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短簡單的過去,卻讓他的心悶的慌。
原來這些年,她要比想象中的還要困難,抬眸不解。
視線往下看的哪一段,更是讓他的眼睛轉不開地方。
當年,她也真的也是被人算計送進那個房間的,賣款人還是她的親人。
眼瞳睜大,這些話,當年他意識到被人算計的時候她不是沒有說過。
那時暴怒如火,根本就不相信她,更何況那個人還是她的親人,他一口驀定,她也是參與其中,隻是被人看穿了裝可憐罷了。
根本沒有想過,那天說過之後就再也提起的她,說的都是真的。
是不是他要是不去查,她就真的不說將這個啞巴連吃到最後。
十萬,她就這樣被賣了十萬,要不是當初他進錯的房間是不是現在站在身邊的人就不是自己了,或許還有更可怖的事情。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喬明居然可以喪心病狂到這個地步。
盯著這一份郵件,韓宸逸陷入了沉思,當初的一幕一幕像電影一樣在屏幕裏回目。
那個一個結婚典禮他也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過來的,要不是回家看到她,可甚至連她的臉也不記得。
三年的冷漠,她片字不言,是因為不在乎吧!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這些震驚裏走出來的,郵件隻是看了一大半,他就已經沒有膽量在探索到底了。
要是他沒有猜錯,那天在酒店隔著屏幕大概是這三年來唯一的一次見麵。
而那一張照片不想也知道是今天的,她身上的衣服他記得。
雖然照片裏看不到她的神情,也許隻是抓拍的,可是他生氣了很生氣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心裏的那一把火怎麼控製不了。
--
喬暖夏一覺睡到第二天七點就醒過來了,酸痛的身體,再提醒著咋晚那個人真的抽風了。
而這一夜,她也沒有想好輾轉反側的醒了很多次,這些日子,她已經從習慣一個人到慢慢的適應身邊躺多一個人。
身邊整齊沒有動過的痕跡,在告訴她,那個人一宿也沒有回來。
麻木的轉眼移開視線,眼眶忍不住翻紅。
洗漱好,就直接去公司了,剛到袁欣然就來了,眼睛在她的身上流轉。
“怎麼,咋晚睡得不好,也對,紅杏出牆了怎麼可能會好。”
Q姐的話,讓喬暖夏的眉頭緊鄒,“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字麵上的意思,怎麼聽不懂嗎?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在公司的大樓下和一個男人摟摟抱抱,怕沒有知道,你養了一個見不到人的情人嗎?
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麵對打擊她的機會Q姐似乎都不願意錯過。
犀利狠毒的目光總是在她的身上流連忘返。
“怎麼,咋晚被教訓的一個晚上都睡不著嗎?”
她的話,喬暖夏像是想到什麼,木訥的站在那裏視線目視在袁欣然:“拍照了?”
袁欣然不懼抬起驕傲的下巴:“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這樣很多事情也就可以說通了,難怪咋晚回來他就想要吃了她一樣凶巴巴。
看來中間沒有少她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