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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這個忍者的鼻子直接被葬給削掉了,鮮血猶如噴泉一般,直接噴散而出。
猩紅的鮮血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刺眼。
這個忍者立刻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哀嚎聲,急忙伸出手,就要去捂住自己的鼻子,可是葬悠然陡然再次一揮…
“噗嗤…”
寒光再現,猶如切豆腐一般,直接將這個忍者的五根手指全部給切掉了,手指頭夾雜著血水掉在了地上,顯得異常恐怖…
十指連心,葬直接將對方的五根手指頭給切掉,那劇烈的疼痛立刻向身體四周蔓延…
“啊…”
這個忍者忍不住的發出了一道殺豬般的哀嚎聲,那悲慘的聲音聽的讓人心裏發毛,而他身邊那名忍者的眼角肌肉則是開始瘋狂地跳動,身子也不受控製狠狠的哆嗦了起來。
“唰…”
葬沒有停手,依然揮舞著手中的短劍向著這個忍者而去…
葬將力道控製的恰到好處,雖然無比疼痛,但卻不會要了對方的命。
“唰唰……”
葬就這樣麵色平靜的不停揮舞著手中的短劍。
此刻幸虧葬讓戚煙夢等人出去了,不然這血腥的一幕被她們看到絕對會忍不住的嘔吐起來。
而在一旁的那個忍者臉上則是充滿了恐懼,在他的心中,葬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魔鬼。
突然葬停下了動作,轉而看向了另外一個忍者:“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應該對我呢?”
還沒有等這個忍者開口,葬就再次道:“你不也沒有關係,我正好前幾想到了一個非常好的審訊方法,水蛭你知道嗎?”
愕然聽到葬這句話後,這個忍者微微一怔…
“水蛭這種東西呢,雖然有很高的藥用價值,但同時它也是審訊人的最好工具…”葬的嘴角慢慢露出了一道殘忍的笑意:“我會將你丟在水裏,然後將水蛭倒進去,不知道你有沒有見過水蛭一點點的鑽進人的身體之中呢?”
這個忍者的臉色頓時劇變…
“你想一下,無數的水蛭都要往你身體裏麵鑽是什麼場麵,我想一定很精彩吧?”
“不……不要…”耳畔響起葬的聲音,這個忍者的身子劇烈地顫抖了起來,冷汗不停地從他的額頭滲出,他驚恐地看著葬道:“我……我,你想知道什麼…”
“將你知道的一切全部都出來,我可以考慮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葬淡淡的道:“你不要想著騙我,就算你不,他好像等下也會告訴我吧?”
聽到葬的話後,這個忍者再次的打了一個冷顫,看了身邊的同伴一眼之後,忍不住的吞了下口水…
“你要是想死的痛快,可以幫我補充一下他沒有的。”葬看了一眼那個渾身是血的忍者道。
而與此同時,寧若柳開著車已經將裴老給帶到了東海黃浦江旁邊。
“裴爺爺,你在這裏就要下車嗎?”寧若柳看著裴老輕聲問道。
裴老含笑點了點頭:“恩,你也趕快回去吧,他們恐怕都已經急壞了,別回來等下,他們以為我把你殺了,你哥找那子拚命就行…”
寧若柳臉頰之上立刻泛起了一道紅暈。
“好了,寧丫頭,我也要走了…”裴老看著一臉泛紅的寧若柳再次道:“不要將我的身份告訴他們,知道嗎?”
“為什麼?”寧若柳沒有任何猶豫立刻開口問道。
裴老淡然一笑:“很多事情三言兩語之間不清楚,總之你不要把我的身份告訴他們就可以了。”
寧若柳雖然不明白裴老為什麼不讓她告訴段楓等人,但是寧若柳依然點了點頭。
在她看來裴老是不會害段楓等人的。
“裴爺爺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他們的。”
“那就好…”裴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寧丫頭,我走之後,你先給他們打個電話,報個平安知道嗎?”
“恩…”
裴老沒有在什麼,直接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看著裴老那慢慢消失的背影,寧若柳發動汽車之後,緩緩的離開了這裏。
而就在寧若柳剛剛調頭立刻後,裴老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了剛剛寧若柳停車的位置上,臉上掛著慈祥的笑意。
寧若柳在調頭立刻後,立刻就拿出手機撥通了寧詠霖的電話。
隨即電話就被接通,還沒有等寧若柳開口,寧詠霖那充滿焦慮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
“若柳,你怎麼樣,那個老東西有沒有為難你?”
聽到寧詠霖那充滿擔憂的聲音後,寧若柳的心底立刻被一股暖流所包裹。
“哥,我沒事,他放我走了,我現在正在去夜鶯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