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徐濤和徐老不願意走,這司機也就是王二就算在害怕也不能走了,他是趙天雄安排在他們身邊保護他們的。
徐老把屋內情況簡單跟他們說了一下,分別給徐濤和王二發了幾個符紙,讓他們遇到危險時候咬破舌尖將血液塗在符上就行,王二心裏一哆嗦,問徐老需要準備什麼,徐老也不客氣,讓他去鎮上買一個大豬頭,一個公雞外加一隻黑狗,其餘的徐老自己帶了。兵分兩路,王二點點頭,急忙開車趕往鎮上,徐老也開始著手準備東西,隻見徐老從隨身攜帶的小箱子裏拿出一個桃木劍,一把符紙,一個香爐,一個黃布和一個道褂。用幾個椅子簡單的做成一個道台,把黃布鋪上,香爐等東西依次擺上去,最後恭恭敬敬的從箱子裏請出一尊玉雕道像放在道台正中間,洗淨雙手,穿上道褂,用朱砂在自己和徐濤額頭上點上一點。朱砂乃至陽之物,克盡一切邪魅,是驅邪最好之物。
“爺爺,道褂有什麼講究嗎?”徐濤疑惑。
“恩,工作服····”徐老漫不經心的說道。“額····”徐濤汗顏,原來道褂起到裝逼作用,場麵一度尷尬。
“對了,我們這一脈不同於其他道家,我們追求的是本源,信俸的是巫教,如果今後你行走江湖,切記不可暴露自己是巫教子弟,否則會給自己引來殺身之禍!”徐老嚴肅的看著徐濤。
“巫教?巫教不是邪教嗎”徐濤一臉震驚,不敢相信自己是邪教中人。
“那你看爺爺像壞人嗎?術不分好壞,取決於用他的人,所謂正統道法姑有害人之學。”徐老對徐濤正色道。
閑聊中,王二也趕了回來,徐老從王二手裏接過公雞,讓王二把黑狗拴在正屋門前,自己用剪刀剪開公雞脖子,接了一碗鮮血,混合著朱砂。浸泡著鬥線,緊接著咬破自己手指,用自己鮮血在一張黃紙之上快速的畫著幾道勒令,嘴裏念念有詞,隨即將畫好的符紙貼在李勇額頭之上,最後將浸泡好的鬥線拿出纏繞在李勇周身,用剩餘的雞血快速在李勇周圍畫著繁瑣的符號。之後將貢品擺上,揮舞桃木劍。大喝道:“陰陽有別,今,大巫十二傳人之徐自清本應替天行道,但我知你身世,道你可憐,所以今天我放你一馬,特擺散陰鎮渡你怨念,好酒好肉供奉,若是知趣,吃了就走,否則,當誅!”徐老拿起一壺酒向正屋撒去。
看著肥的流油的大豬頭,徐濤不爭氣的吞了一口口水,肚子咕嚕嚕的響了起來,徐老一拍腦袋,才想起忙乎一天還沒吃飯,尷尬的撓了撓頭,可是貢品又不能吃,徐老暗罵自己真是越活越糊塗,王二一眼看出徐老忘帶幹糧,自己也餓的差不多了,立馬說:“別急,我車裏有吃的,不嫌棄就一起吃”然後也沒等到徐老謙虛的推脫就一路小跑鑽進車裏拿了一瓶小酒,2包花生幾個火腿腸和一包真空牛肉。
不得不說,餓了,吃嘛嘛香。平時感覺真空牛肉難以下咽,現在卻覺得簡直是人間美味。花生就著小酒,王二和徐老聊了開來。
“大師,今晚真會屍變?”王二瞅了瞅正屋,害怕的往後坐了坐。
“王老弟,你別害怕,他被我鎮屍符和散陰鎮給鎮著,做不了妖!有我在,定護你周全!”徐老打著飽嗝拍著胸脯承諾!
“如果他能屍變,我徐自清三個字倒過來寫!”徐老拍了拍王二肩膀,示意他不要害怕。
“吼!”一聲怒吼從正屋傳了出來。
“爺爺,你名字要倒過來寫啦”徐濤捂嘴偷笑。
徐老拍著王二的手也抖了幾下,一臉黑線。
王二尷尬的笑著,不敢說話。
打臉來的太快就像是龍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