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就是他們的加工廠,給太太用的那種藥,就是這種藥丸的主要成份。一種新型的迷幻品。賣一千多塊錢一顆。這東西一吃,多貞烈的女人也會瘋了,嚴重的一晚上就能玩死。男的吃了就跟野獸一樣,完全不受控製的。他們真會發財,喪盡天良啊。”衛東小聲說道。
“自己吃了吧。”莫越琛走到一邊坐下,讓衛東把藥喂給那男的吃。
那男的嚇了一大跳,這麼一瓶子吞下去,那還能活啊?到最後血都要噴光嘍!
“喪盡天良,畜生,禽獸不如!我要是那些姑娘的父母,我就把你生吞活剝了,一刀一刀的削死你們這群狗東西。”衛東拿著一邊的木棒敲他的腦袋。
那個被他敲得嗷嗷地叫,“我隻是打工的,老板讓我這麼幹呀。”
“要掃就掃幹淨,把他們用的網絡破解出來,所有的交易資料直接遞交給上頭,不經過郴城。”莫越琛擰了擰眉,沉聲說道。
“正在破解,馬上好了。”衛東過去看了一眼那些電腦高手的進展,笑著說:“他們這幾天也有攔截,但是抵不住這裏十多個高手一起揍他們。”
“抓緊點。”莫越琛的視線回到手裏的藥瓶子上。現在社會人心浮燥,碰毒的人越來越多,各種新毒層出不窮,這還是他聽過的最凶悍的一種。幸虧給童心晚的隻是用手帕捂捂嘴,不然麻煩大了。莫遠煒那天發病,可能也是因為這藥性太過凶猛的緣故。
他突然抬頭看向那名男子,低聲說道:“心晚的事和酒吧沒關係。這人撒謊了。”
那男子猛地打了個冷戰,抬頭看向莫越琛。
“你若是酒吧的人,大可以直接讓她吃藥,不必用一塊手帕。看來你根本拿不到酒吧裏賣的藥,這手帕是請你的人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說實話吧,誰請你的。”莫越琛走過去,拿起了木棍,輕輕地抵在他的小腹下麵,慢慢地往後推他。
那可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莫越琛才不會讓他死呢,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
男子的腳尖繃了繃,牙開始打架。
“是……是……”他驚慌失措地看著莫越琛,結結巴巴地說:“我真的不知道,這事確實不是老板讓我辦的。這個人在我家樓下等我,他戴著帽子,眼鏡,給了我很多錢。”
“你們老板怎麼得到的這個配方?”莫越琛追問道。
“別人賣給他的。以前是用別的藥,換成這種之後,效果很好,實在是太賺錢了,就換成了現在這個。”男人拖著哭腔說道:“莫院長,我要是知道是您的人,我真的不會這樣做啊,莫院長你就饒命吧。”
“我怎麼會讓你死呢,好不容易才找到你。”莫越琛搖了搖頭,一棍子狠狠地打了過去。
男的嗷一聲叫,痛得昏死過去。
咣啷。
“去找這個把配方賣給酒吧的人。這個人就是我們要找的。他沒有生產條件,或者環境限製,怕人聞到生產藥物時的氣味,又或者不懂得製作藥萬,所以隻能做了最簡單的藥水,用手帕來動手。他應該知道酒吧一直在做這種事,所以他身份也有點特殊,是可以接觸這個行業,或者和從業者、顧客有關的人。他想得很簡單,把這件事推給酒吧。他以為心晚出了事,就和我一刀兩斷了。沒有料到,我們會在一起。”莫越琛丟掉了棍子,轉身往外走。
“我馬上就查這個人。”衛東激動地說道。
“這個人,很不希望我和心晚在一起。並且他知道大哥最後沒辦法真的碰心晚,因為他給大哥的藥量很重。他一定是男的,若是女的,隻會毀了心晚的清白。”莫越琛停下腳步,緩聲說道。
“那……就是您的情敵了?舒琰?封衡?這兩個人最有可能了。我看,八成是舒琰。他很符合您剛剛分析的一切。”衛東說道。
“去查。反正唐家人要扳倒,不然今後麻煩無窮。”莫越琛神色冷峻地說道。
“明白。”衛東點點頭。
“你就在這裏,我先回去。”莫越琛從他手裏拿過車鑰匙,大步往前走。
“嘿嘿,太太肯定要問你兩千萬的事的,要不要我到時候打個電話,假裝找你談工作,把你叫出來躲一躲。”
“幼稚,你以後就這樣對你太太?”莫越琛頭也不回地揮了揮手。
“說得你好像多會哄太太一樣。”衛東嘀咕道:“不過,你怎麼會這麼哄一個女人呢?”
“那我哄你?這麼多嘴,去吃點那個藥,體驗一下。”莫越琛發動車,關上了車窗。
“我才不吃。”衛東聳聳肩,轉身進門。
——
童心晚躺了一整天,啥事也沒幹。畫畫的事打擊到她了,若是以前,她肯定還會高興一會兒。現在真高興不起來。廢物啊, 她是廢物。當花瓶都不行,沒有漂亮的腿撐著花瓶。不行,她就得去跳飛天,不然天天這樣悶著,她會悶成灰頭土臉的土豆,春天發芽,長出一大片灰頭土臉的小土豆。
好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