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大家和他拚了!”
對麵小混混裏邊,也不知道是誰帶頭喊了一聲,忽然似乎一下子來了勇氣,紛紛大喊著朝我身上招呼過來。
這些小混混,大的不過二十來歲,和我年紀相仿,小的那個乳臭未幹,明顯是個未成年。
我冷笑著再次揮起棒球棍,與他們對殺在一起。
這些小混混隻是一些烏合之眾,並沒有受到過特殊的訓練,在我這每天修身養性的風水術士麵前,簡直不堪一擊。
我上撩下撥,橫挑豎砸,幾個呼吸之間,小混混躺了一地,不是胳膊被我砸腫,就是小腿被我打折,哼哼著,有那不爭氣的還流出了眼淚。
我隨手扔掉手中的棒球棍,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蹲在這些小混混的麵前,輕聲笑著問道:“大家……爽嗎?”
他們被我打老實了,沒人敢吭聲。
我笑了笑:“大家既然沒有回應,那就說明剛才被我揍得不爽,這可不行,我這人輕易不出手,一旦出手,必須讓對手爽個夠,看樣子這棒球棍對你們不起什麼作用,算了,我看你手中這把砍刀還不錯,不如借我用下,如何?”
小混混們徹底崩潰了,苦苦的哀求著:“大哥,我們錯了,我們已經成了這個模樣,還請大哥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們這回。”
我冷笑著說道:“說的倒是輕巧,還大人不記小人過?我今天假如就這麼饒了你們,你們這幫小畜生心裏咽不下這口氣,過兩天再找我妹妹的麻煩可怎麼辦?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啊,斬草一定要除根,不行,我今天不卸掉你們的胳膊或者大腿,他麼的睡覺都不會安生啊,你們這幫小畜生後台這麼硬,人又這麼壞,萬一趁我半夜睡著拿刀捅了我,我可就死翹翹了,你們剛才不是也說了嗎,在這天南縣,你們就是把我搞死,也跟拍死隻蒼蠅差不多,他麼的,我好怕怕啊。”
小混混們你看我,我看你,忽然他們齊刷刷的跪在我麵前,拍著胸脯和我保證:“大哥,以後誰要是敢再找你的麻煩,誰他麼的就不是人養的,以後出門就被汽車撞死、”
我淡然的笑笑,搖了搖頭,說道:“你們找我的麻煩倒是不要緊,我要你們保證不再找我妹妹的麻煩。”
他們一愣,轉過身子,對著胡冰卿跪下,可憐兮兮的說道:“妹子,我們都被你哥哥打成這個樣子了,已經老實了,我們和你保證,以後再也不找你的麻煩,還請你原諒我們先前的所作所為。”
胡冰卿小臉一紅,躲在我的身後,低著頭,沒敢吭聲。
我笑了笑,問她:“冰卿,你願意接受這幫小畜生的道歉嗎?”
胡冰卿輕聲說道:“風大哥,謝謝你為我做這麼多,我的心裏已經很開心了,他們本性其實不壞,就饒了他們這次吧。”
我點了點頭,對那幫子小混混說道:“今天看在我妹妹的麵子上,我就網開一麵,留你們一條狗命,不過,你們給我好好記住今天所說的每一句話,假如日後再敢欺負我妹妹,老子他麼的絕對要你們的狗命,你們不要懷疑我所說的話,我這人發起瘋來,連我自己都怕,就前段時間,還有一個不聽話的玩蛇人,被我搞死了,現在還屍骨無存呢!”
我這番恩威並施之下,這幫子小畜生終於被整老實了,老老實實的躺在地上,再也沒有了先前囂張的樣子。
此時已經晚上八點左右,我帶著胡冰卿離開了這裏,回到了她的家中。
她的母親已經醒了,氣息比著前幾天好了不少,她看到我之後,從床上坐了起來,要為我倒水喝,被我製止住了。
我三日之前貼在她胸口的那張真言符籙氣息將要耗盡,光澤已經若有如無,極其的微弱。
我讓婦人伸出胳膊,我探出兩根手指,搭在她的脈搏之上,閉上雙眼,細細感知。
此時,這個婦人體內的靈氣漸漸消失,陰寒之氣又從她肺部的腫塊裏孕育出來,一點一點的往外擴散,而且,這一次,那絲淡淡的陰寒之氣似乎更加濃烈。
我睜開雙眼,收回中食二指,想了想,從口袋裏掏出一顆紅色丹藥,遞給婦人,讓她送水服下。
這顆丹藥,是我前些日子煉製而成的,隻不過,由於沒有丹鼎之類的煉丹器具,而且現在煉丹的材料很是稀缺,極其不易搜到,所以這顆丹藥隻是一顆簡易版的。
這顆丹藥,還是我在砂鍋之中,依據祖傳那本煉丹書籍上的指導,搜集一些比較簡易的材料,一步一步煉製而成,藥效雖然不甚明顯,可是比著外邊醫院裏的所謂藥石卻好上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