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康成被人捆住了手腳,隻能拚命地扭動著,“你是誰?!”
“你身上的毒會讓你奇癢難耐痛苦不堪,最後七竅流血而亡,隻有風家的秘術可以救你。”
洪康成眼睛一亮,“風家……你是風扶柳?!”
女人沒有回話,隻是從袖帶裏拿出一隻墨綠色的瓶子,然後拔出了小刀,“要活命就閉嘴。”
她猛地下手,切開了洪康成的咽喉,然後將瓶子裏的蠱蟲引了進去。
洪康成死死地瞪大了眼睛,拚命地掙紮扭動起來,可他沒一會兒就失去了動靜。
同時,蠱蟲也消失沒了蹤跡。
風扶柳收起了瓶子,轉身同一旁嚇傻了的人說道:“馬上這裏就會被包圍,還不走?”
那些洪康成的手下這才驚醒,帶著洪康成追上了風扶柳……
而這時候,城郊別院人去樓空的消息傳到了宸王府。
莫清曉蹙起了眉,“怎麼會這麼快,而且一點求醫問藥的痕跡都沒有。”
華陽公主問道:“會不會是那個洪康成熬不住,直接死了?”
莫清曉搖了搖頭,“我覺得這件事有蹊蹺。”
季子淵快步走了進來,“已經沒有線索了,看來鬼門的人都撤走了。”
“算了,我下的毒也算是夠保險的,再說了他也不知道是我下的手。”莫清曉擺擺手,“不管了,這件事翻篇。”
當夜,華陽公主興致勃勃地拉著季子淵去了褚王府,美其名曰刺探敵情,季子淵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華陽公主一定是想看看南樂瑤怎麼樣了。
根據眼線的稟報,兩人很快就找到了褚王府最偏僻的一處院子。
在院牆外就聽到了吱吱的聲音,華陽公主打了個冷戰,“不是吧,這麼冷的天還有這麼多老鼠?”
季子淵見多識廣,心裏大概有了數,“算了,我們走吧。”
華陽公主扁了扁嘴,“就看一眼嘛,以後都見不著了不是?”她說著就翻上了院牆。
季子淵極其無奈地陪著翻了過去。
走到窗邊,華陽公主剛湊上去就全身一顫,嚇得差點大喊起來。
季子淵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屋裏,一個巨大的鐵籠中滿是老鼠,吱吱地叫的正歡,鐵籠上方吊著的正是南樂瑤,她還是一身玫紅色的嫁衣,可是鞋子已經被啃進了鐵籠裏,光著的腳時不時被咬著,不停地冒著血。
南樂瑤嗓子都喊啞了,可腳上的劇痛沒有半點緩解,她拚命地踢著,夠著一旁的鐵籠邊緣。
赫連褚躺在木榻上,手裏把玩著一根很奇特的鞭子,倒刺密布,他看著掙紮的南樂瑤,把鞭子遞給了手下,“給本王試試,這鞭子的威力如何。”
隻要南樂瑤的腳一縮,那鞭子就狠狠地抽上去。
南樂瑤尖利地慘叫起來,“赫連褚!你這個廢物!你有本事殺了我!”
赫連褚陰冷一笑,“殺了你?那也太便宜你了吧?敢陰本王,本王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窗外,華陽公主看著鐵籠子上躥下跳的老鼠,頗為惡心,不過還是挑眉說道:“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季子淵無奈一笑,“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