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來,張然采摘了不少的藥草,與妖獸也搏殺了幾次。收獲不是很大,這片區域的妖獸實力都不怎麼樣,他決定化妝改變麵目,挑戰一下,各路在青山山脈修行的修練者,實力差距不能太大,不然要飲恨當場。張然尋找著目標,不一會兒,就發現一個獨行者,實力大概在道基六層的樣子,而且有隱隱要突破道基七層的跡象。看其服飾不是天機門的弟子,青山山脈經常有別的宗門弟子,或者苦修者來此曆練。張然並沒有選擇偷襲,其實也不需要,寧江早已經發現了張然的蹤跡。仔細觀察了周圍的情況,確定張然隻是孤身一人,實力也就在道基五層。但是並沒有實力不如自己而托大,向眼前陌生的少年抱拳說道:“道友,何事?”“切磋”。張然還禮答道。寧江還想說什麼,但是張然已經率先出手,不容他推辭似的。寧江對張然的托辭,並沒有完全盡信,便盡了全力進行攻擊。張然又了一種暢快的感覺,發揮術法,越發的隨心所意,寧江反而是越打越心驚,眼前這個少年,明顯在拿自己當磨礪的陪練。進步十分的明顯,麵對比自身實力高一層的修士,由開始的不適,慢慢的能跟上節奏,最後竟然有了持平的跡象。雖然他還有底牌沒有出,但是誰又敢保證少年沒有底牌啦。交手幾百回合,雙方都知道難以取勝對方,便停下手來。張然抱拳問道:“敢問道友,名號?小弟張然,天機門弟子。”“劍宗,寧江。道友幸會。”寧江也不托大,連忙抱拳回道。張然笑嗬嗬的說道:“原來是寧道友,此次交手,小弟受益匪淺,下次再請教”。對戰中,張然發現他的劍法十分的精妙,原來是劍宗的弟子。劍宗是一個龐大的宗門,弟子不計其數,實力比天機門略高一籌。再說天機門名聲不顯,很少有修士知道。不待寧江答話,張然轉身離開了,看著張然遠去的背影,寧江覺得,倆人還會相遇的。而且下一次見麵,自己恐怕已經不是眼前這名天機門弟子的對手了,這完全是一種直覺。張然經過簡單的調整後,繼續行進在密林中,連續挑戰了好幾名曆練的修士,有勝有敗,大大的提高了他的實力。而且剛突破的修為,隱隱了有突破的跡象,張然連忙壓製,他要足夠的積累,一舉突破。在這區域,已經沒有曆練的必要,他決定繼續深入。通過一番行進,所遭遇的妖獸的實力也達到了道基七的層次,對於現在的張然來說,足夠進行曆練,不能再貿然深入裏麵的區域。就在此時,遠處傳來,斷斷續續的怒吼聲。似乎有什麼妖獸在追殺修士,方向正是張然待的方向,理清情況,張然一陣頭大,可不想遭受無妄之災,決定趕緊離開,避其鋒芒。眼前的妖獸鐵甲犀牛防禦力驚人,力大無窮,並且達到了道基八層,實力勘比道基九層次。追殺者七八個道基七八層的修士。張然通過天機圖的幫助很好的隱藏了氣息,躲避在一旁。“該死的,你們不是觀察好,鐵甲犀牛外出覓食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其中一個麵目黝黑的修士抱怨道。“麻蛋的,見鬼啦,快逃吧“。隻見眾人狼狽不堪的上下逃躥,還要不時的轉身反擊妖獸,來遲緩追擊。張然見此情景,直覺告訴他鐵甲犀牛的洞穴可能有什麼了不起的寶物。在外圍準備撿便宜的,被紫衣青年給破壞了,這次要好好的把握住機會。迅速展開身法,向妖獸的洞穴方向掠去。此時的鐵甲犀牛洞穴附近,到處是一片化為灰燼。仔細觀察了一番,確定周圍沒有隱藏的修士後,快速衝進洞穴,裏麵縱深極長,張然拿出隨身攜帶的夜明珠,周圍傳來一股潮濕的味道,這兒好像不是鐵甲犀牛的棲息地,它的氣息十分的微弱。張然緩慢的行進在山洞裏麵,走了許久,也不見山洞的盡頭,這讓他心裏有些打鼓了。不一會兒,張然的麵前出現了九條分支的路線,這個結果讓他也措手不及,站著哪兒默默的思量了一番後。前麵沒有一絲的提示,是否有那麼一線的生機,闖過去就是機緣,猶豫了一番後,決定繼續前行,探個究竟。即使前路未知,我還是要前行,為了心中那一份執著。按照天演五十,遁去一,九為極數,九九歸一的說法。張然選擇了第一條路,不在理會別的事情。就在進入山洞不久,許久修士懷著同樣的心思,斷斷續續擁進山洞,每個人的選擇各不相同,有趣的是紫衣青年也來到了此處,許多的修士看到此人,低聲在哪兒議論著。紛紛為他讓開道路,紫衣青年名叫東方川,宗門無人知曉。時常掠奪修士的戰利品,可以說,青山山脈中一霸。但是,修為極高,很少有人與其爭鋒。曾經有修士吃虧後,請來家中長輩,準備出手教訓東方川,最後卻不了了之,可想而知,其背景也大的嚇人。東方川不曾猶豫,直接選擇了同張然一樣的路線,必然他的道理,其他修士見狀,附合而行的有之,獨自上路的有之,躊躇不前的有之,更有甚者直接打退堂鼓,退走而去。對於外麵的情況,張然就算知道了,現在也沒有心思去理會,走入山洞後,一路都十分順利,就讓張然更加不敢掉以輕心,特別選擇路線後,警惕的注視著周邊的情況。終於在前方,張然碰到了一些狀況,一扇石門擋住了他的去路,隻見上方寫著,“路,在何方?”像是在自問,也像在問到來者。張然情不自禁的吟道:“路,在前方。”石門不見任何動靜,他不禁想到,問題肯定不會如此的簡單,果然,石門出現了兩顆一黑一白的棋子。石門就好似一個大棋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