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剛近,一池的荷花早就枯萎的趴在水池裏。秋意也漸漸的出現在庭院的每個角落。仿佛一夜之間,都失去了活力。
天浩繁手裏拿著書,看向窗外。與她分開已經一個多月了,從未把女人放在心裏過的他,是怎麼了?
那一天每一句話,就像印在了他的腦海裏般,揮之不去。
“跟我回王府”天浩繁看著起身穿衣服的上官含,霸道的語氣,讓人不容反駁。
“以什麼身份?小妾?你連我叫什麼還不知道呢吧?”上官含突然覺得很諷刺,堂堂正妃,現在隻怕在這個男人眼裏要以小妾身份入王府了吧?
“做我最寵愛的女人,難道還不能夠嗎?”女人都會侍寵而驕吧
“那你的正妃呢?對她怎麼說我?”
“一個啞巴,讓她占著正妃的頭銜就已經算抬愛她了,況且那種花癡女人,不會在出現在我的生活裏”淡漠的語氣,仿佛說的是與自己一點關聯沒的有的陌生人般。
難道她想要正妃的頭銜?想必與他發生關係,也多半是她的進王府的手段吧?即使是,那麼她贏了,他卻實被她吸引了。
“即然如此,為何不休了她?”冷冷的看向躺在床上的男人。
“如果你能讓本王愛上你,本王到可以聽取下你的意見”冷漠的聲音,沒有一點感情,仿佛在說著一場遊戲。
他抬眼看向已整理好衣裝的她,雖不是大美人,卻也清秀的讓人想多看幾眼。
“三王爺的抬愛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要不要試試?本王很期待那天”還從來沒有女人讓他有過如此的舉動,而她是第一個。
“隻怕要讓王爺失望了,司徒軒承受不起王爺的厚愛,更無福得到王爺的愛。至於今天之事,王爺也是一個灑脫之人,就當做一夜的豔遇,一夜之情吧”丟下話,轉身離開了房間。
他以為他是誰?她上官含稀罕他的愛?真是可笑,不就是失身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在現代離婚也是見怪不怪的事了,何況一夜情這種事!
上官含邊走邊在心裏說:
“天浩繁,我告訴你,我就是你口中的花癡,你兩年不管不問的上官含,想必你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吧?不過你不用明白了,因為我從來沒有奢求得到你王爺的愛,更不喜歡你給的正妃頭銜,所以我會在右丞相等著你的休書”
這種自以為事的男人,她在現代見過的不少,隻是像他這樣臉不紅自以為事的,他還真是頭一個。
即然身體已經失去了,那麼就趁她這顆心還沒有丟掉前離開吧。心裏的苦澀告訴她,隻怕在跟這個人接觸,這顆心遲早也會丟掉!
總會有意無意間想起她那天說的話,想起那晚她倔強的樣子,還有那種無所謂的態度,就讓他氣憤,不把他放在眼裏,更不把失身當回事,隻怕這是有生以來最讓他震驚的事了吧?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更是占有她身子的男人,為何她卻一點也不在意?他堂堂的王爺有過的紅顏知己也不算少數,哪一個不是垂青於他,在男女感情之間,他從不花心思去博取一個女人的心。
他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可是為什麼卻總在有意無意間想起這個隻接觸過幾次的她?那個與他激情一晚的陌生女人?
想從浩然那了解一下事情始末,而浩然卻說當出承諾過他,一句話也不多說,然後像見到鬼一樣跑開,隻怕這也是老天對他開的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