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彥對著花弄影交代了一句話,起身麵無表情的走出了梅軒。
花弄影快速的從地上起來,往東院的方向奔跑而去。一進門,看見白疏影該跪在地上。臉頰微微紅腫,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何叔,你這是在做什麼呢?如果,她真的是嗜血的人。在冬雨冤枉小荷的時候,冬雨早就受懲罰了。可惜,王妃娘娘並未這樣做。所以,何叔你真的錯怪了王妃娘娘。”花弄影苦口婆心的對著何永富說著,希望能勸慰他。
何永富站起身,對著花弄影破口大罵。“你知道什麼?死的又不是你的女兒,這個女人能安什麼好心。白中天的女兒會有這樣的好心,別開玩笑了。要不是她爹……”花弄影第一次對人麵露沉色,狠狠的瞪了何永富一眼。
白疏影跪了足足大半個時辰,身子有些承受不住。“小姐,你還是起來吧!犯不著對這樣的人下跪,何況冬雨的事情錯不在於小姐啊!”小荷去攙扶白疏影,她一個踉蹌險些倒在地上。
何永富已經被花弄影帶出了東院,他背對著何永富。
“剛才的話,你最好記住下次不會再說第二遍。南宮王府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多嘴。還有,何叔冬雨的死你以後會明白的。怪隻怪冬雨自己,她太過於自以為是。”何永富聽著花弄影的話,頓時沒了底氣。是啊,他何嚐不知道女兒心裏的那些事情呢!當初,早就勸過她,不要對南宮彥動心動情。帝皇之家,不是他們下等次民所能夠高攀的。這丫頭偏偏不聽自己的話,這次才會出這麼大的事情。
看著遠去的何永富,花弄影微微的鬆了了一口氣。轉身走進了房間,去看白疏影主仆倆。
“王妃娘娘沒事吧!”聽見來人的話音,白疏影微微抬起眼。她這才看清楚花弄影,難道他就是一直幫助自己的那個花大夫。
花弄影的眉毛倒擰著,看著眼前一直望著自己還沒回過神來的白疏影。雖然,他對自己的相貌是相當的自信。可惜,她已嫁做人婦。何況還是兄弟的老婆,正所謂朋友妻不可戲啊!伸出手指,笑著摸摸自己的鼻子。
“看來王妃娘娘沒事,此等環境下居然還這樣認真的欣賞花某人。”他一逞口舌之快,得了便宜還賣乖。白疏影的臉,“轟”的紅了起來。有些惴惴不安的垂下眼瞼。
良久,才悠悠的吐口而出。“對不起,請恕疏影無禮。”這樣的教養,有哪個男子不心動。
小彥彥啊小彥彥,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莫介懷,還望王妃娘娘海量,寬恕花某人的輕浮。”小荷看著眼前的花弄影,她苦惱的撓撓自己的頭。
“聽小荷說,上次救疏影性命的人是花大夫。謝謝,花大夫的救命之恩。”一聽自己被叫做大夫,花某人可不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