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扣住她的下巴,讓她的唇瓣更加的貼切自己,逼她昂頭望是自己。
“還是你覺得,我娶你回來隻是當花瓶一樣擺放的,喬暖夏天下沒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從你踏進韓家的大門開始,遊戲的結束就不是你可以控製的。
而且這樣的事情又不是沒有發生過,你不用一副涉世未深的樣子,畢竟······韓宸逸停頓了一下,眼眸盯著她一字字的談吐:“畢竟當初是你送上門的,現在來矯情你不覺得很做作嗎?”
喬暖夏的臉色蒼白,那是她的痛,被他這樣冷嘲熱諷的諷刺心裏更是疼痛難分。
可是天生倔強的她,昂頭審視他:“當初,你也說過,你不稀罕碰我,怎麼現在饑渴難忍了。”
學著他的語氣,鄙視的直視他的深瞳。
韓宸逸嘴角掛著邪笑,沒有生氣的預兆,而是狂傲的開口:“可我現在發現想要玩了,你能怎麼樣?”
特意咬重哪一個玩字,麵色邪魁輕笑的附上她的唇瓣。
手指輕而易舉的撕開她到底衣裳,毫無前戲的抬起她的腿,在她還沒有適應直接進入她的身體。
幹燥,緊致,讓他更加賣力的壓在她的身上,不顧她的感受肆意妄為。
粗暴的行為,像是在懲罰這一天裏她對自己的無視和忽視。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喬暖夏差一點就驚呼出聲,臉色慘白,身體一下因為疼痛出現一層薄汗。
整個人因為疼痛,臉色扭曲的,雙手抓緊床上的被子,怒瞪的看著。
不服弱的開口:“韓宸逸就不怕等你醒過來後悔,你現在做的事情?”
因為他的粗魯,說話不是很完整,一臉倔強的怒盯他。
韓宸逸邪笑的抓住她胸前的小籠包,輕按了幾下,輕然邪魁的看著。
“看來你很關心我?”語氣裏帶著輕蔑。
“不要臉。”
沒有答話的他用力一頂,直接讓她說不出話來。
夜已深,臥室的兩個人肆意的交纏著,臉上月亮都害羞的躲在烏雲裏。
喬暖夏不知道自己被他折騰了多少次,感覺身體不是自己的。
直到天亮才徹底放過她,此時的喬暖夏已經累的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韓宸逸卻還是精神滿意的站在那裏俯視著她一絲不掛的她,身上布滿了吻痕。
身體上還有薄汗,看到她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韓宸逸的目光突然閃過一絲憐憫。
走上身前,想要將她抱起洗一個澡,剛觸碰,原本像是睡著的喬暖夏猛然的睜開眼睛。
戒備的盯著她,韓宸逸被她的目光看的有些惱火。
直接抱起來,不顧她的反抗快步的來到浴室。
原本疲憊不堪的喬暖夏,現在一點也睡不著,生怕他下一秒就撲過來一樣。
韓宸逸看著她像是防狼一樣的防自己,戲謔的審視她的身體。
被他這樣毫無遮掩的盯著,喬暖夏的身體起了一層粉紅。
想要拿過不遠處的浴袍,剛動一下,身體傳來的酸疼感,讓她站不起來的怒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