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難怪,平常帶孩子太忙太累,陸子鳴要上班,下了班還得先陪孩子。常常他有這個心,但是洗完澡一躺上床,就沉沉睡著了。雖然雷允晴產後恢複得很好,但兩人在那種事上的頻率卻大大降低了,基本一個禮拜才一兩天。
雷允晴紅著臉,小聲說:“這是白天……家裏人又都在。”
陸子鳴壞笑著湊過來:“你不是想再要個女兒麼?我突然覺得這想法很好,我批準了,而且現在就打算投入人力物力施行。”
雷允晴對丈夫的“侵略”行徑毫無辦法,任他解脫自己身上的束縛,把自己放到床心。陸子鳴似乎有些性急,直奔主題。
雷允晴用手撫摸著丈夫的頭發,輕聲抗議:“輕點。”
陸子鳴不言語,手開始四處遊弋。他把昨天的不滿,夜裏的疲憊,和今天和好後的輕鬆,都發泄在妻子身上,他對妻子身體的熟撚,可以使他遊刃有餘的掌握住節奏,帶領妻子的每一次呻口吟。雷允晴不得不抓住身邊的枕頭咬住,來克製自己的聲音。
午後的陽光被厚重的窗簾遮擋在外,隻偶爾落下幾個光斑,他們在這靜謐的環境裏流連愛河,忘記了時間。陸子鳴的強悍攻勢讓她忍不住想尖叫,同時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像被打開,那緊繃已久的神經終於慢慢放鬆,像水麵的荷葉靜靜的鋪開了身體。
雲收雨散,雷允晴疲倦的一動也不願動,搭著眼皮,躺在丈夫的臂彎裏。
陸子鳴親了親她的額角,自得的問:“囡囡,我好吧?我就是你最有效的安眠藥。”
雷允晴翻了個身,慵懶道:“藥不要說話,我現在就想睡覺。”
陸子鳴低頭看著懷裏妻子,滿足道:“睡吧睡吧,好好的睡一覺,睡到明天早上再起來也不遲。”等他說完,雷允晴真的已經麵帶微笑睡著了。
陸宣沫小朋友的幼兒園記事。
小沫三歲,是該上幼兒園的時候了。雷允晴給他和小濡報的是一家很不錯的雙語幼兒園,不僅幼兒園硬件不錯,老師也以高素質高學曆認真負責出名。
第一天報到,陸家全員出動,爸爸媽媽,奶奶,姥姥姥爺,姑姑,柳奶奶,一家人開了三輛車,那架勢,那派頭,把幼兒園的看門老爺爺都給唬住了。陸宣沫小朋友相當給力,一路上安安靜靜,沒哭沒鬧,到了幼兒園也禮貌的跟老師問好,與同學玩鬧,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
遂雷允晴與陸子鳴安心的走了。
沒多久,老師彈琴,教小朋友們唱歌。彈到一半,電子琴出現點問題,老師停下來。一屋子小朋友頓時嘰嘰喳喳熱鬧起來,唯陸宣沫小朋友跑到老師的琴架旁,很認真的問老師:“老師,你的琴壞了?有螺絲刀嗎?我可以幫你修修。”
老師被小沫的熱情嚇壞了:“電子琴,用螺絲刀修?”
“放心吧,老師,我修不好,就讓我爸爸給你買個新的。”小沫信誓旦旦,老師瞠目結舌,小濡在旁邊微笑不語。
當晚,陸子鳴親自來接雙胞胎回家。被老師單獨留下來,進行了一次懇切的“長談”。
“陸先生,我想和您談談行嗎?”
陸副部長很謙和:“是不是小沫淘氣了,老師?”
“不,他今天沒淘氣,他就是……就是給我財大氣粗的暴發戶的感覺。”老師考慮了一下,還是直言不諱,用了一個非常“貼切”的詞。
陸副部長一頭霧水:“怎麼回事?”
陸副部長當晚即接受了一次幼兒園老師、他兒子的老師的再教育,這次教育內容涉及家長職責,誰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孩子未來、性格與修養是人生的基石,樹大不能自然直等很多道理……
陸副部長回家的當晚,在全家人共進晚餐的時候沒有提起小沫多麼給他“長臉”的軼事,直到孩子睡後,他回到臥室裏單獨和雷允晴說了,雷允晴聽完就憋不住笑起來,笑完了,又歎息:“子鳴,說實話,你是挺財大氣粗的,可我真沒覺得你有暴發戶的感覺呢,這孩子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