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突然,那幫子躍躍欲試的混混嚇了一跳。
眼睜睜看著這詭異的一幕發生,他們率先亂了陣腳,有幾個膽大的上前去扶起倒在地上的豹哥,一臉恐懼。
豹哥被我祭了符籙在身,魂魄被符文壓製,出氣多進氣少,活死人一般,也難怪他們害怕了。
普通人的世界觀被這些年洗腦教育影響之下是拒絕這世界上有髒東西存在的,可是當他們親眼看到自己崇拜的帶頭大哥前一秒還威風凜凜的拿砍刀去砍我,而我隻是手指隨便動了一下,他們的帶頭大哥就跟死了一樣癱在了地上。
這夥混混現在看我的眼神已經變了,一臉的畏懼,再無方才囂張之態。
飛機哥也看傻了眼,好半天,他回過神來,對我豎起大拇指,說風哥,一個字,牛!
我搖頭苦笑,這看似表麵光鮮,實則對普通人施展法術已經有違天道,我這次雖然是迫不得已而為之,可是總也造下了孽業,對我以後的修行之路很是不利。
劉冰冰明顯也傻住了,驚訝的嘴巴張的老大,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豹哥,眼神裏滿滿的都是恐懼。
我隻是畫寫一道符籙,就驚的他們二十多條漢子魂飛魄散,不敢動彈一下,生怕我也對他們做什麼手腳。
我不耐煩的對他們揮揮手:“都滾出去!”
那幫混混如同得到大赦的犯人,誠惶誠恐的退著往店外走去。
我指了指沙發上一動不動的豹哥,說這個垃圾也帶走。
小混混們渾身一顫,趕緊將豹哥抬起來扛在肩上,慌不擇路跨上摩托狼狽而逃。
看那樣子,生怕晚了一步,我會對他們出手似的。
‘好漢客棧’大堂內重歸清淨,隻剩下我們幾人和還在發呆的劉冰冰。
說實話,我十分討厭這個女人,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所謂的她盤下來這個店,金主根本不是她,很有可能是豹哥花錢幫她盤下來,或者其他睡了她的有錢人幫她出錢埋單的。
隻是不知道當時的價錢是多少,這是飛機哥祖上傳下來的家業,盤給了外人,以後他和張小倩吃什麼?
飛機哥一走三個月沒有消息,我能理解張小倩的心情,她和飛機哥從小相依為命,如今這世上唯一的親人生死不知下落不明,她一個小女孩子家肯定是無比的焦急,所以才將旅店轉讓給了別人,而她自己一個人滿世界的尋找飛機哥去了。
飛機哥的土豪金在地下世界裏被摔壞之後,飛機哥直接扔掉了,同樣,他這貨和我一樣沒有記電話號碼的習慣,所以,現在想要聯係張小倩是根本不可能的。
張小倩一個小女孩現在會在哪裏呢?
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我搖頭苦笑,走到劉冰冰的麵前,問她你當初盤下這店的時候花了多少錢?
劉冰冰現在看我的眼神如同妖怪,帶著一種深深的畏懼,我問她話,她不敢不答,這是一個貪財怕死的女人。
從她的話裏我得知這店果然是豹哥那個冤大頭幫她花錢盤下來的,當時張小倩為了尋找飛機哥,急著用錢,就去房產中介貼信息轉讓旅店,而那房產中介正是豹哥手下小弟開的,說白了就是一個空手套白狼的皮包公司,也就是一個黑中介。
張小倩還未踏入社會,不知道人心的險惡,被那幫子小混混連忽悠帶恐嚇之下一時沒有了主見,就以超低的價格將旅館轉讓了出去,合同上的手印還是迷迷糊糊之中按上的,我估計當時張小倩是中了迷魂香之類的迷藥,腦子不清醒,被那幫子垃圾一番手腳之下將祖上傳下來的家業等於虧本送給了那幫子垃圾。
而恰巧豹哥的情婦劉冰冰想開個實體店,這劉冰冰床上功夫極好,每次都把豹哥伺候的欲仙欲死的,所以,他對這個女人向來是有求必應,正好這個機會,就把剛從張小倩手裏騙過來的‘好漢客棧’送給了劉冰冰。
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忍不住怒火中燒,方才我要是早一刻知道事情的經過,那幫子垃圾一個都走不掉,我全部都給他們留下來。
與其留著他們在世上繼續害人,倒不如我承擔孽業將他們全都封住神識,一了百了。
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劉冰冰已經沒有了任何用處。
我對這種用身體用青春去換取奢侈生活的無知女人很是反感,不想再看她一眼,於是我就問她轉讓合同在哪裏?我想看看。
她猶豫了一下,不過怕我對她出手,最後還是說聲你稍等,蹬蹬蹬跑上樓去,不一會下來之後,手裏多了一個文袋夾,怯生生的遞給我。
我接過來,拉開封口上的線,取出裏邊的合同。
越看越怒,到最後,我一把將合同摔在了茶幾上,大吼道:“這是他媽的什麼狗屁合同?”
我當初還以為她口口聲聲所說的合同是經過正規手續,去房管所工商局登記之火才完成的,可是當我親眼看到這份所謂的狗屁合同時,我忍不住一口熱血氣的差點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