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開采的第三天,一個工人不小心掉進礦洞,黑燈瞎火的,石頭拋下去久久才能聽見聲音,當我們找到他時候,他早就死了,尖銳的石頭貫穿他的身體,腸子都被頂在外麵,頭給摔的稀巴爛,腦漿迸裂,那個慘啊,哎,就算神仙也救不回,找他的十個人哪見過這麼慘的,全部嚇的癱軟在地嘔吐不止,這人媳婦也在場,更是哭的昏天黑地,當場暈厥,最後給了20w安撫下來才算了事。”
“那人化成厲鬼索命了?”徐濤沒頭腦的問道。
“是就好了,這樣就不用勞煩徐老了”趙天雄吧唧吧唧又抽了幾口煙,仿佛這就是揮之不散的陰影。
“一同下去的還有我的親外甥趙天,在這人死的地方大概百米內,他發現有微弱的光芒,當走進的時候更是光芒大盛,他覺得這是個好東西,揣進懷裏上來給了我,壞就壞在這顆珠子,自他問世以來,怪事就接連不斷了。”
趙天雄接下來說出的事情,明顯讓他覺得恐慌,語句都有些顫抖,就連徐老也微微皺了眉頭。
“這寶珠我非常喜愛,觸之清涼,整天揣懷裏,愛不釋手。就連睡覺都會放在枕邊,總感覺安神清幽,早些年心髒不好,自從這個珠子的到來,明顯感覺心髒仿佛煥然一新一樣,可是好景不長,就在第四天夜裏,我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夢裏我處在一片混沌之中,什麼都看不見,碰不到,就仿佛喪失了五感一樣讓人壓抑,讓人絕望,我就拚命跑啊拚命跑,不知過了多久,我撞在了一個堅硬仿佛鋸齒一樣的東西上,這時四麵八方傳來一男子怒吼,他衝我吼道”
“你這卑鄙小人,忘恩負義的東西!睡在我身上,我佑你趙家百年,為什麼今要斷我靈根,散我神誌,我要你死,要你不得好死!給我陪葬吧!讓你們也嚐嚐斷頭的滋味!!哈哈哈哈哈哈”
“啊!你是誰?我沒有,沒有啊!!”
“要你死,要你死!!我從噩夢醒來,耳邊一直回蕩著那個男人的聲音。”趙天雄喝了一口茶,繼續緩緩說道。
“起初我以為隻是單純的噩夢,沒在意,但是我接下來幾天一直重複做著這個噩夢直到半個月前出事了,那天我睡得很香,出奇的沒有做噩夢,睡得很安穩,後半夜時候一頓嘈雜恐叫聲讓我驚喜,一個下人慌張的闖進我房間”
“老爺,不好了!出··出事了··”那個下人直接嚇的癱在地上,話都說不明白。
“我沒有理會他,急匆匆的穿鞋出去,客廳此時聚滿了人,但個個都是驚恐的表情,他們看我來了,都讓開了一條路,正中間正是我妹妹,她抱著趙天哭的撕心裂肺,看到我來了直接撲向我,瘋了一樣抓我,破口大罵”
“死了?”徐老問道。
“恩”趙天雄低歎一句繼續說道
“我外甥死的很淒慘,頭顱被切了下來,血染一地,我妹妹更是哭的幾度暈厥,讓我給她做主,說凶手一定在趙家,所有人都不準出去,搜身,審問,不承認的就全部給趙天做陪葬,我看她受刺激不清,讓人把她帶回臥室”
我很震怒,誰敢在我趙家放肆?直到我看到屍體旁那顆寶珠
它安靜的在屍體旁,可是我清楚的記得,這顆珠子明明我放在床頭沒有帶出來啊,起初我以為隻是巧合,沒有把他和這個凶殺案以及夢境聯想在一起。第二天我就把他鎖在櫃子裏,準備親自處理這事。
有些事,做了就要償還!那可是我親外甥!沒有人可能在我趙家殺人安全離開!說罷,趙天雄露出凶狠的目光。
隔天,我偷偷安好監控,並且讓所有人都不準出趙家一步,我一定要將凶手找出來,給我外甥報仇,碎屍萬段!
