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彥炆,你趕快回去吧,子姍交給我就好,我好不容易封鎖了外界,不讓記者發布這個消息。”鐵惕說道。
唐彥炆深深的看了藍子姍一眼,那眼神中有深刻的眷戀,唐彥炆有轉頭看向鐵惕,輕聲說道,“師兄,那子姍就拜托你了。”
唐彥炆的眼神裏充滿著信任之情,鐵惕的神情有些異樣,師兄,唐彥炆很少這麼叫他,信任給了鐵惕一種溫暖的力量,外麵的人總認為他鐵惕冷酷無情,須不知,最無情也就是最多情,從來沒有人真正了解過鐵惕,但是鐵惕知道,唐彥炆從來都懂的,男人的心思總是隱藏的很深,可兄弟情就是兄弟情,沒有任何人可以代替,他和唐彥炆是英雄相惜。
鐵惕把藍子姍帶到了千帆盡,“今晚你就睡在頂樓的房間,我不能放你回去了,萬一出什麼事情,我沒辦法向彥炆交代。”
藍子姍沒有反對,她感覺到,如果自己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那才是拖累了他們。
鐵惕帶著藍子姍剛進千帆盡大門,迎麵走來一個熟悉的人,是文愛媛被一個中年男人擁著,這個時段,KTV快下班了,估計文愛媛是被老頭帶著出台。
千帆盡平日裏出麵打理的是鐵裔,所以千帆盡認識鐵惕的小姐並不多,更何況,鐵惕長的秀氣,根本不象黑社會老大,單看,鐵惕也就是一個文質彬彬的青年。
雖然藍子姍恨透了文愛媛,可是剛剛經過如此的驚心動魄,藍子姍身心俱疲,至少她現在不想搭理文愛媛,她把頭低了低,跟在鐵惕後麵想進電梯。
可是對文愛媛來說,此刻見了藍子姍,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文愛媛怎麼可能不恨藍子姍呢?在文愛媛想來,如果沒有藍子姍,她現在還是高高在上的洛太太,怎麼會淪落到如今的地步,文愛媛從來就沒想過,她今天的悲劇,是她自己完全咎由自取,她就沒想過,自己洛太太的地位也是做小三得來的。
藍子姍能忍住,文愛媛就哪裏能忍住,見藍子姍要走,文愛媛一把拉住藍子姍罵道,“不要臉的女人,怎麼又勾搭上新的男人。”
藍子姍已經累的沒有力氣和文愛媛吵了,她隻是冷冷的看了文愛媛一眼說道,“放手。”
文愛媛卻哪裏肯善罷甘休,伸手就抓住藍子姍的頭發,叫囂道,“死女人,今天我不教訓你,我就不姓文。”
文愛媛的手剛觸碰到藍子姍的發絲,就被人狠狠的抓住了,“你想幹什麼?”是鐵惕滿是怒意的麵容。
“我教訓她,你管的著嗎?”文愛媛的手被鐵惕捏住,動彈不得,文愛媛惱火不已。
鐵惕麵色沉了沉,對藍子姍以外的女人,鐵惕向來不會有什麼耐性,鐵惕眸光一沉,“咯吱。”伴隨著骨骼斷裂的聲音,“啊”是文愛媛的慘叫。
文愛媛慘叫著癱倒在地上,原來,鐵惕竟硬生生的折斷了文愛媛的一隻手臂……
“痛啊,痛啊,痛。”文愛媛慘叫著,爬下那個中年男子求救,“湯老板,救我。”
湯老板財大氣粗,也不認識鐵惕,見文愛媛弄成這樣子,湯老板為博美人歡心,在大廳裏鬧了起來,衝著門口的保全說道,“怎麼回事?公然行凶,還不快報警打醫院急救電話。”
保全一動也不動,湯老板火了,“你什麼意思啊?”湯老板伸手掏出自己的手機,準備打電話。
“啪。”保全狠狠的打掉了湯老板的電話。
“你。”湯老板氣的臉色發白,叫囔著,“什麼狗東西,叫你們老板來。”
“想叫我們老板來啊。”鐵惕的親信之一阿標突然出現。
“標哥,你好。”見阿標出現,湯老板突然矮了半截,要知道,見過鐵惕的人不多,可是很多夜總會的常客都知道阿標是鐵惕的親信,對鐵惕,黑白兩道,有幾個人不畏懼。
阿標看了一眼湯老板,不陰不陽的說道,“湯老板,你也是千帆盡的常客了,我勸你,現在馬上走,別管這文愛媛的閑事,或許你還能有條活路,不然。”
湯老板卻還不知死活的指著鐵惕叫道,“標哥,就是那個狗東西,把咪咪的手臂弄斷了,多麼嬌美的小姑娘,那狗東西怎麼下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