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雅居,落雪房間,落冥看著坐在床邊的妹妹,開口問道。
“剛才在山崖之上,你說的那些話,可是真的?”
落雪抬頭,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哥哥,“哥,難道連你也不相信我嗎?”
帶著哭腔的委屈嗓音,著實讓一旁的情殤心疼不已。
“帝君,公主她……”
落冥擺了擺手,“我相信雪兒的話。因為我也在懷疑。方才救了貝兒的那個女人,昨天明明已經被我打死了,可是現在卻完好無傷的出現在我的麵前,我還感覺的到,她與之前很不一樣。”
“哥,她就是那個怪物,就是以前那個控製我,讓我做了許多錯事的那個醜八怪女人,雖然她現在的容貌變了,可是她的氣息和那種壓迫感我是不會感覺錯的。而且就是因為她今天早上說了很多刺激我的話,我才會和她大打出手的。我……噗!”
雪的話說道一半,卻忽然氣血攻心,猛地吐出一大口黑血來。
情殤急忙上前,將她抱在懷裏,“雪兒,你怎麼樣,不要嚇我……”
落冥也上前來,把著她的脈搏,麵色凝重。
“糟了,她體內的蠱毒發作了。”
“什麼!那怎麼辦,若是這樣下去,公主她……”情殤懊惱的低下頭來,責怪自己沒有照顧好她。
“帝君,姐姐沒有什麼大礙,你放心好了。”說話間,肉包推門走了進來,向落冥彙報道。
“肉包,快看看雪兒的傷勢,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救?”情殤和落冥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快速說道。
肉包一進門也發現了落雪的情況,大步上前,仔細而又認真的給她檢查著。
“唉。”良久,肉包重重歎了口氣,無奈的退到一旁。
“怎麼樣,你快說話呀,不要唉聲歎氣的,公主痛苦到底還有沒有的救!”
情殤對著他大吼大叫道。
肉包頓時很是委屈,怎麼每一個人都要自己來救,卻都要對著自己吼的。
“她的狀況已經到了最盡頭了,就算是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了!”
“什麼!不可能!不可能的!”情殤和落冥無法相信這樣的事實,情殤更是誇張,抱著落雪的身子,痛哭流涕。
“喂喂喂,你哭什麼啊!我是說了神仙難救,可又沒說我救不了,你看你那個樣子,真是丟我們男人的臉!”
肉包冷不丁又冒出了一句話,頓時讓情殤和落冥黑線滿布,甚是無語。
“肉包,你以後說話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大喘氣啊!你知不知道我們都快被你給嚇死了,活該貝兒每次都吵你。”
落冥打趣道,卻依舊放心不下,神情嚴肅。
“你說,雪兒還能救?如何救?需要什麼?”
“雀淚之心!”肉包緩緩吐出四個字。
“雀淚之心?!”落冥重複著他的話,“我隻記得母後曾有一根簪子便是雀淚,可是何為雀淚之心?”
肉包搖了搖頭,“這個我至今也沒有想明白,隻有見到了雀淚才能研究出來。”
“好,既然如此,我現在立刻去準備馬車,我們即刻出發回蛇族。”
情殤小心的安頓好落雪,便匆匆跑了出去。
落冥來到左貝貝的房間,告知她這個消息。
“雀淚?我好像在哪裏聽過,可是到底在哪裏呢?”迷糊的貝貝卻一時泛起了糊塗。
“你忘了你當日在藏寶閣的事情了?”落冥提醒她。
“藏寶閣?啊!我想起來了,雀淚就是那根很別致,很漂亮的簪子對不對。”
“是,那是我母後留給我的唯一的遺物,肉包也一定和你說過它的故事吧?”
提起自己的母親,落冥的麵色很是憂鬱,傷感。
左貝貝拉住他的手,握著,放在心口,“不要難過,我想,你母親也一定不希望你難過的。所以,你要好好的,好開心,別忘了,你還有我陪著,你不會孤單的。”
落冥一把將她攬在懷裏,很是欣慰。“有妻如此,夫複何求!”
貝貝圈住他的腰身,安心的靠著,“那我們什麼時候啟程呢?”
“情殤已經去準備了,若是不出意外,今天下午就會離開。”
“這麼匆忙嗎?”貝貝從落冥懷裏抬起頭來,有些為難的問道。
“怎麼了?你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完成嗎?”
“不是啦!”貝貝默默的搖了搖頭,“我隻是有些不舍,同時也有些擔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