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意,被提升到了極致。
沒有使用內力或者真氣,在這樣的場合用這玩意顯然是那麼的不公平。呂布需要的是一個公平的較量,而不是拚誰的境界更高一些。
也唯有這樣,才能確保兩人最大限度的活下去。以兩人的肉體強度,隻要不懂用真氣或者內力,那麼就算命中最多也就是一個重傷。除非故意朝著別人致命要害方向殺去。
雙方的距離在一點點的縮小,前後居然不超過兩秒鍾,雙方就來到了對方的麵前。小小的感慨了一下對方胯下的馬力,隨即盡最大能力適應這非錯而過的速度,並最大限度的,擊出一招。
“當!”的一聲,雙方錯身而過。
詫異的看著對方,卻沒想到,第一招雙方居然都沒有把握住攻擊的最佳時機。但饒是這樣,攻擊卻是非常確實的擊中了對方身上的甲胄。
劉銘看著腹部甲胄上的切痕,哪怕是淡淡的一道,也讓他一身冷汗。自己這身甲胄絕對是金屬冶煉之中的極品,他本來自信不會被任何冷兵器,甚至初級的熱兵器擊穿它,偏偏呂布的方天畫戟,卻是可以在上麵留下痕跡。
不僅僅是武器的鋒利,呂布肉體的強度太可怕了!
呂布也有點不可思議,他知道女婿的境界很高,調動天地元素之後的殺傷力也非常可觀。卻不想在完全隻使用肉體強度的情況下,卻居然能夠和他相提並論。
此刻的他的肩膀上也有一道凹痕,這是被劉銘用槍擊打出來的。他知道劉銘不打算傷害自己,所以瞄準了肩膀。他驚訝的是對方的角度很精確,力度很強大的同時,也在感慨劉銘的攻擊速度。
那一槍,真的很快,電光石火之間就刺了過來,以至於他想防禦都不行。若非有甲胄,隻怕自己的手臂就要被捅個對穿,說不得自己還得掉下馬。不過自己的甲胄凹下去了一大塊,這點真的讓他很鬱悶,這甲胄陪了他大半輩子,還以為可以用到退休傳給自己的孩子,卻不想這一次卻是被人搞壞了。
想想又笑著搖了搖頭,對方身上的甲胄,似乎比自己的還好。如此,隻怕是看不上自己身上這破爛貨了。
“TNND,穿得和烏龜一樣,還不害羞啊!?”呂布策馬回頭,高呼一聲。
“和嶽父大人對招,不這樣可是會有生命危險的!”劉銘轉頭答道。
這句話呂布很受用,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劉銘在恭維自己。不過不能否認,他說的是事實。自己的戰鬥力,天下之間誰人不知?
“別以為奉承我,我就會放水!小子,讓我享受一場最有趣的戰鬥吧!”呂布調轉馬頭,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劉銘從來不覺得,自己奉承了呂布,就會得到他的放水。笑了笑,策馬朝著呂布殺了過去。
雙方再一次錯身而過,不過隻有強烈的金屬碰撞的聲音。這聲音卻不是來自雙方的鎧甲,而是來自武器與武器之間的碰撞。
“我說嶽父大人,用得著下死手麼?”調轉馬頭之時,劉銘滿身冷汗。
之前那一招,呂布可是結結實實朝著他的咽喉刺了過來。若非是自己見機得快,放棄朝著對方腹部刺去的一槍改為防守,隻怕如今……
“沙場戰鬥,為的就是分出個你死我活。你若是再這樣專門往我身上隨便攻擊,小心就當我的戟下冤魂好了!”呂布才說完,立刻打馬朝著劉銘殺去。
劉銘算是知道了,呂布這是對自己畏手畏腳的行為有了怨念。那好,殺就殺了吧,劉銘也不是一個膽小怕事的,索性拚盡全力朝著呂布殺了過去。
雙方再次錯身而過,這次卻是呂布冒了點冷汗。
劉銘的出手速度太快,再加上沒有了顧忌,之前那一招把‘刺咽喉’的要點幾乎發揮到了極致。呂布隱隱約約覺得咽喉處有點發冷,下意識回防,這才躲過一劫,否則隻怕此刻他已經沒命了。
呂布何許人也,之前其實還沒有用到七分力,第一次甚至沒用三分。本意是試試這個女婿的深淺,卻不想女婿的表現越來越讓他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