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左貝貝挺起的肚子。
“這個無妨,剛剛不是說了嘛,我做幕後老板,前期的工作和開發,我隻給你出主意,一切事宜你自己來操辦,等日後我生下了寶寶,我再來親自下廚,推出我的絕技。”
“恩,這辦法倒是可行,老朽活了這麼多年,能人異士見了不少,像姑娘這般如此獨特的,老朽還是第一次見,當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啊!老朽受教了!”
左貝貝樂的屁顛屁顛的,興奮的跟打了雞血一樣,“老板過獎,過獎。我也就是個凡人。”
落冥望了望窗外,天色已昏黑,他扶起貝貝,“娘子,時辰不早了,我們回去吧。逛了這一天,你定是餓了吧!回去為夫給你做些好吃的如何?”
左貝貝最受不了的就是美食誘惑,聽到落冥如此說來,瞬間把什麼的都拋到了腦後,乖乖的跟著他回到了蛇族。
月亮掛在枝頭,秋日的風撩撥著樹葉,在窗戶上投下暈暈的剪影,清冷的月光灑在庭院之內,顯得那般孤寂,落寞。
一道身影坐在那高高的樹梢枝頭上,手裏拿著酒壺,仰脖,一大口酒水灌入嘴中,那翩然的紅色衣擺垂下,顯得那般刺眼。
望著那高空中的半月,一抹哀愁升上心頭。又一口酒灌入腹中,太陽穴處卻沒來由的一陣刺痛。
抬起手,修長的手指按壓在太陽穴處,用力按了按,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自己終究還是忘不了她。
聽說,她如今已有八個月的身孕了,隻是還是以前的那般性子,魯莽衝動,粗心大意。這樣子,真的好嗎?
腹中的孩子可經不起她的折騰呢。不過想來,那個人會把她照顧的很好的吧!
再次揚起頭,狠狠灌入一大口烈酒,嗆得自己劇烈咳嗽了起來。
一張帕子遞到他的麵前,一道人影在她旁邊的樹上落坐。
習慣的接過帕子,擦了擦嘴角,揚起一抹苦笑,“那些奏折都批完了?”
“恩。”她淡淡的應答了一聲。她不知道自己當日的選擇到底是對是錯。
始終不離不棄的陪著他,與他共同麵對一切。老狐王認下他這個兒子,並把王位傳與他,自己逍遙自在去了。
隻是他卻偏偏對政事不感興趣,沒有心思,一股腦全權推到了自己頭上。
而他,卻始終惦念著那個早已離去,身懷六甲的女子,對自己之間討論的,從來隻有政事,再無其他。
他轉過眸看著坐在身旁的她,抬起手,撫上她的額頭,“舞兒,這一世我注定要負你,你心中恨我嗎?”
握著他的手,好涼。他的心,從來都是這般涼吧!自從那個女子離去後,他便沒了笑顏。
“我不恨你。我明白。或許,這一切便是我的宿命吧!”
“傻丫頭。”魅影拍拍她的頭,飛身而下,穩穩落到宮殿之前,“夜深了,回去睡吧。”
言語落下,朝著前方走去。
“既然這般想念,為何不去找她。讓她明白你的心意,讓她做出她的選擇。也好過你夜夜這般借酒澆愁。”
那月光下的身影頓了頓,便頭也不回的消失在夜色裏。
問世間情為何物,隻叫人肝腸寸斷。花舞看著天上的彎月,嘴角再次掛上一抹苦笑。妹妹,你是何等幸運,有兩個這般愛你,念你,寵你的男人。
“落冥,你到底好了沒有啊,不就是一碗飯嘛,你是準備做到猴年馬月啊!我都快餓扁了。”
蛇族,宮殿。左貝貝不耐煩的扯著大嗓門抱怨著。
這個該死的落冥,說好給自己做一桌子大餐的,可是自從回來到現在,他就鑽進了小廚房,一直沒有出來過。
真不知道他會做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出來,回想起來,自己好想沒見過這家夥做飯吧。看來,自己還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比較好。
正嘀咕著,落冥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美味來了,嚐嚐看。”
殷勤的遞上筷子,期待的看著左貝貝的反應。
左貝貝接過筷子,轉而看向那些食物,不由大跌眼鏡,“這些就是你忙活了這麼半天,做出來的美食?”
“恩,是的。我也是第一次做,樣子不怎麼好看,你別計較那麼多,關鍵是味道,你嚐嚐,這些我都是請教了老嬤嬤們的,孕婦吃這些都是很有營養的。”
看著落冥那麼期待的份上,左貝貝不忍心掃了他的興致,勉強的看了看那些菜,指著一道依稀可以辯解是肉的一道問道,“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