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扳回麵子的意思?”原小園一反常態地笑著看向他,俏臉十分嬌媚。
某男此刻一身逆毛,勾唇帶著一抹邪氣的冷笑,沉聲道:“清賬,收利息。”
“換個玩法行嗎?動不動就賣體力,不覺得膩了?”原小園主動褪下裙子,故意露出妖嬈美好的曲線,“這次,換我來出力,好不好?”說的最後,她的聲音軟的都能滴出水來。
粟潛的黑眸勾住她姣好的身軀,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皮膚上的溫度很高,急需抱著她清涼的身體消火,可是他不能猴急,這次她破天荒第一次主動挑逗他,他倒要看看她能野到什麼程度。
“好。”他壓抑的聲音有些粗啞。
原小園順手拿起一條紗巾,抖了抖,“蒙上眼睛,我來還是你自己來?”
“你來。”他全權交給她,這丫頭,和他玩,哼哼。
一會兒非讓她哭著求饒不可。
原小園不知天高地厚地將他的眼睛蒙了個結結實實,等他感覺她貼上來的時候,她身上隻剩下一套透明的幾乎什麼都遮不住的蕾絲睡衣。
“你很緊張?。”她撫摸著他瞬間僵直的肌肉。
“我很期待。”他提唇邪邪一笑,扯爛她身上本就沒什麼用處的遮蓋,低頭吸住她的唇瓣。
這一吻天雷勾動地火,兩個人的欲火轟然烈火燎原。
原小園半天打不開他的襯衫紐扣,他索性一把撕開,鉑金的扣子依次散落地板,發出清脆的聲響。
原小園本想抗議,卻被他的熱吻弄的大腦一片空白,本來在煽風點火的手不知什麼時候被他禁錮住,他的一隻大手則在她軟白的地方作威作福。
一陣前戲之後,他扯下紗巾欺身而上,深深地埋入她體內,與她結合在一起……
體內的風暴過後,她乖巧地偎依在他胸膛上。
“為什麼忽然決定帶我來這裏?”她軟綿綿地看口問著。
粟潛撫著她一頭順直長發,深情地道:“遇到你七年了,從第一眼開始,我就知道會喜歡你、寵你一輩子,你不是想要一場令人羨慕的婚禮嗎?”他看向她,手指在她臉上的嬌紅處滑來滑去。
“你這次要在這裏辦婚禮?”
他點點頭,“拖了那麼久,對不起,寶貝。”
早就該以隆重的儀式娶她了,不是嗎。拖了這麼久,終究是他虧欠她的。他不希望在她心裏會是給不起什麼東西的男人。
“如果沒有當年國外那件事情,我們之間不會有那麼多誤會。”回想起那段被囚禁的日子,他都有些恨恨。
原小園能明白他當年的痛苦,三年的分離對她來說何嚐不是噩夢,至今,她慶幸能舊夢重圓,“粟潛,我那時候很想你。”她撒嬌道。
“嗯。我們多在這裏住些日子,讓我時刻在你眼前晃,好不好?”他在她光潔粉嫩的額頭上輕啄了一下。
“真的啊?”她側向他,眼裏有著欣喜。
“真的,隻要你喜歡。”他停了一下,又道:“你喜歡的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離婚呢?”她氤氳著水霧的明眸直勾勾地看向他。
他瞬間黑了臉。
“永遠不準提這兩個字!”粟潛俯下身,霸道地攫住她的唇瓣。
來不及讓她反應一下,這吻再次轉變成另一個纏綿。
幾日後,陽光燦爛,小島上風和日麗,粟潛忽然說:“今天有一大堆麻煩要來。”
“麻煩?”她轉過身去,把臉貼在他後背上,雙手圈住他。
微涼的夜風輕拂在兩人臉上,秋天的腳步近了。
“粟家不少你沒見過的親戚,還有你那邊的。”
“你不會已經邀請他們來了吧!”她愕然張大眼睛。
粟潛轉過頭,凝視著她清澈的美眸,充滿愛意。
兩個手指對著戳了戳,她朱唇微揚,“你都沒告訴我。”
園之島幾乎成了玫瑰的花島,處處灑滿漂亮花瓣,美的不像人間,時不時有女人忍不住尖叫起來讚美、羨慕、哭泣。
除去島上的,被邀請的其他人之中,最先到達的是粟江和孟澤君,他們剛在一起的時候相差十五六歲的,現在看起來,粟江居然年輕不少,孟澤君褪去青澀 ,兩人站在一起居然絲毫沒有違和感。
“好久不見,侄媳婦。”粟江執起園小園的手,在唇邊吻了一下。
粟潛立刻將原小園的手拉回來。“喂,小叔,別在這裏行紳士禮,她不是淑女。”他知道粟江就是逗她玩的,但他就是不喜歡別人碰他的女人,長輩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