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
“......什麼?”原小園瞪著一雙澄澈的眸子看向俯身在她上方的男人,他的俊顏經曆幾年的風霜,比之前更有男人味,墨眸深邃的想暗物質的漩渦,隨時要把她卷進去,她忙跳開視線,呼吸變的急促。
“我當你答應了。”猝不及防地,他身子一沉,和她交融在一起,野獸般挺進退出。
“你......”原小園忍了又忍,才沒甩他一巴掌。
晨光和著滿屋春色,旖旎成一片粉色的海洋,聽著身下女人如歌的吟唱,感受到她身下的娟娟春水,他的心滿了。
遇到她,他收獲了滿滿的幸運。
就在兩人相擁著喘息的時候,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粟潛。”
隨即,兩道身影出現在房間的監控屏幕上,一黑一淺粉,同時登上了島,在門口敲門。
River被吵醒,四下找了找,跑到原小園的房裏,茫然地看著監控上的人問:“這是......誰啊?”
“你爺爺,和我情敵。”原小園真想一腳把他們踹到海裏。
粟潛見怪不怪,似乎早有預感他們不會善罷甘休,披上衣服親吻了一下River的額頭,“River,跟媽咪去餐廳吃飯,爹地去打發他們。”
說完,回頭掃一眼原小園,“我們可能會麵臨一些考驗。”
原小園瞪了瞪他,什麼都沒說,麵色平靜地望著River。
穆蔻眼看著粟潛出到,心裏不由得緊張起來,這是最後的機會了,她不能讓他和原來小園躲在這裏結婚,剛才一上島,到處布置好的玫瑰花直紮她的眼睛。她朝粟榮庭使眼色,後者了然看向她,像是給她希望,又不像,恨的穆蔻咬緊了牙關。
除了粟潛,她誰也不在乎!早晚,她會把那個男人弄到自己手裏,就算弄不到,她也不能便宜了原小園。
表麵卻裝著一副溫婉賢良,玉手輕輕攏住被海風吹散的長發,“潛哥哥,過幾天是我們結婚的日子,我可算找到你了,你還好吧?”
粟潛先是走到粟榮庭麵前,上下睨了睨他,倏爾關切的問,“您的身體還好吧?”
粟榮庭“哼”了一聲,並不打算理他。
穆蔻很沒眼力見的靠過去,笑笑說,“潛哥哥你看你,爺爺為我們張羅了那麼大場麵的婚禮,你說取消就取消了,爺爺這得多氣啊。”
粟榮庭最受不了提這個,很不客氣的朝他咆哮一句,“那個女人怎麼沒掉到海裏喂魚?”“嘖嘖嘖,怪不得康秘書走了,瞧瞧這脾氣!爺爺你陰陽失調很久了吧,要不要先去陸地上找個姑娘解決解決再來找孫子算賬啊。”粟潛根本沒看穆蔻一眼,妖孽一笑,就把粟榮庭氣得差點背過氣去,“閉嘴。”
粟潛眨泛勾魂的眸子,也不聲氣,“這島,是我愛的女人的,我到這兒來還是暫住,你們不打招呼就上來,不好吧?”
“這島,你也給她了?”穆蔻一驚,臉色很不好看。這裏,她才有資格享受,才有資格在這裏走進婚姻殿堂。
她原小園憑什麼,憑什麼。
粟榮庭沒法再忍下去了,他走到孫子麵前,甩開巴掌,“啪——”的一聲,打在粟潛臉上,“除非我死,否則,你必須娶蔻兒。”
穆蔻的身後倏爾跳出兩個詭異的人來,粟潛一怔,隨即記起他們是東南亞某個島上的土著,掌握一些迄今無法用科學手段解釋的巫術。
“你要幹什麼?”粟潛冷冷瞥了她一眼道。
“施法。”粟榮庭怒氣不減地道。
原小園在臥室看到這麼一幕,好奇地想這兩個打扮奇怪,赤裸上半身的矮小人類是來幹嘛的,隨即一想,大叫一聲:“不好。”抱著兒子就往外麵衝。
粟潛根本不相信邪術那一套,墨眸冷靜地盯著粟榮庭,一字一句調侃道:“您年輕的時候辦了多少風流事兒?我是不是您親生的啊?”說完,還不忘若有所指地瞟了穆蔻一眼。
“粟潛。”粟榮庭氣的胡子不住地抖動,對那兩個奇詭的人用土著語說了句什麼,兩個人立刻拿出“武器”,一個針筒狀的東西,朝粟潛發射“暗器”。
粟潛冷靜地看著那個小東西朝自己撲過來,看著看著,那東西好像不見了,他來不及躲閃,隻覺得胳膊上一酸,大腦就空泛泛的。
“粟潛,你......怎麼了?”原小園抱著River在不遠處看到他頎長的身軀動了動,險些歪倒。
粟潛轉過頭來,眸子發紅的嚇人,五官扭曲著,像變了個人一樣,死死瞪住原小園,咆哮道:“你是誰?你怎麼會在我的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