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暖夏目光散漫的盯著他離去的門口,他說的沒有錯,她就是他買來的妻子。
咋天,她竟然還異想天開的覺得她們和普通的夫妻差不多。
人不但有了幻想,墜落的疼痛就越痛,這話一點也不假。
比起袁欣然的憎恨,韓宸逸的話,更像一把刀一樣捅向她的心口。
血淋林的傷口一次次的被撕開,今天的事情,讓她墜落了好幾次,身體接近崩潰線的邊緣。
收拾好的她,快速的掩蓋了自己的情緒,奪門而出。
就算在努力掩飾自己的難堪,細看還是可以發現她攥緊的手指掐入肉裏。
鮮血的流淌,可以清晰的感覺她緊握的力度。
喬暖夏出了公司的大門,直接打車來到了咋天自己去的路邊攤。
阿姨看到她,熱情的招呼著,她是常客,每一次來她都是充滿笑容的迎接。
甚至有時,她都沒有辦法理解阿姨的想法,雖然可能不多,但也不少在這裏擺攤那麼久,還是有很多大的回頭客。
每一次的笑臉相迎,難道她真的一點也不累嗎?
第一次,看著她洋溢的笑容,喬暖夏脫口而出的詢問:“阿姨,你每天都這樣笑,難道不會覺得很僵硬嗎?”
麵對這個一直很少說話的女孩,阿姨第一次聽到她這樣詢問,思緒停滯了一下,回神淺笑的應道:“愁眉苦臉更加沒有人來光顧,笑容是友好的代表,笑一下對自己有好處沒有壞處,生活本來就是需要用一些東西來交換的,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要是有一天,你不笑了,反而還會覺得不習慣。
“可是,我是次次來,你次次都笑臉滿麵,難道對於每一個回頭客都要表現的那麼和藹可親嗎?”
阿姨,雙眼笑彎的望著她:“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喬暖夏點了點頭,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阿姨也不勉強,沒有人的她,正好當解悶一下的閑聊應道:“也不是第每個人都這樣,隻是時間不對,你沒有看到我彪悍的一麵。”
每一次的微笑歉然,也許可以換來一次叫朋友的互換,不虧的。
麵對阿姨的話,喬暖夏陰鬱了一個下午的心情一下子見明月。
跟阿姨要了一份不辣的麻辣燙,大口大口的吃著。
沒錯,就算是他買來的那又怎麼樣,隻要自己不在乎,那麼他就傷不了自己。
她幹嘛要強迫自己忍讓別人的欺怒和怒罵,她也可以彪悍的告訴別人,她不是好惹的。
那些傷人的話,一下消失殆盡,路邊不遠處的車子裏,透過後視鏡觀察著那個原本傷心鬱悶的人,一下胃口大好的人。
她出來的時候,感宸逸剛好發動車子打算離開,看到她不守魂一樣的出來,直接上了出租車,心裏還是敗給了自己,跟著她的車來到這個上次跟著她的地方。
還以為她會大哭一場,沒有想到她居然那麼能忍,下樓之後他就意識到自己的話,說的太過了。
現在看到她眼睛裏一點紅紅的痕跡都沒有,顯然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