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兩個人相識以來,花舞都以姐姐的姿態照顧著左貝貝,從不讓她做任何苦累的事情,包括做飯和家務。
“以後我可就有口服了呢。”
左貝貝沒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懶懶的回答,“才不是我做的,是落冥給我做的,可是我現在卻感覺很矛盾,也很糾結。唉!”
花舞倒是第一次見她為了一個人煩惱,想必這個人對她來講一定很不一般。
“妹妹莫不是因為情而苦惱?”
左貝貝騰的一下子坐起來,瞪大著雙眼看著麵前的花舞,“情?你的意思是我喜歡那個家夥?怎麼可能,充其量隻能說有好感。”
花舞了然,“既是如此,那妹妹可否回答姐姐幾個問題?”
“可以啊!姐姐請說。”
花舞微微頷首,“你可以不用說出來,隻要你心裏回答就好。”
左貝貝順從的點了點頭,“好。”
“如果你在自己很得意的事情上獲得了成功,你第一個想到與你分享的人是誰?”
落冥。左貝貝的腦海瞬間飄入倆字。怎麼可能,一定是巧合,她不相信的搖了搖頭。
“姐姐再問。”
“如果你贏得了一件你最喜歡的物品,你第一個想到的人是誰?”
落冥二字再次闖入左貝貝的腦海。不可能,不可能,她劇烈的搖晃著腦袋。
“再來!”
“在一個滿布迷霧的森林中,你一個人很害怕,這時候你最希望誰可以出現?”
落冥!落冥!落冥!這兩個字如同放電影一樣在她腦海裏循環交替,左貝貝簡直快要崩潰了。
“姐姐,我們再來一次,我就不——”
“傻妹妹,”花舞打斷了她的爭辯,“何苦如此為難自己,你的心已經出賣了你,同時也做出了最好的答案,你又何苦執著,那個始終縈繞在你心頭的那個名字便是你此生的良人,妹妹,且行且珍惜。”
“不早了,快去歇息去吧!”
左貝貝望著那纖細的背影,也默默的走入了自己的閨房。
深夜,住在不同房間的四個人同時失眠了,他們翻來覆去,想著各自的心事,直到很晚才漸漸睡去。
第二日,當四個人都還沉浸在夢鄉時,一聲聲忽高忽低的叫喊聲響徹整個百花穀。
“花姑娘,花姑娘,花姑娘在嗎?”(小妖讀這句話時總感覺怪怪的,你們大家有沒有覺得?嘿嘿,原諒小妖邪惡了。)
“誰啊?”花舞睡眼惺忪的打開房門,應聲回答。
“哎呀,花姑娘,是我啊!”老鴇子潘媽媽搖晃著自己風姿綽綽的身軀走了進來。
“原來是潘媽媽,不知潘媽媽這麼早來找花舞有何事?”
一個月相處下來,花舞也慢慢適應了天香閣那些女子的生活方式,也明白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存之道,無論怎麼樣的職業都是應該得到尊重的,即便是青樓女子。
“花姑娘,老身今日來呢確實有事相求,不知姑娘的身子怎麼樣了?”
老鴇子也知道花舞的狀況,因此也有些難為情,可是,自己的姑娘們那些香料都用完了,再不添置,隻怕會影響了生意。
“潘媽媽想必是為了香料而來吧,這個好說,我的身子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可以——”
“不行!”左貝貝不知從何處跳了出來,“花姐姐,你不能再那麼過度勞累了,不然又把身子給累垮了。”
“左姑娘啊,你是不知道,天香閣的姑娘們都用習慣了花姑娘的香料,恐怕很難再適應別的了。”老鴇子很是為難的看著左貝貝。
左貝貝白了老鴇子一眼,“不用擔心,有我在,一切都不是事,我已經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既可以讓天香閣的姑娘們有用不完的香料,同時還不用花姐姐那麼辛苦。”
“不知姑娘有何妙計?”老鴇子一臉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