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他了,我還是一個人就這樣很好,彼此過彼此的。
算是精神上的假安逸,避忌著這個問題的喬暖夏。
蘇子寒也沒有在問,她需要空間。
那你婆婆還在一起住嗎?因為擔心她的難處,蘇子寒深思了許久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還在一起,不過她們也沒有問什麼。
那就好,你的腳什麼時候開始做複建。
咋天已經開始了,現在慢慢的恢複。
辛苦嗎?喬暖夏的眼睛盯著她的腳,眼裏的擔心清晰可見。
苦笑了一下,不會還好,就是某人太緊張了。
你就知足了吧!他也是擔心你。
我知道,可是這樣的阻礙我覺得我離恢複的日子好遠。
其實她隻是想要快點好起來,自己洗澡,每一次晚上都被他點和折磨的腰疼。
可能是因為失而複得,顧餘溫這些要的有些猛。
原本在沒有恢複的日子裏,蘇子寒的日子還好過一些,可是現在看到天黑就覺得可怕。
遠嗎?他都不嫌麻煩你怕什麼,樂的自在呢?
樂的自在,她是有苦難言。
“是是,你說的對。”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
這麼快就走了,要不要那些水果回去吃。
喬暖夏看了看桌上堆滿的水果,邪笑了一下,“我可不敢,這些可是你家大神買的,我怕吃了沒命。”
蘇子寒撇了撇嘴,“不是他買的,小助理買的。”
小助理,誰啊!
吳明哲,你應該見過吧!
好了,他也是給你的心意,好好留著,我先走了。
病房裏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顧餘溫看到她們聊完了才走過來。
“還練習嗎?”
練啊!怎麼不練這樣躺著我都要成仙了。
那好吧!我們去練習腳步。
蘇子寒意練就是一個月,好幾次顧餘溫看到她滿頭大汗的時候,心裏都忍不住想要阻止。
可是被蘇子寒安慰了過去,她就像感覺不到辛苦一樣。
一遍有一遍的練習著,不吭聲,不抱怨,不喊辛苦。
這樣的她,讓顧餘溫想到了他缺失的四年時光是不是也是這樣過來的。
也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一遍遍的練習,一次次的摔倒。
隻是顧餘溫不知道的是,這些對於四年前的蘇子寒根本就不算什麼。
現在還能動一些,隻要不大力氣傷口幾乎不會有什麼問題。
可是四年前的她,好幾次的把傷口拉開,好幾次血流一地。
所以對於蘇子寒真的不覺得辛苦,顧餘溫在玻璃門上站著看著她來來去去大的練習。
不矯情,摔倒就站起來,不需要扶住。
程子言看到顧餘溫鄒著眉頭站在那裏,像是受苦的是他一樣。
滿臉的心疼,程子言有些好笑的看著他:“這些對於子寒而言根本就不算什麼。”
你不用那麼緊張的,這樣會給她造成壓力的,一個病患要以最好的狀態投入到裏麵,才能散發出屬於她的澎拜。
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不算什麼,凶神惡煞的樣子,讓程子言忍不住離遠了好幾步。
這些日子,他已經知道了他是蘇子寒的丈夫,心裏雖然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