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裏最適合曬太陽,望著眼前一切生機盎然的景色,讓原來陰鬱的心情一掃而光。
相府的花園小亭雖沒有王府的精致,卻格外的溫馨。
上官含躺在在貴妃椅上皺皺眉頭,她是怎麼了?看到什麼都會情不自禁的與王府比較。一定是那天遇見了他之後,才會這樣子的,不由得怪起天浩繁來。
輕手拍了拍懷裏的孩子,嬌小的紅唇越咧越大,幸福的的樣子感染了一旁的奴婢們,也跟著咧嘴而笑。
溫馨的一幕,落在剛好步入花園的天浩明眼裏,有些東西瞬間震懾他的心,卻一閃而過。
收住眼裏尷尬,“三王妃真是好閑情”優雅不失威嚴的聲音,隨何的笑容,似春風般。
“皇。。公子?”見來人搖搖頭,馬上改口,
有些不敢確認,滿是疑問的看向來人。他怎麼會來這裏?
“在下唐突,沒有打擾到王妃休息吧?”
話雖如此,一身白衣,卻依然不停的走入亭內,探頭注視著懷裏的嬰兒,似在思緒著什麼?
“選擇逃避現實就是你希望的?”
“嗯?什麼?”上官含不明所以的呢喃,眯著眼睛打量著莫明其妙的人,
他在說什麼?是在說她嗎?又是指什麼?她與他好像並不熟悉,隻說得上見過兩次麵而以,更不明白的是,一國之君怎麼可能閑的來和她說沒用的,一定是什麼事吧?
“春兒,給皇公子上茶”轉頭將身邊唯一侍候的丫頭支走,看人已遠走,才轉過頭來,說道,
“皇上,有什麼事,這回可以說了吧?”坦坦肩,輕拍微醒的孩子。
“聽說你當眾人麵寫休書給浩繁?”
上官含緊緊眉目,怎麼這幾天來問這事的人這麼多?先是大哥,然後是爹,最後是娘親,這回又來一個皇上,至於嗎?雖然在古代隻有過休妻,可是並不代表著女人不可以休夫,隻是迂腐的古人還沒有人敢這樣做或沒有想過這些吧?
她不覺得她這樣做有多過份,當後來聽到他的那翻話,她更確信她這樣做沒有錯,與那樣一個冷血的男人在一起生活,她怕慢慢她也會被影響的冷血。如今已有兒子了,她不希望孩子也變的和他一個樣子。
“哈哈,右丞相的女兒就是不一樣,應該說上官家難怪是世代的忠臣啊”並不在意得沒得到回音,天浩明感歎的爽朗一笑。
“臣女不明白這跟是不是右丞相之女有什麼關係?”都說金口玉言,堂堂一國之君更不可能沒事閑的來和她一個小女子撈家常。
“也沒什麼關係,隻是浩繁進宮讓朕下旨讓三王妃回府,你說君讓臣死,臣要怎麼做?上官家世代忠良,更不可能違背君意”見她揚頭瞪著一雙美目,他撇撇嘴,又接著說,“可是,朕也不能做一個昏君,但是這件事也著實讓朕為難啊?一個邊皇家的顏麵,一個邊忠臣”說著說著也皺起了眉頭,一臉為難的樣子。
“皇上,既然這樣,就請皇上讓三王爺寫下休書吧,臣女不在乎這個”這樣可以保留住皇家的顏麵了吧?至於家裏這邊,父親早就希望他寫下休書了,隻要能解除婚約就行了,誰先寫下休書不重要了。
“可是這樣也不妥吧?必竟外麵都傳是看見你寫下了休書,浩繁在寫下休書,怕也會被外人不信吧?”
“那皇上到底要讓臣女怎麼做呢?”
“朕要你從回王府”
冷眼看了一下,嘲諷的揚起嘴角,繞了這麼半天,才繞到了正題,看來還是向著那個家夥,昏君,她在心裏咒罵。
“不可能”冷聲拒決。
“浩繁他愛你”
“也許吧”一愣,怎麼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苦澀的笑了笑,她能掘皇帝的話嗎?
“你不相信朕的話可以,難道你也不相信自己?”他又豈能看不出她在敷衍他。
“臣女豈敢不相信皇上的話”
“你也愛他”
“是”並沒有失口否認,到讓一旁的天浩明一愣,隨記嘴角也翹了起來,看來他來對了。
曾經她癡心的愛過他,可以又得到了什麼好下場?回憶裏全是痛苦,她當然愛他,隻是曾經愛,不是現在。
“朕想,朕和你可以做一次交易”狡詐的向上官含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