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婭正擔心著,外麵傳來的開門聲,左婭忙走出了臥室,隻見喬翟滿臉疲憊,雙眼腥紅的走了進來,隻是一夜,他的胡茬就冒了出來。
可是,他一臉無害的表情,沒有生氣,沒有憤怒,沒有異樣的冰冷,隻有疲倦和疏離,左婭知道自己這樣一下子不見了,喬翟一定擔心不已,而自己和鍾揚在一起,卻沒有打電話告訴他一聲,她欠他一個解釋。
雖然知道,鍾揚是她和喬翟之間的雷區,可是,左婭還是決定據實以報,坦誠相待,才不會讓彼此關係惡劣下去,她向他走了兩步,“喬翟,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
“以後,不準出門。”喬翟冷冷的打斷左婭的話,不看她一眼便向浴室走去,他太累了,身心疲憊,他找了她整整一夜,擔心了整整一夜,她竟然是和鍾揚在一起。留下人在自家樓下等著,看到有人送左婭回來,他問是誰送回來的,徐斌吱吱嗚嗚的不說,他便已經知道了左婭是和誰在一起。
左婭心一怔,歉意變成了一絲的怒氣,“為什麼不準我出門,今天的事,我可以解釋,請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喬翟轉身,清冷的眸子被怒氣席卷,微微的眯眼盯著左婭,“好,解釋來聽聽。”
“他知道了當年我利用你演戲的事,所以來找我。”
“他一定很傷心,很憤怒。”喬翟冷冷一笑,“所以,你得安慰他,對嗎?”
“喬翟……”
喬翟陰沉冷凝的道:“你安慰他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找你找遍了A市!”
左婭心裏一亂,自知理虧,內疚的道:“對不起……我手機摔爛了,所以沒有打電話給你……喬翟……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左婭!”喬翟逼近她,冷硬的俊臉上都是冷漠,眸子的狠戾消失,轉而是濃濃的失望,“那隻是借口。你不敢當著他的麵打電話給我,因為你太在乎他的感受,怕他會痛,會難過,所以即便是知道我帶著人,急的像狗一樣在街上亂竄著找你,你也不敢開口和他借電話!”
喬翟一口氣說這麼多話的時候很少,可是,隻要說出來就是一針見血。喬翟的話,揭露了她的內心,一直不想去深究的內心,就像她當著鍾揚的麵放開喬翟的手,她在退縮,在去愛喬翟的事實上退縮,左婭想說不是,可是,卻沒有發出聲音來,啞然,無聲。
左婭真的被禁足了,第二天一早喬翟竟然弄了兩個人看著她,左婭皺眉望著喬翟,他似乎要出門,她急急的追出臥室,拽住他手臂,有些生氣的問:“為什麼不讓我出去?!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不準瞞著我!”
喬翟想著昨天的事,餘怒未消,心裏又藏著事,有些煩亂著急,黑眸逼視著她,一言不發的拽住左婭的手,將她強行推回了臥室,而後砰的一聲關住門,對倆保鏢道:“看好她,別讓她亂跑。”
“知道了,喬哥。”
喬翟吩咐完走了,走的很匆忙。左婭則氣惱的坐在臥室的床上,氣惱的想,喬翟這是做什麼,禁足,能禁她一輩子嗎,隻是因為不讓她去見鍾揚?可是,總覺得喬翟不會因為這種事來禁她的足,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想著左婭又出了臥室望著坐在客廳的兩個男人,左婭平息自己的情緒,一臉友好的套詞,“兩位先生,你們渴嗎,需要我幫你們倒水喝嗎?”
“不用了,謝謝。”其中一個人客氣的說完,不再言語,態度冰冷,明顯不吃這一套。
左婭向前走了幾步,繼續問:“那個,喬翟有沒有說他去哪兒了?”
“不知道。”
幹脆不留餘地的回答,讓左婭一陣的氣悶,她抓起包包要離開,路卻被兩人的身體攔住,各自高點的男人一臉為難的道:“嫂子,你還是別出去的好,喬哥這樣做是為你好。”
左婭氣的小胸脯一鼓一鼓的,看著兩個毫無轉圜餘地的黑麵神,是拿定主意不讓她出去的,她泄氣的回到臥室,將包包狠狠地丟在床上。
出去無望後,她的怒氣也漸漸地平息下來。算了,算了,她理虧在先,想著等喬翟晚上回來,兩個人談一談。可是,就這麼像囚犯一樣等了一天,喬翟竟然沒有回來,就這麼將她一個人丟給兩個陌生男人看著。
第二天早上醒來,左婭發現,喬翟竟然一夜未歸,而喬翟帶來的人已經準備好了早餐。左婭卻沒有胃口吃下,他,還在生氣,氣她傷了他吧,所以一夜沒有回來,他從來不會夜不歸宿,左婭的心情說不出的怪異來,悶悶的說不出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