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含點點頭,心想前些日子還和她發瘋,今天怎麼變的這般規矩了?
“嗯”輕哼的鼻音。
“凡軒才與姐姐短短接觸幾日,就這般依賴姐姐,讓藍兒都妒忌了”雖說是打巧,卻是暗藏諷刺。
“小孩子是最能看清一個人好壞的,當然不會喜歡心胸狠毒之人,更不會心口不一”冷嘲熱諷是她無師自通的專利,她豈會說不過她?
“姐姐說的是”
“本妃豈敢以讓秋側妃稱呼姐姐,府裏的規矩還是要守的,以後還是按規矩稱呼吧”
斜掃了一眼來人,又開口說道:“看來前陣子的罰跪,並沒有讓藍兒記住身為妾侍應當怎麼做?今天天氣不錯,藍兒不介意跪在花園賞幾個時辰的景色吧?”冷淡的語氣不可少的威嚴。
“妾身謹記王妃教導”心不幹情不願的低身跪下,咬緊牙關淡淡回應,狠毒之色一閃消失在眼中。
“正好今日本妃也空閑的很,就在這裏陪藍兒幾個時辰吧”
上次輕易的放過了她,並不帶表每次都會放過,這個正妃的位置還真不賴,上官含撇撇嘴,小手指向不遠處的天浩繁勾勾手,慵懶的說道:“旺財,過來”
天浩繁不明白這女人又要玩什麼?緊繃著身體走了過去,不想下一秒,讓他無力的抽抽嘴角,無語了。
“來,給我捏捏肩膀”
錯愕的還有院落裏的下人,王妃竟這般明目張膽的找‘男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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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前
與白天庭院的寂靜完全不同,夜晚別苑此時卻罵聲陣陣。藍兒手拿絲絹用力的擦著衣服濕潤的一角,嘴也不曾閑著罵著跪在地上的下人。
“濺人,連你個奴才如今也不把我放在眼裏”
“奴婢。。奴婢。。”
“還敢頂嘴,連杯茶也倒不好,濺蹄子”狠狠的收罵道,隨手就是一巴掌。
卻還是不解氣,拿起放在茶幾上的杯子,對著跪在地上的丫頭狠狠的扔了過去。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慌慌張張的說道,鮮紅的血從額頭上,瞬間流了下來,麵色蒼白的丫頭,緊咬著嘴唇,把痛楚的呻吟聲咽回到肚子裏。
“滾,滾”
跪在地上的丫頭,聽後急忙的退了出去,留下一條血滴成的小路,還有一臉暴怒的藍兒!
她怎麼能不氣?自從上官含回到王府後,她就接二連三的被人欺壓,叫她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事事不順她的心,以往還有個孩子做保障,如今孩子也沒有了,她在王府的地位仍沒有一點的改變。
一想到流產失去的孩子,藍兒狠狠的咬咬牙,她決不會放過那個女人,也要讓她明白一失去孩子的痛苦,為了那一天,她受盡淩辱與欺壓,一直忍耐著,機會終於來了,陰險的一陣瘋笑。
那是一個月以前的事情了,春日的好天氣,閑來無事的她,帶著丫頭出府踏青,卻不想在街道一角處發現倫為乞丐的夏小小。
“喲,這不是夏侍妾嗎?”尖銳刺耳的嘲諷。
隻見破爛不堪的人,抬頭看了說話人一眼,冷淡的又低下頭。
“哼,不要臉背著主子的爬上主子男人的床,還有什麼可清高的?雖然如今還在王府,也不過是一個濺人”
“你---你又能好到哪裏去?”本見她冷淡的態度就氣憤,如今又方又這樣一說,而且還是一個倫為乞丐的丫頭,藍兒憤然的說道,“哼,我是不要臉,是主動上男人的床,那又怎樣?總高過你一個青樓出來的妓女”
“你。。。”
“怎麼?氣不過?還是我說錯了?”伸手就是一耳光,得逞的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