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彌漫的煙霧消散之後,花弄影一臉的憤怒,好不容易找到了卓開,還沒來得及問他當年所遭受到的事情。卻讓他再次的逃脫,花弄影看著離自己身邊不遠處的南宮彥。
“都是你害得,誰叫你這樣用劍指向他的。這下可好了,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就讓他逃脫了,下次,要是再想遇見他我看是很難了。”蹲下身,撿起地上的紙扇對南宮彥不耐煩的說著。
眼見花弄影就要離開,白疏影急忙追上前去。
“你們告訴我,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那個叫卓開的到底是什麼人?”花弄影今天有些心情不佳,他也不想做任何的解釋。
南宮彥拉住正要離去的花弄影,他對花弄影投去一個眼神。希望,他不要實情說出來,畢竟,白疏影一直都不知道白中天到底是怎麼樣的人。
“這些事情,不是你能過問的。天色已經不早了,難道你要在此留宿嗎?”南宮彥的口氣依舊是惡劣不堪,白疏影氣呼呼的趕在他們的前頭。
左思右想,感覺不對勁。既然,人不是紅綃派來的。那麼,會是誰呢?心裏有說不出來的感覺,好像南宮彥與花弄影之間有事情在隱瞞著自己。
郊外破廟
“屬下該死,並未殺掉白疏影。”卓開對著身著火紅衣衫的女子單膝下跪,雙手抱成拳頭。
女子的頭上帶著一頂鬥笠,白色的薄紗遮住了她的容顏。
她背對著地上的卓開並沒有出聲,從懷裏掏出一瓶金瘡藥丟在地上。然後,往後堂的方麵走去消失在他的麵前。
卓開撿起地上的瓶子,往自己的傷口上灑了一些藥粉。傷口黏上藥粉開始有些疼痛,慢慢的滲進去,他頓時皺起了粗眉。
半個身子緊緊的靠在身後粗壯的柱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粗氣。
伸手摘下自己臉上的麵具,隻見左邊的臉頰上方有著駭人的傷疤。卓開伸手摸上自己臉上的疤痕,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白中天,你這個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你不得善終。既然,今天殺不掉白疏影。那麼,以後我會再找機會的。父債子償。天經地義。白疏影,你如果要怨恨的話,那麼你就怨恨自己的命吧。是白中天一手毀掉了你,怨不得他人。”手狠狠的捏著手中的麵具,眼睛眯起,表情在瞬間變得有些猙獰起來。
忽聞不遠處傳來一陣細小的腳步聲,風傳遞過來還有一陣的女性香味。“滾出來。”卓開抽出背上的長劍,抵住了紅綃的心髒位置。
她一身的黑衣,站在卓開的麵前。沒有一絲的閃躲,眼睛始終看著卓開的臉。
紅綃苦笑一下,看著卓開的劍尖指向自己的心髒位置。如果,運氣不好那麼自己早就命喪黃泉了。是啊,這就是自己的命。一個殺手,不配擁有情愛。如果,殺手一旦擁有感情的話,那麼便是第一把手刃自己的利器。情能見血封喉,所以殺手必須是冷酷無情的。
她撕下自己臉上的人皮麵具,看著眼前的卓開淒涼一笑。
都是命啊,誰讓自己愛上一個不能有情的殺手呢?既然躲不過,何必在苦苦的掙紮呢,她累了,不想再多了。她向前一個挺身,劍尖直直的刺入了她的體內。
紅綃臉上的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當她倒下去的瞬間,卓開才反映過來。他衝上前去,抱住倒下來的紅綃。
“不……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丟下我,你沒資格這樣做。你隻是我的玩物,我的暖床工具。沒有我的允許,你就沒有資格去死。不準閉上眼睛,聽著,我不準。”卓開抱住紅綃,聲嘶力竭的大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