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秋天,一個弱冠青年在東北劃了一個圈。
上穀以北至右北平一帶的北方,幾乎都在這個圈子裏麵。按照鮮卑的分部情況來看,屬於鮮卑中部地區。
在這一帶,鮮卑人的主要掌權者為柯最、闕居、慕容等部落。其中,以慕容部勢力最大。同時,也是此番南下打草穀的主力。
說真的,若是條件允許,劉銘其實想要把整個鮮卑的活動範圍都劃下。
奈何他對幽州的統治還沒有完滿,其他州郡還有不服從他的勢力。以至於他不僅要防備這些外族,還要防備這些同族。
在這個前提下,他就算想要擴大北伐的規模和範圍,也是有心無力。
別的是不說,補給就是一個很大的問題。代郡要把糧草送到前線,必然要經過南匈奴,此刻的南匈奴劉銘可還沒辦法完全信任他們。糧草從他們的領地路過,還是有一定風險的。
本來從上穀或者右北平送來是最好的,奈何兩處不在他的掌控之中。若是兩郡郡守陽奉陰違,拖延補給的運送時間,甚至根本不送,那前線缺糧少箭的,這仗也打不起來了。
最讓他鬱悶的是遼東的公孫瓚那廝,明明知道自己不爽劉備,居然還敢收留。也不知道劉備在他麵前哭了多少次,才有了如今這樣的結果。
既然劉備在他那裏,那麼指望他出兵幫忙,隻怕不太可能。在緊要關頭,別學自己出兵爆菊就不錯了。
前方,鮮卑人的營地已經出現。
弓騎兵迅速飛衝出去,隻是他們此番的任務不是占領營地,而是確保每人能夠離開營地。同時,遊走在周邊地區,把企圖前來,或者返回營地的鮮卑人射殺!
至於占領的工作,則交給其他幾部士卒負責。
這也是,對之前弓騎兵犯了錯的一種處罰,進一步說也可以算是一種平衡。
老是讓弓騎兵立功,其他步卒心中豈能沒有怨言?這點不僅是劉銘知道,黃忠和張飛他們也是知道的。而身為這支軍隊的所有人,劉銘更要懂得平衡之道,最好可以讓他們互相之間產生一種競爭意識,而不是誰主攻,誰負責在後麵善後的關係。
鮮卑人的慘叫還是啼哭什麼的,大家選擇性的忽略了。
多年前,他們南下入侵華夏,看著華夏子民倒在他們的馬刀之下哈哈大笑。多年之後的如今,他們又有沒有想到,自己種下的惡因,終於收獲了惡果?
不把人當人者,別人也不把他當人看待!
前後不過十分鍾,整個營地就沒有喊叫聲了,一切又回歸了平靜。‘生肉’被帶到早已挖好的坑裏掩埋,這種肉不到某種怨恨程度,或者某種生死存亡關頭還真沒什麼人吃得下去。
新鮮出爐的二十多名‘家畜’被集中在一塊,當然在被完全馴服之前,她們也隻能算是‘雌性的野獸’。
年紀最大不過二十,最小的隻有八歲。
鮮卑人南下入侵時選女人,差不多也就是這個標準。年紀大的全部殺掉,年紀3-7歲的同樣殺掉,隻留下1-2歲的幼童送回鮮卑當鮮卑人培養。
還是那句話,去tmd的民族融合!
戰利品開始點算,接下來的時間完全是垃圾時間,黃忠負責軍中事務,而劉銘卻是閑的蛋痛,在鮮卑人的營地裏麵巡視。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