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真正的藍子姍隻有小學文化,連中文都吃力,可是笑笑能說四國語言。”唐彥炆解釋道。
“大哥,這個我倒是親見,那次西哈親王的晚宴,我親見藍子姍用流利的英語和親王和王妃交流。”鐵裔作證道。
“我畢業於北辰大學2003級,雙學位,一個是工商管理專業,一個是環境藝術設計專業,那一級的工商管理專業共有46人,其中,男生31名,女生15名;環境藝術設計專業有38人,男生22名,女生16名。工商管理專業的學生名單是,王燕、楚小鬆、莫名……”揚揚灑灑的百來號人,就這樣被藍子姍熟練的背來,如果不是親身經曆,誰能記得住這些名字。
背完名字之後,藍子姍靜靜的說道,“這些你可以去北辰大學查,看看和我說的有出入嗎?”
鐵裔自然是完全相信的樣子,可鐵惕隻是陰沉的看了看藍子姍,那目光仿佛要看穿藍子姍的五髒六腑,終究鐵惕什麼話沒說,隻是走到邁巴赫62邊,上了車,發動汽車,絕塵而去……
看著鐵惕走了,藍子姍渾身鬆懈了些,癱軟在唐彥炆懷裏。
“子姍,沒事了,我送你回去。”唐彥炆攔腰抱起藍子姍準備上車。
鐵裔追到車邊說道,“彥炆,你也別太擔心,這事,我會勸勸我大哥的。”
“謝謝。”唐彥炆拍怕鐵裔的肩膀,兄弟的感情竟在不言中。
上了車,唐彥炆一把抱住藍子姍,唐彥炆下巴抵著藍子姍的頭頂,“子姍,我發誓,我再也不讓你受委屈了,我發誓,我發誓……”
貼著唐彥炆的胸口,那心跳強勁有力,藍子姍懸浮的心,突然安定了下來。
當唐彥炆的手臂開始發麻的時候,唐彥炆才驚覺,他用這樣的姿勢不知道抱了藍子姍多久。
“我們回去吧。”感覺唐彥炆動了動,藍子姍在唐彥炆懷中輕輕的抬起頭。
唐彥炆輕輕的放開了藍子姍,發動了汽車。
到了藍子姍家樓下,藍子姍剛要下車,唐彥炆一般拉住藍子姍,“舍不得你上去。”
“彥炆,別搞了,我很累。”藍子姍的臉色還是蒼白的。
“我送你上去。”唐彥炆下了車子。
“彥炆,我。”藍子姍卻坐在位置上不下來,一付欲言又止的樣子。
“子姍,有什麼話你告訴我,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唐彥炆鼓勵道。
“彥炆,我的仇還是要報的,那已經不是我一個人的仇恨了。”夜幕中,藍子姍的眼神異常的清亮。
“子姍,你放心,我會讓那些害過你的人付出代價的。”唐彥炆的眼神變成寒冷陰翳,突然想起那麼一句話,有一種人,遇人成人,遇魔成魔。
唐彥炆恰好就是這樣的人,對藍子姍,他可以是人,甚至是神,可是對洛千峰這樣的人,唐彥炆就是魔,洛千峰真正的不幸,是從唐彥炆開始的。
兩個月後
藍子姍坐在樂峰貿易有限公司的市場部裏,這家公司的前身叫陶然工貿有限公司,就是從雲中吸金的那家公司,現在這家公司明的老板是洛千峰,樂言卻也占有一般的股份。
時間過的真快,一晃,藍子姍已經進這家公司2個月了,記得第一天,在樂峰公司的辦公室看到藍子姍的時候,樂言是變了臉色的,她把洛千峰叫到辦公室說道,“千峰,你把她弄來幹嗎?”
洛千峰翹著二郎腿,漫不經心說道,“工作啊,你別小看藍子姍,她可是我非常得力的助手?”
樂言不象文愛媛,什麼事情都會放在表麵上,有些話問一遍就夠了,她不是傻子,她不會看不出洛千峰對藍子姍的那種迷情。
樂言又找過藍子姍,讓藍子姍開個價,藍子姍自然一口拒絕,這事被洛千峰知道了,心理又向藍子姍靠近了些,和樂言漸生嫌隙。
一個女人的等待是有限的,樂言問洛千峰,“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回答樂言的是洛千峰長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過幾日,樂言又親見藍子姍和洛千峰十指相扣在辦公室看文件,說不出的甜蜜,樂言突然覺得自己10年的等待沒有了任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