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妃笑了笑,越是得不到的,恐怕就是越好的,這樣下去,隻會越陷越深,可惜,隻有經曆過的人才會明白這個道理,而明白這個道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遲了。
“還愣著幹什麼?快點把大堂的事情都處理好!”柳雅妃隨手一揮,範建如臨大赦,立刻把還站在那裏發呆的幾個人拉到一邊,深深的呼吸了一口,這才舒服了些。
“走吧,不要想了,有些事情,還是行動比較重要。”
柳雅妃眨了眨眼,話是這麼說,其實她的心裏很清楚,作為一個女人,尤其是和自己性格相似的女人,感情上的固執幾乎是無法想象的。
何況,什麼手段能比真情更重要呢?恐怕,再也沒有了吧!
“柳……小姨……她……她是不是討厭我……”
盡管對自己非常有信心,但遇到了心愛的女人,陳陽還是有些沒有底氣,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是和自己旗鼓相當的對手的女人。
“不會的,她隻不過是還不清楚自己的心……”
柳雅妃似乎想到了什麼過往,眼睛有些迷蒙起來,竟然帶著說不出的哀愁,這是從來沒人見過的柳雅妃。
對了,自己還有那隻可愛的小貓,安寧和自己,並不是一點牽扯都沒有的!
想到這裏,陳陽就高興起來,但是,又想到安寧受傷的腳,不由得有些擔心。
可惜,現在的他,還不能靠的她太近,不然,一定會嚇到她的。
柳雅妃也很快就恢複了一貫的模樣,隨手將眼鏡戴上,也不管陳陽願意不願意,拉著他就朝著樓上走去。
她可不想等下另一個小家夥出來而發生什麼大事件。
說起來,這兩個小家夥還真是有意思,連喜歡的女人都是同一個,真是注定了要相互鬥下去。
就在柳雅妃帶著陳陽到休息室後不久,許子浩就先告別了公司了股東,一個人匆匆的趕到地下停車場,該死的,他還是放不下那個笨蛋蠢女人,腦海中總是想著那個蠢女人的眼淚,連開會的時候都不能專心,還好這件事是弈鳴全權負責,他信得過弈鳴。
安寧忍著痛,光著腳,一瘸一拐的朝著別墅走去,嫩白的腳底紮出了血印,左腳腳踝的地方更是腫的厲害,但是,她咬著牙,額頭上布滿汗水,大顆大顆的順著臉頰滑下,手中抓著那雙漂亮的高跟鞋還要提著裙擺,另一手尋找著可以讓自己攙扶的東西,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朝著許子浩的別墅走去。
許子浩剛剛將車開過一個轉角就發現了撐著膝蓋彎著腰喘粗氣的安寧,此刻狼狽的她,手裏還捏著高跟鞋。
她怎麼了?
還沒等許子浩靠近,安寧又站直了身體,一瘸一拐的朝著前麵走去。
該死的,果然是蠢女人,許子浩很快便發現了安寧左腳腳踝上的腫脹,那塊觸目驚心的隆起讓他的心裏一陣發疼。
好像受傷的是自己的腳踝一樣。
都這樣了,她就不知道先休息一下麼,或者先打個車麼?這是故意要讓自己不安麼,還是說想讓弈鳴看到心疼!
還沒得許子浩將車開到安寧身邊,在安寧身邊就停下了一輛嶄新的寶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