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三個人沉默的時候,花弄影帶著爾筱墨已經走進到了南院。
“這大下雨天的,你們居然還有閑情逸致欣賞雨景。”花弄影與爾筱墨一身同色係的紅色衣衫,往著南宮彥他們所在的方向緩緩前來。
南宮彥看著消失多日的好友,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花弄影瞥了一眼身邊一臉冷漠的爾筱墨,那眼神仿佛在說。小紫都已經抱了,難道你想反悔不成。
爾筱墨走上前去,二話沒說拉起地上的靳悠悠。和她一起進了房間,南宮碩正要上前阻止。花弄影卻快他一步,攔住了南宮碩的想要上前的腳步。
“皇上,相信靳家的冤假錯案。這些年來,您也肯定很想知道真相吧!如今,您有這個機會為何還要阻攔呢?”南宮碩頓時沒有了聲音,這是他一生的軟肋。當年要不是自己年少輕狂,聽信了白中天的話。他也不會冤枉好人,錯失了自己深愛的女子。
靳悠悠看著爾筱墨從袋子裏掏出一些工具,她蹙起峨眉。“你想要做什麼?”爾筱墨一臉的冷然,沒有理會叫囂的靳悠悠。
她抓過靳悠悠的手,拿出銀針朝著她的手指一紮。一滴血完好的落入皿器之中,爾筱墨隨即發揮著自己的功力。血與水融合在一處,她用手指對準靳悠悠的額頭中間。皿器之中的血卻滴在了靳悠悠的眉心,隨後血漸漸的滲入皮肉之中。靳悠悠卻閉上了眼睛,整個人好像做了一場漫長的夢。她頹然的倒在了地上,爾筱墨收起自己的工具。打開門,讓門外的三個人進來。
“你到底把她怎麼啦?如果出一點的紕漏,朕要你陪葬。”南宮碩倒是有些心急起來,見到倒在地上的靳悠悠他倍加心急。
爾筱墨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樣子,站立在原地。“她中了巫術,被人封住了她原本的記憶。與這個名字的主人融合在了一起,所以連她自己都無法控製自己的所作所為。還有,她的身子原本沒有這麼差。種下這巫術時間越長,她的壽命就會逐漸的減短。”南宮彥聽完之後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一直見到她臉色這麼蒼白。從她出現,到現在為止。不管是做什麼?她都不是以前那個自己所愛的悠悠。她變得與以往的靳悠悠截然不同,性子更是南轅北轍。
南宮碩扶起地上的靳悠悠,隨後她卻轉醒過來。“這是哪裏?我為什麼會在這裏?”李黛綾看了一眼南宮碩,她有些奇怪自己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她快速的離開南宮碩的懷抱,隨後慢慢的站起身來。滿屋子都是她不認識的人,隻覺得眼前的南宮彥是最熟悉的。“表哥?”南宮彥拉長著俊臉,沒有理會眼前的李黛綾。
“我倒以為靳悠悠怎麼會變得如此凶殘,原來是中了巫術的假替身啊。我好奇這個世上究竟還能有誰能把易容術變得如此的出神入化。”花弄影說著便要上前去查看李黛綾的臉,沒想到最後卻被爾筱墨拉住了。
“她應該不是易容的,這種巫術被下盅的人。必須要生辰八字,還有金木水火土。全部都要與原主一絲不差,這樣才能完全盅惑她的心智。看來,背後下這個苦功的人,來頭不小。非富即貴,不然一般人是沒有這個能力找到她的。”爾筱墨朝著屋裏的三個男人分析著自己的想法,而三個男人聽完她的分析之後卻各自靜默著。
南宮彥走上前去,把玉佩拿到李黛綾的麵前。“還記得這個嗎?你知道自己叫什麼嗎?”李黛綾一見到南宮彥手中的玉佩,腦子裏的記憶一下子突然被喚醒。
“這是我們李家的信物,隻要持著此玉就能在我們李家的分行當中行走自如。不過,我們李家已經在三年前敗落了。一夕之間,毫無征兆。”李黛綾回憶起往事,好像自己沉睡了許久般。
南宮彥沒有心思聽她的前塵往事,他隻想為白疏影討回一個公道。“我不管你是誰,不論你背後的勢力有多麼的大。你害死我的正妃你就要為此付出代價,今天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休想踏出承乾王府一步。”南宮碩完全的蒙了,他一直以來都認為突然回來的靳悠悠有些地方不妥當。卻怎麼也沒有想到,眼前那酷似靳悠悠的女子卻不是真的靳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