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楓少爺是我。”
唐楓一聽這聲音首先是一怔,腦子裏盡是疑慮。這怎麼可能會是小惠?在他的印象中小惠一隻是個溫文爾雅,纖弱且賢惠的保姆。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小惠會身懷武功的。而且他更不會想到小惠也會到這個連他這個本家人都不知道的地下隧道裏來。可是這聲音,這體香分明就是小惠的。
“你怎麼會找到到這兒來?”唐楓警惕的問道,並沒有鬆開手。
“有人給了我一個紙條,我就溜出來找到這兒來了。”
“是不是那個叫冷子月的人給你的?”
“哪個是冷子月啊?這是……啊呀,唐楓少爺,你拿的人好疼啊!”說著她扭動了一下身子。唐楓隻覺得身下有如水蛇扭動一般。他真真切切的感到了她身體的輪廓,柔軟且富有彈性的。一股熱血立馬衝到他的腦門,頂的唐楓幾乎要停止了呼吸。他整個身體幾乎要抽搐起來了。一陣羞澀和促局不安使得他麵紅耳赤。他不由得鬆了手,從小惠的身上滾了下來,把整個身體掩藏到黑暗中。碎石鋪就的地上傳出一股透心的冰涼,這種感覺真是好極了。有了黑暗的掩飾,唐楓剛才的尷尬才慢慢地消逝了。
小惠摸著黑坐了起來,從身上摸索著拿出一個小手電筒打開了,一束細小而刺眼的光束刺破黑暗照在唐楓臉上。唐楓已經適應了黑暗,被這麼一照反而很厭惡似的扭頭避開了。
“啊,唐楓少爺,你……”小惠像是見到怪物一般向後退了兩步。隻見唐楓雙眼暗紅,嘴唇發紫,臉色青黑。
“我怕是中毒了。”唐楓淡然的說著,便把襯衣從肩頭撕下了一大片。裸露出他雄壯寬闊的肩膀。小惠打著狼眼手電筒慢慢的湊近唐楓,把光束對準了他的肩頭。隻見他肩頭青掉了一大塊。一股青黑色的發臭的液體從那針眼大小的傷口滲出來。周圍的肌膚就像快要爛掉了一樣。
“別動。”小惠扶住唐楓的肩頭。然後俯下身子,忍著一股腐屍般的臭味,開始幫唐楓一點一點的把毒吸出來。最後她竟然從身邊摸出一把三四寸大小的瑞士軍刀,割開唐楓肩頭針尖大小的傷口,刮掉了一層腐肉。然後她割破自己的手掌,把自己的血液滴到唐楓的傷口裏。這些看似並不複雜的過程,對於唐楓來說好似千年萬年。他額頭滲出一粒粒米粒大小的汗珠,彙流在帥氣筆挺的鼻尖一滴滴的滴在冰冷的地上。
唐楓從沒有見過這種怪異的療毒法,以一種奇異的微笑看著小惠工作,仿佛事情就根本和自己無關一樣。不過讓她更吃驚的是小惠如此專業的夜行裝備和她異乎常人的夜行能力,她手中的瑞士軍刀也非一般的東西啊。像她這樣一個保姆恐怕是不會用這些東西的吧。再說她這身手雖然不算一流,也是很難得的了。
“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唐楓問道。
“你的保姆兼保鏢,我是特種兵出身,擅長各種徒手格鬥,冷兵器格鬥和槍械格鬥。”
“你是怎麼摸到這下麵來的?”
“是這個。”她伸出手,是一張被人揉的很皺的紙條。唐楓顫抖著打開紙條,見上麵寫著:地下室,救人。
“這是誰給你的?”
“你三叔的人。”
“三叔?”
唐楓還想說什麼,卻被小惠製止了。“你是中了兩種毒性很劇烈的毒,也幸虧是兩種毒,毒素在你體內相克,不然的話,這兩種毒中的任何一種毒,你都撐不到現在。現在你很虛弱不要說話。”
突然小惠迅速的滅掉了手電,把唐楓按倒在地上。“別動”說完,縱身向前一躍便消失在黑暗中。
唐楓趴在漆黑一片的洞穴中,一陣恐懼席卷而來,再加上虛弱疲憊,眼皮便越來越成,越來越沉。漸漸地他甚至覺得地下冰冷堅硬的地麵開始變得溫暖柔軟……
就在他即將迷失精神的時候,貼著地麵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腳步聲越來越近,慢慢的他幾乎能感覺到這是兩個人的腳步聲。而且其中一個人是個有深厚功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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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考試很忙啊,不過我還是努力的更啊,望各位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