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威這時已經惱怒成羞,此刻被如此多的人看到自己教育一個愣頭小子都做不到,實在對不起他的惡名。“你這混蛋,少跟我裝一副不在意的樣子。”陳威此時再次握拳,怒吼著向武木奔來。“也該讓他嚐嚐苦頭了。”武木再次微笑,喃喃自語道。在陳威的拳頭碰到武木小腹的那一刻,武木往前一挺,陳威如炮彈般向後擊飛,最後撞倒在路邊一個小攤旁,噴出了一口鮮血。陳威憤怒的指著那群家丁:“你們這群廢物,看到本少爺被打了還不快去打那個小雜碎。”
臘腸嘴家丁和他身後的那群家丁看到了武木身體的強悍,此刻都不敢衝上去,都是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臘腸嘴家丁想到陳威的很辣手段,此刻不出手必定會被他折磨。他率先衝了上去,喊著:“別怕,咱們人多,抄家夥!”臘腸嘴家丁已經從地上撿起了一根木棒,向著武木直接劈去,武木銘記著向曦跟他說過的不可殺人,還手時已經極致的控製好了力度,健壯的右腿直接一個橫踢,速度快到隻能看見殘影,臘腸嘴家丁被踢得往後翻滾了好幾次,身上傳來如斷骨般的疼痛讓他發出痛苦的**之聲,到他意識還是清醒的,但他不想繼續去賣命了,趕緊躺在地上裝昏迷,其他幾個家丁也是有樣學樣,承受了一番武木的拳打腳踢後趕緊裝昏迷。
武木打了一個哈欠:“我還沒伸展開身骨呢,真不過癮。”向曦此刻也是來到了武木的身邊,細致的檢查武木有沒有傷勢,發現武木完好如初後才又呼出了一口氣。此時閣樓上的三人也出現在了武木麵前,美豔女子向武木行了個禮,笑聲清脆:“少俠好身手,敢問少俠名諱?”武木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漂亮的女人,一雙天真無邪的眼睛仔細打量著女子,摸了摸後腦勺:“我叫武木,不知姐姐叫什麼?”女子此刻被武木如此盯著看,麵色也不由得起了緋紅之色,可武木的眼神卻又沒一絲淫邪之意,讓女子更覺得眼前少年的可愛。女子撲哧一笑:“你都這樣稱呼我了,我叫袁初晨,你就叫我初晨姐姐吧。”
武木神色興奮,連忙道:“初晨姐姐好。”向曦看袁初晨對武木很是親切,望向她的眼神中也充滿了善意,袁初晨也是向向曦微微點了一下頭。袁初晨拉著武木的手:“木弟弟,姐姐見你身手如此不凡,可願隨姐姐去姐姐府上暫住,隨便幫姐姐去參加一個比試?”武木一想到可以和這麼漂亮的姐姐一起在一起住,自然是猛的點頭。
隻是那禿頭男子卻是神色不悅,向那黑袍老者問道:“你不是說好還有一個名額會留給我師弟的嗎?”老者麵露難堪之意,焦急的看著袁初晨:“小姐,此事……”袁初晨看都沒看老者一眼,斥道:“你沒聽到木弟弟已經願意幫我這個忙了嗎?”黑袍老者不敢再多話,禿頭男子也不再說話,隻是望向武木的眼神若隱若現的透露著寒芒。這時,陳威已經站了起來,身後一群家丁圍著,他向袁初晨和顏悅色的說:“初晨,這小子跟我有仇,你這樣做讓我很難堪。”
很明顯,陳威對這袁初晨有著愛慕之意。可袁初晨根本就不給他好臉色,直接怒斥:“本姑娘的名字豈能容你隨意喊叫,還有,我幹什麼事也都與你無關。”袁初晨平常最討厭的就是陳威這一類的惡少,特別是他還特別愛和自己套近乎。陳威怒瞪著武木:“你跑不掉的,到時候你會跪著求我放過你的。”武木隻是淡然一笑:“我等著,你早點過來啊。”陳威無處發火,一腳踢翻了臘腸嘴家丁,泄了下氣,沒好氣的說:“我們走。”一群家丁如同狗一般追隨著陳威而去。袁初晨微笑著跟武木說道:“不早了,咱們也先一起回去吧。”武木一行人也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陳府,一處氣派的廂房中,時而傳來女人的**聲,透過廂房的紙窗,可以看見一個老者與四個身材豐滿的女子正在行歡。突然傳來陳威殺豬般的聲音,“師父啊,今天你得給徒兒做主啊,有人欺辱徒兒啊!”女人的**戛然而止,從廂房內出來一位白發叢生,麵容和藹,眉慈目善的老者。老者嗬嗬一笑:“怎麼,還有人敢欺負老夫劉賢德的徒兒?”陳威立馬裝出一副嫉惡如仇的樣子,“是啊,今天有人欺負徒兒老實,還辱罵師父,徒兒心憤,與此人搏鬥,但卻不敵,請師父做主。”
劉賢德一摸長須,似笑非笑,心中暗道:“這小畜牲什麼德行我還不知道,估計在外跋扈被人看不慣給教育了一番,不過老夫的徒兒也不能白欺負,該去敲詐一筆。”劉賢德心中算計了一番,摸了摸陳威的頭,笑道:“也好,明日為師帶你去討回公道。”陳威恭敬一拜:“多謝師父,徒兒先行告退。”陳威麵色不可察的露出了怨毒之色:“武木,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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