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邊嬌滴滴的安慰著黃泰來,一邊斜著眼睛瞄著我和展一笑,眼神裏的怨恨之色,更加濃重了。
我看在眼裏,並未放在心上,隻是淡然的負手而立,頗為玩味的看著她,嘴角不由自主咧出一絲冷笑。
展一笑此時毒舌上癮,好像不好好過過嘴癮,就會憋死一樣,當他看到那女子怨毒的目光之時,忽然嘻嘻一笑,說道:“怎麼著,現在又在假惺惺的關心這個老男人了?你不是很希望他死去的嗎?你這樣表裏不一,時刻在演戲,活的累不累啊,妹子,要不然你就好好告訴哥哥算了,也省的大家麻煩,他身上的蛇毒,是不是你下的?”
女子陰冷著聲音說道:“你我無冤無仇,為何嘴巴這麼狠毒,一心往我身上潑髒水,我愛我老公還來不及,又怎麼可能害我老公呢,我們兩人感情很好,你挑撥離間是沒有任何用處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用意,你故意當著我老公的麵說出這番話,其實是為了貪戀我的美色,希望我老公將我拋棄掉,你好死皮爛臉的和我在一起,我已經看透了你的險惡用心,你還是趕緊死了這條心吧,實不相瞞,你是沒有一點機會的。”
展一笑氣極反笑:“哎吆,妹子,還是你厲害,說謊話都不帶臉紅的,還有哈,哥哥對你這類網紅臉沒有一點興趣,一想到這個老男人每天晚上趴你身上耕田,老子就他麼的感到一陣惡心,老子這麼潔身自好之人,又怎麼可能看上你這種有錢就給上的貨色,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何要害這個老男人,可是既然已經被我發現了端倪,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此人就算再壞,也輪不到你來懲罰,他若做了錯事,法律自然懲罰與他,我猜想,你之所以希望他死去,是另有企圖,不知道我所說的,對不對?”
展一笑這番話可謂字字誅心,不過,這番話雖然狠毒,可是卻句句在理,我聽在耳裏,雖然微皺眉頭,不過也是十分同意他的所說。
女子聽完之後,臉色更加難看,忽然她一揉眼睛,淚水再次奪眶而出,趴在黃泰來的腿上,嗚嗚大哭起來:“老公,你可要幫寶寶做主啊,你看看這人,又在往我身上潑髒水了,嗚嗚,你可千萬不要信他的鬼話,寶寶對你一片真心,又怎麼可能下毒害你呢?”
黃泰來門牙斷了兩顆,嘴角的血沫子仍有殘留,捂著嘴,哼哼著摸著女子的頭發,心疼的說道:“好了,寶貝別哭啦,我當然知道你對我是真心的了,這兩個惡人,如此羞辱我們,今日不給個說法,不會讓他們離去,我喊的幫手就要到了,你稍等上片刻,等到郭大師過來之後,自然有他們的好看,到時候,好好給你出上這口惡氣。”
黃泰來這樣一說,女子止住哭泣,嬌滴滴的看著黃泰來的眼睛,雙目之中似乎能媚出水來:“謝謝老公,老公最棒!”
我看在眼裏,微微搖頭,這個珠寶商人,已經被這女子媚術誘惑到骨髓裏,是徹底的沒救了。
俗話說得好,可憐之人自有可恨之處,這個男人一心求死,神仙也是救他不得。
展一笑忽然輕輕碰了碰我的肩膀:“風哥,他口中的郭大師……是哪個?”
我搖了搖頭,說道:“江湖上姓郭的當有數百人,我認識的也隻是寥寥數人而已,他口中的郭大師到底是何人,我也是不得而知。”
展一笑接著說道:“聽黃泰來的意思,那個姓郭的似乎很是厲害,我們等下恐怕會有一番惡戰了。”
我淡然的笑笑,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有什麼好擔心的,我一直在好奇,這個姓黃的身上所中蛇毒從何而來,隻要能夠知道是誰在他身上下的蛇毒,順藤摸瓜,一定能夠找到我們想要的線索,徐家之人接二連三遭受無妄之災,徐敏現在仍在水晶棺裏躺著,說實話,對於這個善良的女孩子,我心中很是感慨,假如能夠幫徐家解決掉麻煩,我們也算是修了一份功德,對於以後的修行,會有莫大的好處。”
展一笑點了點頭,說道:“風哥所言極是,那個苦命的小丫頭,死的的確很是蹊蹺,現在看來,很大可能是被人害死的,可是她已經身死數日,魂魄已歸陰曹,我們又不能將她魂魄召來,詢問一下當時的情況,從何處下手呢?假如白東菊仍舊在世的話,我們可以喊他下到陰間,見那女孩子一麵,得知一些我們想要的信息,可是老白已經西去,我們又不會走陰奇術,這該如何是好?”
聽到展一笑提起白東菊,我的腦海裏瞬間出現那張眉清目秀的俊俏臉龐,那襲白衣似乎仍在我的身邊,談笑之間,飄飄若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