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冥昨天告訴自己,今天來的客人都是王宮貴族,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是來給自己慶祝生辰的,難道就要自己以這副尊榮出去見人嗎?
怎麼會這樣嘛?為什麼倒黴的總是我呢?
“翠兒,翠兒,亦簾來了沒有嘛?怎麼這麼慢啊!”
左貝貝回頭,有氣無力的衝著門外說到。
“來了來了,主母別急,亦簾姐姐來啦!”翠兒急急忙忙從外麵跑了進來。
身後是急急忙忙,跟著跑進來的亦簾。
“亦簾參見主母,主母金安,不知主母傳喚奴婢來有何——”
“免了免了,亦簾你快過來給我看看,我這可怎麼辦嘛,這麼醜,怎麼出去見人啊!”左貝貝匆匆拉起亦簾,指著自己的臉向她求救。
亦簾仔細的查看著左貝貝的臉,麵上也是滿滿的疑惑。
“主母,這個紅疹子好奇怪,奴婢總感覺它好像是活的似的,而且奴婢感覺它似乎不是一般的紅疹子那麼簡單,可能醫治起來會比較麻煩吧!”
聽了她的話,左貝貝頓時猶如泄了氣的皮球似的癱軟到地上,“連你也沒有辦法,我這下真的慘了啦!嗚嗚,為什麼我的命這麼苦啊!嗚嗚”
左貝貝悲傷的哭訴著,麵容上滿滿的落寞。
“主母,主母,你快起來,不要這樣坐在地上,地上涼,很容易生病的,快起來,讓亦簾再想想,或許還有其他的辦法也說不定哦。”
亦簾安撫著左貝貝的情緒,連同翠兒小心的把她扶起來坐到軟榻上。
亦簾盯著左貝貝的臉看了好久好久,忽然高興的說道。
“我想到啦。”
“什麼什麼?快說,快說。”左貝貝瞬間滿血複活,猛地蹦起來抱著亦簾的胳膊,激動的詢問道。
亦簾彎起嘴角笑了笑,“主母別急,你先坐下來,奴婢這就給主母梳妝打扮。”
魔雲洞,黑袍女人盤膝而坐,雙手向上運氣,打轉,隨著她的用力,一股股黑氣自她身後冒出來,看起來邪惡且恐怖。
“參見座上。”一道人影落到洞的中間,象征性的福了福身,算是行禮,那明媚的臉上劃過一抹鄙夷。
“啪!”一道清脆的耳光聲,青歌的臉瞬間彎到一邊,臉上是滿滿的不甘和憤恨。
臭女人,現在我有求於你,隻能忍辱負重,甘受屈辱,不過,你現在對我所做的所有種種,我都會一件一件全部記在心上,有朝一日,我絕對會加倍奉還!
“青歌該死,青歌不是有意冒犯,還望座上饒恕青歌,青歌感激不盡!”青歌還真是天生的演員,明明心裏恨得牙癢癢,麵上卻裝的畏懼,恐慌。
鬼麵陰姬緩緩睜開眼睛,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青歌,輕啟薄唇。
“本座告訴過你很多次,每次本座修煉,調息之時,不允許任何人打擾,你卻每一次都把本座的話當作耳旁風,愛搭不理,依本座看來,你當真是不想活了!”
話語剛落,一道人影便猶如一陣風一樣閃道了青歌的身邊,一隻冰涼的手一把掐住青歌的脖子,將她提了起來,舉起。
“本座隻要手指輕輕這麼一用力,你的這顆腦袋就再也不是你這句身子的了。”
清冷的話語傳入青歌的耳中,著實嚇得她手足無措,麵色慘白。
“不……不要……”青歌雙手握著鬼麵陰姬的手,痛苦的求饒著。
“求……求座上饒……饒命……青歌,青歌再也……再也不敢冒犯了……座上……”
鬼麵陰姬冷眼看著她越來越蒼白的麵孔,冷笑一聲,“你屢次冒犯本座,若不是念在你還有點用處,本座早就一掌劈了你了!廢物!”
說完,一把將她甩到了旁邊的石壁上,青歌重重的撞擊到牆壁之上,接著落下,嘴裏噴出一股黑血。
鬼麵陰姬,你給我等著,他日我練成神功,定將你碎屍萬段。
吃力的拖著虛弱的身軀爬起來,跪倒在地,“謝……謝座上不殺之恩,青歌保證,以後絕不會再觸犯座上,”
鬼麵陰姬一甩長袍,轉過身去,不再看她一眼,“知道就好,本座問你,交待你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青歌微微抬眸,惡毒的目光死死的看著那個站在自己麵前,卻不可一世的女人,手,緩緩握成了拳頭。
自以為是的老女人,你肯定不會知道,一切都是我在利用你而已,待到時機成熟之時,我絕對會讓你死的很難看,到時候你就等著趴在我的麵前向我求饒吧!哼。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