看來趙天雄是準備私了了,凶手沒找出來,一絲不安籠罩在每個人心裏,當天夜裏下人們早早的收拾完回到自己房間,本以為可以安然無恙,結果還是出事了。
大概淩晨兩點左右,一聲嘈雜響徹在趙家,“殺人了!!又····又死了一個!嗚嗚嗚·····我要走,要走”
聽到聲音,我連忙披上衣服走出臥室,心裏更是暴怒,這是要和我趙天雄作對?死的這個人和趙天同一個死法,頭被完整的切割下來放在一邊,鮮血肆意,染紅了地毯,接二連三的凶殺案讓下人們神經一直緊繃著,一些婦女更是直接崩潰,互相抱著蹲在地上嗚嗚哭泣。都在低怨著:“嗚嗚,我要走,放我走吧,這一定是鬼怪所為,我們大家相互住的這麼近,互相都沒出門,都能證明,怎麼死了人還悄無聲息的,還沒有反抗嗚嗚嗚”
而更為詭異的是,那顆寶珠竟然在屍體旁躺著,可我明明把他鎖在櫃子裏的!這不禁讓我頭皮發麻,冷汗直流,後背一股涼意。這也太特麼邪性了??
當然,有眼尖的下人自然發現2起凶殺案寶珠都在現場,驚叫一聲:“這···這是礦裏那個寶珠!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死的人都是下礦的人,一定是劉勇來找我們複仇了哈哈哈,下礦的都得死,哈哈哈,下礦的一個都活不了!”趙天雄急忙嗬斥他,讓他不要多嘴,命人把他帶回房間。
死的這人是開礦那天招來的勞力,名叫李華,也正是當初下礦的10人之一。
我為了安撫大家,證明這不是妖魔所為,而是有人想陷害我趙家,眼紅金礦而弄出的怪力亂神之說,我當即對所有人說道,我早已偷偷安好監控,大家一起跟我來臥室揪出這個凶手!
“凶手呢?”徐老問道。
“哎,要是揪出來了哪還勞煩徐老您”趙天雄苦惱的抱著頭,繼續說道,接下來才是最邪門的,
當時我們三十多人浩浩蕩蕩去了我臥室查看監控,這不看還好,一看嚇死人。夜裏1點左右,一個身著白色睡衣,披頭散發的女人慢慢的從二樓下到一樓,仿佛像僵屍一樣,步伐規律,沒有感情,走到客廳中間就呆呆的站在那裏,那裏就是趙華死的地方,然後輕輕撫摸著地上那幹涸的血跡。這女子就是我的妹妹,趙麗。
起初我以為隻是過渡思念兒子,所以沒去管她,繼續往下看找出凶手,1點30左右,趙麗走到死者李華房門,就這樣盯著房門什麼也沒做,沒多久,房門被推開,正是死者李華,2人沒有任何交流,轉身齊刷刷的返回客廳,步伐規律,仿佛提線木偶一樣,麵無表情。
二人一前一後回到客廳,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是難以解釋,李華到了客廳後,徑直躺在趙天死的位置上,而趙麗不知道從哪拿來的刀,二話不說一刀砍向了李華的頭顱,就這樣,頭顱被完整的切割開來,李華就好像案板上的魚肉一樣任人宰割,被砍下頭那刻都是麵無表情沒有掙紮,連生物最本能的條件反射的抖動,抗拒都沒有,就仿佛是早已死掉一樣,就差李華的補刀了。
“啊!!!”所有人都沒想到趙麗是凶手!就連趙天雄也震驚了一下!但是,還沒結束,趙麗殺完人後舔了舔沾滿鮮血的刀,陰測測的瞪著監控,對著監控一句一句說著話,別人可能不理解說的什麼,隻有趙天雄才從唇形讀出來“要你死!”
想起前幾天的夢,這一定不是人所為!姑且不說這寶珠事情,就說趙麗殺人的事,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用一把刀就切割下來一人頭顱?恐怕鍘刀都費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