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州以北的羌人部落,基本上已經成為了一座座廢墟。
看著一個個嬌嗒嗒的可人兒,如今卻成為了一堆黃土,劉銘也不由得黯然。一路上為了最快速度的擴大戰果,大麵積的屠殺那是在所難免的事情,隻是如此一來,這些小兵們卻是又玩不到女人了。
別的軍隊或許會趁亂玩上一下,但在高順的訓練下,還有誰敢無視軍紀,那下場可是很糟糕,很可怕的。
不過這幫饑渴得嗷嗷叫的狼崽們,總算是攻破了北宮伯玉的部落之後,得到了他們所需要的滿足。
北宮伯玉部落打下,損失了一些新兵是在所難免,不過俘獲了近三萬名相貌在平均值以上的妙齡女子,卻是讓劉銘鬆了口氣。
讓士兵憋一口氣是應該是,但憋太久還是會導致厭戰情緒的滋生,士氣更是會隨著戰況的持續,而不斷跌落。
把最漂亮的一批選出來,這是軍官和主公的東西,這誰都能夠理解。
剩下的劉銘則交代,不能夠和別人分享,至於要不要娶回家當妾則隨便,當丫鬟甚至是奴隸他都不會過問。
當晚,考慮到北宮伯玉就在前方的關係,劉銘讓部隊後撤五十裏。
分成三班輪流值夜,在這個基礎上劉銘允許將士們和自己的奴隸發生一些親密接觸。至於要不要,那就由他們自己決定。
當晚整個營地,都傳出了陣陣哭泣聲和呼喊聲。
早些時候送來伺候劉銘的二女,聽著這個聲音更是嚇得渾身發抖。以至於,在劉銘透露出一點意思的時候,二女爭先恐後,無比熱情的伺候著他。
這就是征服,一個民族對一個民族的征服!
這一夜,劉銘是對這句話了解得是那麼的通透。
程昱則是在自己的帳內搖了搖頭,對於外麵的聲音充耳不聞;不多時,高順卻是帶著一個酒壺走了進來,說起來,這家夥也是一個標準的苦行僧級的存在,至少在軍中他是絕對禁色的。
“軍中可不能喝酒!”程昱鄭重的說到。
“不是酒,不過是一壺羊奶罷了。”高順笑了笑,坐下給程昱倒了一杯。
“不知道門閥那些探子,到底會不會知道今晚的事情?”沒等程昱說些什麼,高順就隨口問了句。
“希望可以看到,否則我過不了我原則那一關。”程昱苦笑道。
程昱和高順都不是那種開放的人,他們對於現在軍營裏麵的這種行為,實在的不能夠容忍。實際上若是駐守邊境的守軍,有個特殊營帳也無可厚非,但這是一直出征在外,等待著建功立業的軍隊,這讓他們就有點接受不了。
“得了,雖說某人是真的玩得興起。實際上要達到最少的犧牲,換取最大的戰果,示敵以弱卻是最好的辦法。不管看沒看到,好歹士卒們連日行軍帶來的精神疲憊,至少可以得以消緩。”高順給出了結論。
“無可厚非,隻希望下次不要出現這樣的事情。”程昱搖了搖頭。
“也不必那麼說,我們出征在外,若是對上漢人自然不會這樣糟蹋自己的同胞。但是對待異族,雖然我說不上為什麼,但那位貌似很不爽他們。很不諷刺的是說,除非歸順我們的胡人,否則他都不把對方當人看。”高順歎了口氣。
“你和他接觸那麼就,可有什麼線索沒有?”程昱真的很擔心。
“或許,是因為他的父母都是在匈奴人打草穀的時候死掉的關係吧?”高順搖了搖頭,顯然把劉銘如今的行為,和以前的經曆結合在了一起。
“原來如此,會有那麼點心理陰影也是難免的……不過老是這樣,我擔心會影響他的判斷。”程昱擔心的說到。
“所以,他從來沒有自己判斷,把最大的判斷權,交給了你我!”高順回到。
“好吧,製定出這樣計劃的我,貌似也有點責任。話說,你不會是拐彎抹角的說我吧?”程昱很快反應過來了。
“那是你說的,我可沒有說!來喝奶,若羊奶不合胃口,找幾個有奶的給你擠點!”高順笑嗬嗬的給他斟了一杯奶。
程昱大叫遇人不淑,默默的喝起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