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冥平淡的轉過身來看著相擁的兩人,冷冷的開口道,“你當真願意陪他一起去死!”
“青歌願意。”青歌深情的望著眼前的落荻,真摯的回答。
“歌兒,……”落荻此刻不知該怎麼表達己內心的激動和開心,他好希望時間就此停留,能讓自己可以永遠就這麼看著她,抱著她,此生足矣。
“既然你如此決絕,那本帝君就成全你!”說罷,落冥轉身離開。
“歌兒,你怎麼那麼傻,我死不足惜,你又何苦搭上自己的性命。”看了看那緊閉的牢門,落荻這才歎息道。
青歌慢慢拉起落荻,不漏聲色的抽離自己被握住的雙手,“殿下乃青歌夫君,青歌自當不離不棄,殿下無需如此感傷。”
此時的青歌臉上漠然無光,語氣也是冷冷淡淡,與剛才那個柔情似水的女子判若兩人。
“你,隻是為了氣他才說那番話的。”落荻苦笑一聲,“自始至終你都沒有真心待我,又何必要與我一同付黃泉,你不覺得那樣很諷刺嘛!”
落荻滿臉悲情的看著青歌,痛苦的質問道。
“既然他從未愛過我,我又何苦苟活於世上,倒不如一死百了。”
青歌的話如同一把匕首深深的刺入落荻的內心,紮的那麼深那麼痛,痛到了骨子裏,牽連每一分血肉,痛的他頹然的倒在地上,沒有再多說一句。
天空如同一張黑網,星星連續不斷的跳出來嬉戲,就連月亮婆婆也搖晃著圓鼓鼓的身子出來散步。
左貝貝站在竹樓外,看著美麗清幽的夜色,頓時詩興大發。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花舞聞言,從百花叢中翩然飛出,“妹妹好雅致,好才華。此情此景,妹妹的這首詩真可謂相得益彰啊!真真讓姐姐自愧不如呢。”
“花姐姐,你又來了,我隻不過就是胡亂說的,我怎麼敢在姐姐麵前賣弄風騷啊!對了姐姐,你是不是又研製出了新的香料呢?”
花舞淺笑,“妹妹真是冰雪聰明,姐姐確實剛剛做出了新的香料,正準備讓妹妹瞧瞧。”
說著,花舞從衣袖內拿出一款四四方方的盒子,裏麵分成許許多多的小格子,每個格子都盛放著不同顏色的香料,有紅的,黃的,紫的,綠的,等等。
那格子的最盡頭還放著一把纖細的眉筆,鼻尖用上好的孔雀毛製作而成。
“天呐!你居然做出了眼影,花姐姐,你真是太了不起了。”左貝貝如今對花舞可謂是膜拜,佩服的五體投地。這麼好的人才怎麼就是個妖精呢,若是放到現代那一定是白領麗人啊!
“眼什麼?那是什麼?我不懂。”花舞迷茫的搖搖頭。
左貝貝拉過花舞走進竹樓內,坐在藤椅上,“姐姐可否先告訴我,你研製的這款香料的用途呢?”
“當然。”花舞將盒子放在竹桌上,玉手拿起獨特的眉筆,輕輕的蘸一些紅色的香料,對著鏡子優雅的塗抹在自己的眼皮之上,“怎麼樣?好看嗎?”
果然如此。左貝貝內心一陣激動,“好看,姐姐研製的東西都是最好看,最華美的。”
“你這丫頭就是嘴甜。”花舞寵溺的點了她的眉頭一下,“時候不早了,妹妹早些歇息,明日我們再去做生意。”
“姐姐,明天我們不要那麼死板的站在某個地方叫賣,我們應該找一個讚助商,那樣我們可以賺到更多的錢。”
左貝貝神采奕奕的說出自己的看法,眉開眼笑的樣子活脫脫一個得了獎賞的孩子。
“宰豬商?姐姐倒是聽說過米商,糧商,富商,這宰豬商是個什麼名頭,又與我們販賣這些胭脂水粉有何牽扯呢?”
花舞如同好奇寶寶一樣,認真的提出自己的疑問,滿臉期待的看著左貝貝。
“哈哈哈哈哈。”左貝貝被她的那句“宰豬商”徹底逗樂了,還真是個有趣的姐姐呢。
“妹妹真是的,居然如此笑話姐姐,我不理你了。哼。”花舞嗔怒的瞪她一眼,轉過身去不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