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中一動,再次確認問道:“你確認……那塊石頭,是剛剛立在那裏的?”
徐友德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上個月祭祀祖先的時候,我曾經親自將這座祖墳清掃了一番,當時我清掃的十分仔細,並未發現那塊血紅色的石頭,像顏色這麼奇怪的石頭,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假如一直就存在那裏的話,我一定會早就發覺到的。”
到了此時,我心中已經有了一番眉目,這座祖墳,之所以會變成如此的奇怪,正是那塊血紅色的石頭在作怪。
我走到那塊石頭跟前,負手而立,皺眉細細打量。
這塊石頭,當初站在遠處觀看,隻是覺得十分的詭異而已,也並未發現太多。
而此時,我站在它一米之外,卻清晰的看到石頭的表麵上殷紅如血,石頭濕漉漉的,似乎真的有血水從裏邊滲出來一樣。
而且,靠近這塊血石之後,那股子隱隱黑氣更加的濃鬱了。
徐友德小跑著來到我的身邊,擔心的問我:“風大師,如果是這塊石頭在作怪的話,是不是直接將這塊石頭挖出來,移到其他的地方,就會沒事了呢?”
我搖了搖頭,冷然的盯著那塊血石,緩緩說道:“石頭上的陰毒已經侵入這塊祖墳的地脈之中,此時縱使挖出石頭,移往別處,也隻是治標不治本,了無用處,想要徹底化解此處的厄運,還要另想它法,從長計較。”
我這樣一說,徐友德更加的慌亂了:“風大師,按照你的意思,是不是我的家宅這些天發生的禍事,與這塊血石有關?”
我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沒有親眼看到你家宅之中的事物,我也不敢妄下結論,隻是現在有一點已經十分明了,有詭道之人,在背後整你,你仔細想想,這些年,可曾得罪過什麼人沒有?”
徐友德皺眉苦思,疑惑著說道:“這些年,我做珠寶生意,的確是賺了一些錢財,可是,有了錢之後,我並未忘記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窮人,我的資產,有十分之一都用來做慈善事業了,我徐友德不敢保證自己有多麼的偉大,多麼的高尚,可是我能拍著自己的胸口說自己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而且,我這人講究個和氣生財,從未與人鬧過口角,按理說,不應該得罪什麼仇家啊!”
我提示他道:“你做的是珠寶生意,而且生意做的這麼大,會不會是得罪了什麼生意上的同行,所以,才遭了別人的暗算呢?”
經過我這麼一番提醒,徐友德恍然大悟,一拍腦袋,說道:“我想起來了,三個月前,從重慶豐都那邊來了一個珠寶商人,那人聲稱手裏有一塊天然翡翠玉石,想將那塊玉石賣給我,而且張口就要兩個億的天價,我當時看他滿嘴跑火車,而且他在和我談生意的時候,雙眼之中帶著不正之氣,我就沒有答應他的條件,沒有做他的生意,他臨走之前,隻是冷笑了三聲,說我以後一定會後悔的,我這人堂堂正正經商,規規矩矩做人,身正不怕影子斜,當時也未放在心上,聽你這樣一提醒,我才想起來這番事情,風大師,你說,這件事情,是不是那人為了報複我,在背後搞的鬼。”
我的心中一動,問他:“你確定那人雙眼之中,帶著不正之氣?”
徐友德點了點頭:“我做生意將近三十年,這些年見識過了形形色色的人,不敢說如同相師那般觀人相貌而知人心,也能從一個人的眼神裏,看出一個人的心術如何,一個人就算掩飾的再好,偽裝的再成功,他眼神之中的氣息,也能暴露出他的秉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