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紅的不成樣子。
“握著我的手。”
粟潛的目光冷沉地掃過驚恐失措的小女人,像要一刀一刀淩遲了她那般,嘴角噙著揶揄:“你跟我親也親了,睡也睡過了,在床上的時候也沒少抓我,才碰了一下手而已,有什麼好害羞的,矯情。”
原小園更加往後撤了撤。
“餓了。吃東西。”
她快速往嘴巴裏填東西,鼓著腮幫子含糊道。
一頓饕餮大餐。
整個過程粟潛一刻不停地盯著她,原小園沒心思回味金子一般昂貴的食材,隻是混飽了肚子。
“剛剛,你母親找到我的秘書。”
離開前,粟潛慵懶地擦了擦唇邊,手臂放在她肩上,略微正經地說道。
“她要多少錢?”
原小園激動問。
上次蘇煦梅威脅說要直接去問粟潛拿錢,她真做的出來。
“不是要錢,她想見你。”
粟潛很深的墨瞳一轉不轉地看著她,染上她看不懂的複雜顏色。
“上次她和你說的話,我都聽到了,當時怕你尷尬,就先走了。”見原小園神思恍惚,他繼續說。
他什麼都知道。
“那麼,你給她錢了?”
原小園質疑。
“嗯。”粟潛嫌她走的慢,直接將她抱起來往停車場走,風輕雲淡道:“替你盡一份孝心。”
替她盡孝心。
原小園定定地怔住。
難怪母親從那之後再沒找過她,原來是粟潛已經滿足她了。
那麼這次,蘇煦梅又找她幹什麼。
原小園很好奇。
要對她說聲謝謝嗎。
有位這樣的母親,她也隻能嗬嗬了。
“想什麼呢?”
見她一路在走神,出奇的安靜,粟潛忍不住把俊龐湊近,大手罩住她的頭頂安撫。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你。”
“正經點。”
“衣服都沒脫,像開玩笑嗎?”
……
“我想和那個人見個麵。我有事情要問他。”
原小園想約何錦漢見個麵,她突然覺得華澄,可能和那件毀了她的緋聞有莫大的關係,她想通過他問出點什麼。
華澄是唯一的突破口,她不想放棄。
另外,她也不甘心放棄何錦漢,隻要有希望,她都要堅持。
這兩點,是她堅持要見何錦漢的理由。
“不想。”粟潛果斷拒絕,語氣霸道。
“我必須要見他一麵。”原小園固執地開口,“你不能這點自由都不給我,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
這是原則,她得堅持。
“我和你一起。”
“我介意。”
原小園強硬道。
“那就別見。”
粟潛忽然大為光火,從車上下來,直接拖著原小園一路小跑進入臥室。
“咚——”
她被他扔到床上,臉朝下摔進軟彈的被褥上,不疼,姿勢卻狼狽到哭。
“那件事,我懷疑華澄知道。”
“哪件事?”
……
明知故問。
非要她說出來嗎。
“我和你的醜聞。”
想到粟潛不聲不響地幫她滿足了母親,在她被人陷害的時候,他也主動出麵替她擺平麻煩,原小園壓下怒火,平和地說。
“噢,她和你是同夥?分贓不均,難怪你們大打出手。”
粟潛深沉莫測的目光突然挑亮,像冬夜天空裏的星,璀璨,卻閃著寒光,語氣裏的嘲弄尤為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