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放榜,所有人的心都緊張的要死。
無他,那個一般都會提前通報他們合格的小吏,並沒有出現。這到底是天子腳下不敢放肆呢?還是他們都沒有合格?說真的,誰也不知道。
正因為不知道,所以心裏很著急,也很擔心。
最讓他們鬱悶的是,明明已經過了放榜的時間,為什麼考場的大門,卻是遲遲沒有打開。聯係昨晚的情況,真的叫人不擔心都不行。
“不幹了,一個莫名其妙的試卷,怎麼就能夠評判得了我們的能力?這根本就是不打算錄取任何人,故意耍我們是吧?”有一個外地的考生在等待的過程中,終於受不了高聲咆哮了起來。
他的咆哮立刻獲得了十多個人的附和,而大概三分之一的其他學生也開始有那麼點左右為難起來。唯有剩下近半的人,沒有動靜。
“那些家夥,真的是考生嗎?”司馬懿雙眼微微眯起。
“帶著某種目標的煽動,但我更好奇你為什麼沒有被煽動?”諸葛亮問到。
“那家夥一直不靠譜,但絕對不是一個傻瓜。”司馬懿沒有絲毫遲疑。
“那麼身為在他治下生活了那麼久的你,不知道對這次奇怪的題目,有什麼感想?”諸葛亮笑眯眯的問道。
“沒有什麼感想,該屬於我的東西,最終會屬於我……僅此而已罷了!”司馬懿沒有正麵回答諸葛亮的問題,隻是隨興說了句。
“我們不能繼續等下去了,我們要去大將軍府,好好問問他為什麼要這樣戲弄我們!”另外一邊,吵鬧正在進一步升級。
將近三分之一的考生,附和了這個觀點。顯然,他們也接受不了這次的考試內容。其實更多的是,他們本身的身份,也非常樂意看到科考以失敗落幕。
隨後,在為首的幾個人的帶領下,這三分之一的考生居然動了,真的朝著大將軍府走了過去。
“似乎我錯過了什麼熱鬧?”一個聲音在諸葛亮身旁傳來。
“話說,您是不是太清閑了?這可明擺著,有人針對你呢!”諸葛亮表示自己已經無力吐槽了。
“每一次考試,總是會有勝利者和失敗者,總不能說失敗者要抗議,我就要欣然接受他們的抗議,然後選擇妥協給他們安排工作吧?若是這樣,以後隻怕合格的人也都會跑去玩抗議了。”劉銘笑吟吟的說道。
“那麼,我們這些留下來的人,大概什麼時候可以看到榜單呢?大將軍閣下?”司馬懿沒有回頭,卻是低聲詢問道。
這年頭,果然沒多少傻瓜。或者說,劉銘的表現太明顯了,這樣都還不知道他真實身份的,隻怕就算上了榜,也得考慮是不是要劃入不合格的那部分去。
“今天姑且是不行了,複試有不少人不合格,名單要重新擬定。明天這個時候放榜,還望各位準時到來!”劉銘笑了笑,平靜的對大家說道。
周圍的考生點了點頭,朝著劉銘拱了拱手,轉身回到了各自下榻的客棧。
至於那幫打算去大將軍抗議的考生,卻是在半路被一支喪葬隊伍攔住了去路。或許是害怕晦氣,故而立刻分開兩側避開。
卻不想喪葬隊伍離開了,領頭的十幾人卻是消失不見了。沒有了他們的帶領,考生們的膽氣可不大,左右為難了一陣,覺得事情有蹊蹺,果斷離開。
劉銘沒打算為難他們,他們又很少部分就是太年輕了,所以著了別人的道。至於還有一部分打算搗蛋的,劉銘沒打算為難他們,不過稍後自然會有人,將他們帶去詢問一下。若是可以,劉銘不介意花點心思把他們挖角到自己的麾下。
比如棗祗那家夥,對農業非常熟悉,曹操在他的建議下,領地才沒有出現糧食的問題。文化水平和見識姑且還是落後了一些,不過他才三十四歲,不算年輕但也不算老,還可以貢獻個二十五年左右的餘熱。
告別了一幫考生,劉銘直接來到了監獄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