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彌呼很美,這不否認。若是不美麗,隻怕徐福也下不了手。
她是徐福與一個漢人女子的產物,也就是最純粹的漢家血脈。而她還有五個兒子和兩個女兒,其中一個兒子是純粹的傻子,這是近親結婚的後果。
她是一個修煉者,而且明顯已經進入到了第三境界。故而她會有五百年左右的壽命,不管她今年多少歲,在五百歲的麵前,她仿佛就是一個小姑娘。
不過,別人用過的東西,劉銘沒興趣,尤其還是徐福用過的。更別說,這家夥還有七個兒女,用順產的方法誕下了七個生命之後,結果是除了她的丈夫,以及無知的青年,否則有經驗者都不會看上她。
男人對於欲望的需求,實用性比觀賞性重要得多。不是說觀賞性就不重要,隻是若實用性接近於零,那麼觀賞性再高,也會提不起興致。
所以卑彌呼,就算是當一個女奴或者寵物的資格都沒有。
不過根本不需要劉銘動手,張寧這個吃醋的小妮子,就朝著卑彌呼發動了進攻。雙方大戰了一天一夜,最後卑彌呼用血遁遁走了。當時的場麵很壯觀,漫天的血霧,為此卑彌呼必須要消耗掉身體一半的血液,同時還有她的壽命。
但她還是走了,或許是追徐福去了。她沒辦法讓劉銘癡迷上她,那麼倭人最終還是得要死,這沒什麼好說的。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速速退走還比較劃算,反正她們的祖先,對於這座片島嶼群而言,也是陌生的過客。
至於他們會去哪裏,這就很難說了。劉銘倒也聽說過,美洲的印第安人和亞洲人差不多是一個物種,很有可能有著同樣的祖先……
希望他們可以創造出一個燦爛的印第安文明,若是能融入瑪雅文明或許也挺有趣,不過刻石板的時候,希望別再留下那讓人期待又讓人失望的預言了。
什麼世界末日……劉銘當時難得期待了那麼一下……
清理工作交給部下就好,沒有了徐福,卑彌呼和她的子嗣親戚也紛紛逃走,這裏已經沒有半個修煉者的存在。對付這群原生野人,若是修為頗高,而且裝備精良的部隊還不能獲勝,劉銘會考慮扣掉所有軍官一年的軍餉,同時降三級留用。
“好吧,難得出海一次,結果隻得到了一片島嶼群的所有權。為此我們還損失了至少二萬士卒……想想的確有點不劃算……”劉銘在回城的海船上,拿著羊皮書唉聲歎氣道。
“不是還有這部功法嗎?”張寧喝著稀飯,朝著羊皮書看了看。
“之前我看了一下,結果我鬱悶的發現,這是一部魔功……”張寧那麼一說,劉銘卻是更加的鬱悶了。
“魔功是什麼?”張寧非常不明白。
“涉及用粗暴手段,逼迫自己的潛力,期間很有可能會致死的功法。又或者修煉的方法,比較傷天害理,比如需要大量生靈的魂魄或獻血才能夠修煉的功法,而修煉的方法,還是利用這些邪門的東西,來激發自己體內的潛力。和前麵一種相比,就是對於自己而言,危險係數低一些。”劉銘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或者說這是以前看的時候,對魔功的描述。
“原來如此,妾身一直以為,這天下隻有可以修煉和不可以修煉的法門,沒想到居然還有正派功法和魔功的區別……”張寧立刻恍然大悟。
從她的表情看得出來,她沒有說謊,是真的聞所未聞。
“道宗不是那麼劃分的嗎?”劉銘這才覺得奇怪。
“修煉本來就是逆天而為,就算是夫君所謂的正派功法,也有沒辦法修煉而導致陽壽用盡的情況。若是用生命賭博一把,卻可以突飛猛進,隻怕還是很多人願意搏一搏的。
至於殺人什麼的,隻能說修煉者有哪個不是自私的?自己可以觸摸到那神仙的境界,那麼為此就算殺死再多與自己無關的生命,對他們而言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負罪感。再則夫君你也說了,既然這樣做,可以減少危險係數,那麼你覺得他們會不會學習這種功法?”張寧知道劉銘或許不太喜歡聽,但還是把一些自己知道的常識說了出來。
好吧,劉銘算的明白了,這個所謂的道宗,甚至還有武宗和自然宗,都處於一種非常原始的宗教模式。難怪張寧以前,會把他們稱呼為探索者。
他們根本不知道如何成為仙人,隻是一輩輩一代代的對可以變得強大,變得更強大,變得更加非人類的東西進行學習,進行改良。途中就算進化出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哪怕是傷天害理的東西,他們也不會厭惡。
比較大家都在摸著石頭過河,若是這個邪門的功法可以成為仙人,那麼他們為什麼不把那些吃吃沒有效果的功法丟掉,專心修煉這種功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