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影與花舞小心翼翼的潛入靈狐部落的王宮,這裏雖沒有蛇族那麼雄偉,壯觀,但也頗為豪華,大氣。
他們站立的地方應該是一處別院。紅磚綠瓦很是別致,院子的旁邊栽種著各種各樣的血色玫瑰,還有紫羅蘭,白百合,等等。想來這院子的主子定是很喜歡花吧!
院子的正中間便是主樓,那小樓建造的也很是特別,讓人眼前一亮。
魅影看著眼前的情景,腦海中卻忽然閃過許多的畫麵,隻是太過模糊,讓他無法看清楚,但也因這畫麵讓他頓時感到頭痛欲裂。
“你怎麼了?”花舞急忙扶住他,很是擔憂的看著他,心裏狠狠地疼了起來。
不知為何,自從自己踏入這王宮,就感覺有一種神秘卻熟悉的感覺,仿佛,自己以前就來過這裏,可是卻怎麼都想不起來到底是因何而來,又為何會出現這種奇怪的感覺。
魅影的頭稍稍清醒了一些,他抬起頭微微眯起眼睛望著麵前的小樓,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那種感覺很強烈,強烈到自己想要進去一看究竟。
“你要做什麼?”花舞看出了他的意圖,“你不可以這麼做,要知道這門上設置了很強大的封印,一旦破壞一定會造成很大動靜的!”
魅影沒有回答,隻是依舊看著那扇門,花舞說的很對,雖然那門上什麼都沒有,但是他們這些擁有高級靈力的妖類又豈會感覺不到。
那門被上了封印,而且力量及其強大,一般的小妖根本無法靠近,像他們這樣的妖能夠到達離門如此之近的地方。實屬不易。
“不管會造成怎樣的後果,我都要進去看看,隻有這樣我才會甘心!”
魅影的話帶著決絕,帶著必然,同樣帶著視死如歸的味道。
“不可以!”花舞張開雙臂擋在他的麵前,“我不允許你再出事!絕不可以!”
魅影看著這樣的花舞,腦海中再次閃過許多凋零的畫麵,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你會說再出事?難道之前我曾經在這裏出過事嗎?”
魅影的話語早已變得淡淡然,沒有了什麼過多的情緒。
他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那日他之所以反對花舞的建議來到這靈狐部落,就是因為每次提到靈狐,他的內心便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好像很心痛,同時又很哀傷,當然更多的便是不願意去麵對,去再次體驗那種痛苦。
雖然他本就是一隻靈狐,但在他的記憶中他一直都是蛇族的大祭司,是落冥最好最好的兄弟,而如今,卻有種重重的不安和分離的感覺在心頭徘徊,縈繞。
“我……”花舞一時間卻也說不出話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那麼說。但就是情急之下,脫口而出,似乎曾經他真的經曆過什麼事情一般。總之,自從踏入這王宮開始,她就覺得似曾相識。
一對巡邏的小隊朝這邊走了過來,魅影想也沒想便拉著花舞向著那間房子衝了過去!
“各位各位,安靜安靜!”賽西施走上台來,招呼著所有人。
“賽老板,我們可專程是為了這位美麗的佳人而來,可她卻連名字都不告知,讓我們這些人情何以堪啊!”一個男人不滿的抱怨道。
“對,沒錯。每次表演都戴著麵紗,我們連你長什麼樣都不知道,若是個醜八怪,我們那些錢財豈不花的冤枉。”又一個男人挑釁道。
二樓,落冥的拳頭握的咯咯響,青筋暴起,恨不得立刻飛下去扭斷那些無恥之徒的脖子。膽敢如此說他最愛的女人,簡直是找死!
旁邊的情殤感受到自己帝君身上所發出的暴怒,忍不住咳嗽起來,以提醒主子凡事要淡定,淡定!
落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再次看向台下的情況。
“這兩位爺說的是。”貝貝邁著優雅的步伐從賽西施身後走上前來。
“這楓雅居本就是讓各位爺取樂的地方,隻是小女子賣藝不賣身,能得各位爺的厚愛,實數小女子之榮幸,因此,小女子又豈會讓各位爺白歡喜一場呢?”
話語柔柔落下,挑撥的所有男人的心都膽顫膽顫的,可謂是心花怒放。
落冥的臉色更加陰沉,難看。可惡!這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說話那麼柔聲柔氣,又那麼撥人心弦。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在讓那些猥瑣的人占便宜啊!可恨!
賽西施識趣的退下了舞台,把舞台留給貝貝,任她隨意玩轉。
貝貝嘴角微微揚起一抹笑,接著以飛一般的速度摘去了臉上的麵紗,頓時驚豔全場,包括二樓的落冥和情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