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雯的臉卻瞬間暗了下來,漂亮明媚的臉,閃過了一絲落寞,卻努力笑笑,舉起酒杯道:“來,喬哥,我陪你喝。”
一夥人玩的熱鬧,絲毫不為喬翟難過,他們是男人,而且喬翟是男人中的鋼鐵男人,他不需要人同情,也不需要人去安慰,他需要的就是這樣的隨意,他們在一起這麼多年,彼此太了解了。
玩到最後,張正、徐斌還有嚴勳已經醉的東倒西歪,打了出租車回去。唐淩被一個神秘電話召走了,喬翟又薄薄的醉意,卻並沒有太醉,雯雯躺在包廂沙發上睡著了一樣。
喬翟喝下了最後一杯酒,打算離開,雯雯卻坐起來,一把抱住他。
雯雯撒嬌的道:“哥,你怎麼這麼鐵石心腸,我喝醉了耶,你都不管我!”
喬翟好看的眉,皺了皺,手去掰開雯雯的手,訓斥道:“別鬧了,以後不準來這裏,現在回家去!”
雯雯不依的拉住喬翟,“不,不要,哥,你送我回家嘛,好不好,我自己會害怕!”
喬翟清冷的眸子帶著微微的酒意望著雯雯,“打電話讓柯傑來接你。”
雯雯的眼圈瞬間紅了起來,苦笑著,難過的道:“哥,你和她不能在一起,我也不可以嗎?你們離婚了不是嗎?為什麼還要把我推給別的男人?!”
喬翟生硬的拂開雯雯的手,臉上沒有絲毫情緒,“我送你回家,別再胡說八道!”
喬翟說完向外走去,雯雯卻不顧一切的抱住他的腰,痛苦的問:“我沒有胡說八道,我認識你比她早,為什麼你卻先愛上她,我倒底哪裏沒她好。為什麼你的眼裏隻有她。她哪裏好,哪裏好?!”
喬翟站在那裏,沉默了許久,苦澀的笑笑,“也許她不是最好的,卻是我最愛的。”
生活一如既往,對左婭來說卻是新的開始,她勤於鍛煉,努力的想從抑鬱中走出來,因為家人不放心她這樣狀態自己住,所以田文麗和喬雲則讓她和他們暫時一起住,等她精神好些了,想搬出去自己住的話再搬走。而喬翟,每日都拚命的投入到工作中,公司似乎成了他的家。
鍾揚也得知了左婭離婚的消息,慢慢的也知道左婭得了抑鬱症。那一刻他的心五味居雜,這兩年,左婭過的該有多壓抑,而他卻什麼也不能為她做。
除了自責,更多的是心疼,他總會空出時間,陪左婭雲動,去戶外走走,讓她的心情開闊起來,關於兩人之間的關係,似乎不用去多說什麼,當下他也不想給左婭壓力,隻要她現在能高興就好。
今天,對鍾揚來說是個特別的日子,他在等左婭的電話,可是從早上等到了晚上,左婭一直沒有打電話給他,他的心湧上了失落,急躁和不安。
今天是他的生日。
也許,左婭最近精神不好,所以忘記了。
最終是他撥通了左婭的電話。
左婭正在給田文麗按摩,聽到電話後,對田文麗道:“媽,我接個電話!”
左婭回到臥室接通電話,還未來得及說話變化那頭的鍾揚便道:“小婭,給你五分鍾收拾一下,我在門口等你!”一口氣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一通電話,左婭從頭至尾一句話沒說,這人又有什麼花樣,他已經在門口了嗎?看看時間已經六點,馬上就要吃晚飯了,她探出頭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媽媽,猶豫了一下走了出去,“媽……我有事出去一下。”
田文麗望著左婭,皺了皺眉,“去吧,早點回來,九點前回來。”
左婭心一鬆,笑著道:“是,太後!”說完向外走去。
田文麗則望著左婭的背影笑噌道:“死丫頭,沒大沒小的,我是你媽,什麼時候成太後了。”
左婭在玄關處換鞋,伸了伸舌頭做鬼臉,喬雲剛好從書房出來,“小婭要出去啊。剛你說什麼太後?”
左婭嗤嗤的笑了,田文麗看了喬雲一眼,起身道:“得,太上皇,您坐吧,問那麼多幹嘛。小婭,多穿件衣裳,外麵冷!”
“遵命,太後大人!”左婭說完笑著推門出去。
外麵的風冷冷的,左婭走著忍不住縮著脖子,出了小區,看到鍾揚的車子停在那裏,人則站在冷風中,挺拔修長,俊朗帥氣,臉上似有焦急,看到她來,緊鎖著眉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裝做生氣的道:“遲到三分鍾,你說怎麼罰你?!”
左婭搓了搓有點冷的手,大大的眼望著鍾揚,笑著道:“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啊,罰我跑三千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