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肉包沒了玩下去的興致,揮起自己龐大的熊掌猛地朝紅兒拍了過去,紅兒躲避不及,整個人飛了出去。
情殤歸心似箭,一路狂飆,哪料到迎麵而來一隻不明飛行物,他下意識的抽出長劍,照著那紅兒便是一頓亂砍,哎呀媽呀,好暴力啊!小朋友們快閉眼。
肉包早已恢複原本的呆萌,腹黑,感覺著情殤也砍得差不多了,這才衝著他喊到。
“給,阿殤,別打了,她可是紅兒,再砍下去就成馬蜂窩了。”
肉包雙手抱胸,斜靠在門邊,一臉痞痞的笑容。
情殤聽他如此一說,這才收了手,飛身躍到房門前,身後,紅兒的殘軀重重落到了地上,嘴裏大口大口的吐著血。
“她怎麼回事?你真的動了她,不怕主母回來製你的罪?”
肉包一副委屈外加心痛的模樣,“阿殤,你這話可就說的太錯了,我對付她,是因為她要殺了你家落雪公主,若不是我,恐怕你此刻可就見不到落雪了呢。”
情殤麵色一冷,回過頭瞟了一眼不遠處的女人,漠然開口。
“既是如此,那她倒是死有餘辜。雪兒呢?今日可好?”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裏屋走去。
“還行,不過你一定要盡快找到水晶果,我怕她會……”後麵的話肉包沒有再說下去,情殤了然。
誰也沒有看到,那倒在地上的殘軀上此時飄飄忽忽的升起一抹清煙,詭異的消失於夜色之中。
“姑娘此言差矣,既然進的來,又豈會出不去呢?”左貝貝微微側頭,滿腹疑惑。
“莫不是姑娘還在生我二人的氣,不願告知與我們嗎?”
那女子淡淡的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冷笑一聲。“生氣?!哼,我早已不知道何為生氣,何為開心,何為傷心,何為快樂。或許,我從來都未曾擁有過這些吧!”
落冥的口吻,憂鬱的眼神,那女子緩緩低下了頭,不再出聲。
“方才我聽姑娘說,你是不老不死的怪物,難道說姑娘你是僵屍?!”左貝貝冷不丁冒出的話語讓那女子和落冥都是一陣疑惑。
“將士?!你是個盲女不是聾子,難道聽不出我的聲音是女人的嗎?”那女子的話語裏明顯夾雜了不悅。
落冥惡狠狠的看了她一眼,作為警告,轉而也提出了自己的困惑,“貝兒為何會說她是將士呢?”
左貝貝忍不住大笑起來,“是我的錯,我忘記了這裏是妖界。我所說的是僵屍!不是什麼將士!”
左貝貝耐心的解釋道,“所為僵屍,就是死了的人集萬千怨氣與一身,在地下埋藏了許多年以後而成的活死人,他們沒有意識,見人就咬,同樣的不老不死!”
那女子的臉色修煉緩和,重重的歎了口氣,“聽你這般說來,我如今倒和那僵屍沒有什麼差別。同樣的沒有自由,沒有情感,如同活死人一般。”
左貝貝摸索著想要靠近她,落冥很是不解,“貝兒,你要做什麼?你不怕她會傷害你?”
左貝貝微微一笑,安撫道,“落冥,你太緊張啦!我隻是想和那位姑娘交個朋友而已,不知姐姐可否願意?”
那女子看著麵前淺笑盈盈的女子,雖然眼睛看不見,神情卻是那麼坦然,那般真城,不由心生好感。
“姑娘如此待我,我又豈能太過無情,自是願意結交你這個朋友,隻是你身邊的這個男人怕是很不樂意呢。”
那女子白了落冥一眼,但不得不說,他對她的情意和寵愛讓自己羨慕。
落冥看了她一眼,冷冷的回答,“隻要你不傷害她,我便不與你為敵!”說著扶著貝貝坐了下來。
左貝貝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幸福的笑,“姐姐,若是信得過我們,姐姐可否告知我們姐姐的遭遇呢?或許我們能幫到姐姐的忙呢?”
那女子聽她這般一問,本來沒有什麼表情的麵上浮上濃濃的悲傷,可是更多的卻是不甘和恨。
“我之所以變成今天這副模樣,淪為這種地步,都是因為當初自己瞎了眼,看上了那個人麵獸心,豬狗不如的畜牲!”
左貝貝微微皺了皺眉頭,“姐姐莫非並不是妖?”
“是的。我本來並不是妖,而是人,是人界靖國公府的嫡長女,從小錦衣玉食,傭人成群,隻是我從小刁蠻,不服管教,在我十八歲那年一個人偷偷溜出了王府,出去闖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