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居然膽敢偷聽本座講話,不想活了嘛,恩?”鬼麵陰姬背對著青歌,冷冷開口。
青歌拖著虛弱的步伐走到她的不遠處,謹慎的盯著她的舉動。
這個人身上的邪氣好重,而且身上所散發的氣息竟是無窮的怨氣。
想來這個人定是吸食了大量小妖的精氣,集他們的怨氣於一身,才會如此這般吧!
別說如今的我身受重傷,就算平時的自己,想必也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吧!看來,隻能隨機應變,以智取勝了。
“小妖拜見大仙,還請大仙救救苦命的小女子。”青歌雙手舉止頭頂,整個身子伏在地上,對著那黑袍女子行禮膜拜。
“哦?那你說說看,你究竟有多可憐?本座倒想聽聽。鬼麵陰姬轉過身來,看向那個趴在地上的女人。
“回稟大仙,奴家乃是這蛇族部落丞相大人家裏小妾所生的孩子,因為母親不受寵,所以整個丞相府的人都看不起我,討厭我。”
“那些人不是打我就是罵我,我就是在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裏漸漸長大。”
青歌慢慢直起了身子,望著不遠處的草地,繼續回憶著曾經的日子。
“我以為長大以後找到了自己喜歡的人,就可以平凡而幸福的生活,可惜,老天對我不公,偏偏讓我不如願。”
“所以呢?你以為你說的這些就可以妄想我放過你嘛!”鬼麵陰姬俯視著青歌,輕蔑的開口。
青歌本來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冷不丁被這黑袍女人的嗓音驚到,這才急忙回神。
“大仙息怒,奴家一時回憶起了曾經,所以才說的有些多了。大仙容稟,想必大仙看到我這個樣子就知道我已身受重傷,而我的傷卻是被一個惡毒的女人給害的,隻是因為我聽到了一個秘密。”
鬼麵陰姬本來聚集在掌心的邪氣緩緩消散,雙目冷冷的盯著那個低著頭的女人。
她確實身受重傷,想來她不會有什麼其他的陰謀詭計,既然如此,本座倒要聽聽你還有什麼理由來說服本座饒你一命。
“哦?秘密?說來聽聽。”
青歌低垂的眸中閃過一抹精光,嘴角微微揚起一抹嘲諷,片刻見便再次淚眼婆娑。
“啟稟大仙,因為一次偶然的機會,小妖遇到了蛇族的帝君陛下,那時候他被人重傷,寄身於一個蛇蛋之內,是我救了他。然後,他把我帶回了蛇族,還允諾我要娶我為妻的,我原以為我的苦日子就要結束,哪裏知道卻忽然半路衝出來一個名叫左貝貝的女人,她不知道用了什麼妖術,迷惑了帝君陛下,還說救帝君陛下是她,她還指使著帝君陛下把我打成重傷,並把我趕了出來,隻是因為我看到了帝君陛下房中的一幅畫。”
青歌睜著眼睛說瞎話,硬生生把貝貝救了落冥的事情加到她自己身上,亂加給左貝貝那些惡毒的名聲。
“我看到的那副畫上畫著的好像是一個穿著黑色袍子的女子,那女子生的容貌端正,傾國傾城,雖然穿著黑色的袍子,可是卻依舊掩蓋不了她的美麗,而且,我還曾見過,帝君陛下每次望著那副畫的時候都會很溫柔,很深情。我就猜測那畫上的女子想必定然是帝君陛下心中真正所愛之人吧!隻是那個叫左貝貝的卻不知用了什麼方法,愣是逼迫的帝君陛下將那畫活活撕的粉碎,可惜那般絕色的女子。”
青歌繼續著自己的謊言,隻是那低垂的麵上卻是得意的嘲笑。
哼,我就不信這樣你還不動搖,雖然不知你和冥有什麼過節,但是這樣恭維你,你肯定會心花怒放。
鬼麵陰姬聽她這麼一說,當真心裏開始思索,麵前也不由浮現一抹欣喜。黑袍女子,難道真的是我嗎?
沒想到那個落冥居然跟我對他的感覺是一樣的,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嗎?不對,本座不能這麼輕易信了這個女人的話,得再試試她才是。
“你當真看到了那副畫,看清楚了落冥看那副畫的神情?你說的可是事實?若讓本座知道你在騙本座,本座絕對會讓你死無全屍!”
鬼麵陰姬再次冷下臉來,嗜血的開口,詢問青歌。
“小女子所言千真萬確,小女子又怎會欺騙大仙呢。小女子隻是覺得心裏甚是委屈,和替那畫中女子不平,那般美豔的女子,居然就那麼被那個左貝貝撕的稀巴爛,還用腳在上麵踩,小女子本來要阻止的,無奈小女子沒有那麼高的修為,又被那個惡毒的女人羞辱了一番,最後還被趕出了部落。”
青歌繼續裝可憐,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可惡!”鬼麵陰姬一聽這話,頓時惱羞成怒,抬手衝著旁邊一個使力,那一堆大石頭便瞬間變成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