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雨在離開葛家之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從身上摸出香煙,叼在嘴裏,點燃,整套動作一氣嗬成。
抽了一口香煙,將濃密的煙霧從口鼻之中噴出後,扭頭看了一眼葛家,便打開麵前轎車的車門鑽了進去。
坐進車內後,江夜雨從身上再次摸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微微沉吟了片刻,最終撥通了一個號碼。
可是電話卻沒有人接,聽筒裏麵傳出的是語音姐那冰冷的提示音。
掛斷電話之後,江夜雨的眉頭皺在了一起,靜靜的抽著香煙,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事情。
大約過了三分鍾左右的時間,一根香煙燃完,江夜雨打開車窗,然後將煙頭從車窗出彈出,然後再次迅速關上車窗,再次撥通了之前的號碼。
過了有七八秒的時間,電話被接通,不等對方開口,江夜雨便輕聲道:“薛老,這個時候打擾您休息,真是……”
不等江夜雨把話完,聽筒裏麵就傳來了薛昊的淡笑之聲:“夜雨,怎麼,他找你了?”
江夜雨苦笑一聲:“何止是找,就在之前我見到了舒婷,被那丫頭給狠狠的罵了一番,唉……”
“雖然你有些委屈,但全部都是你自找的,也怪不得誰!”薛昊不輕不重的道:“現在你死心了吧,相信我對你的話了,你拿別人當朋友,別人拿你當工具!”
江夜雨的臉色慢慢變得有些暗淡了下來。
“現在是不是準備去查查你身邊的那個女人了?”薛昊仿佛知道江夜雨要沉默一般,再次開口道。
江夜雨微微的歎息了一聲:“薛老,實話,如果還有可能,我寧願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薛昊不溫不火的道:“你認為還可能嗎?”
可能嗎?
已經不可能了,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不得不去查,不得不去問。
當初在段楓來江淮的時候,薛昊就料到到時候葛流雲一定會找江夜雨,於是便先發製人,暗中聯係了江夜雨,將自己所猜測的以及知道的告訴了江夜雨,本來江夜雨並沒有完全相信薛昊的話,但是現在看來,薛昊的沒有錯。
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是葛流雲放在自己身邊,為的就是在不時之需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話我也不多,免得你我這個老不死的囉囉嗦嗦,你自己看著辦吧!”薛昊輕聲道:“但是夜雨,我外孫誰都不能動,除非我先躺在棺材裏麵!”
“薛老,看您的,我怎麼可能去動他,我若是動他,別你不答應,舒婷那丫頭就能夠將我給鬧騰死!”江夜雨臉上掛著苦澀之意道。
“那就好!”薛昊滿意的道:“既然沒什麼事情,我就先掛了……”
“等一下,薛老,我還真有件事情要告訴你!”
“哦,什麼事情?”
“葛流雲派人去抓了段楓的老丈人戚寒……”江夜雨將自己所知道的給了出來。
他和其他人一樣並不知道薛昊此時人就在河洛市之中,並不知道薛昊知道河洛市之中所發生的一切,不然江夜雨絕對不會多此一舉。
“我知道!”
“您知道?”江夜雨驚訝的道。
“我就在河洛市!”、“什麼?”
“你沒有聽錯,我不在羊城,我現在在河洛市!”薛昊再次道:“寒沒有事情,被人給救了,他派來的人全部都死在了河洛市!”
聽到薛昊的話後,江夜雨忍不住的倒抽了一口涼氣,薛昊竟然去了河洛市,而且葛流雲派出去的人全死了。
河洛市有薛昊,那麼就算不是固若金湯,一般人想要去河洛市做點什麼,也要掂量一下自己夠不夠那個份量。
薑還是老的辣,未雨綢繆啊!
如果讓薛昊知道江夜雨認為自己是未雨綢繆,肯定會無奈的歎息一聲,人為什麼要想的如此多呢?
“還有什麼事情嗎?”
“那就沒什麼事情了!”
“夜雨,我最後在叮囑你一句,從哪來回哪去吧,別問了,這事你問不了,而且段楓的脾氣你也知道了吧,如果你問的太多了,他絕對敢翻臉不認人,和你動手!”薛昊好心的叮囑了一句:“葛流雲真的不值得,而且你應該知道無情便是帝王家!”
“薛老,您放心,我有分寸!”江夜雨從口中吐出了一口悶氣:“我江夜雨也不是被人利用的主,誰利用我,我會連本帶利的全部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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