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解藥給我。”秦二寶伸出手來朝曹希文冷冷地說道,他望著柳晨婷難受的模樣,知道她已經堅持不了多久,如果再不解藥給她,估計情況很危險。
“這個,沒有!”曹希文臉頰腫得很厲害,五官痛苦的擠成了一團,遠遠地看還真像包子一般。
“什麼?你敢說沒有?”秦二寶不滿的望著曹希文,舉手拳頭在他麵前晃了晃。
“這個真沒有。”曹希文自然被嚇了一跳,趕緊解釋道,他明白如果不解釋清楚的話,肯定會再次的品嚐到秦氏沙包的厲害。
“這……**並沒有毒,所以沒有解藥……中藥之人要想解掉的話,隻需要進行男女之事或者任由藥力發揮兩個小時,等藥力從她體內完全揮發就行……”說罷,曹希文麵sè有些蒼白,一口氣把實話說了出來。
“媽的。”秦二寶聽到曹希文說出這番話,更是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泄,抬手就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
“哎喲~”曹希文被這憤怒一掌,打得就覺得眼前開了一片錦帛店,紅的,綠的,藍的,五sè俱全,在五sè中還摻雜著無數的小星星做為點綴。
“這麼惡心的事情,你都能做得出來,你***還是人嗎?”秦二寶覺得就算把畢生所學的髒話,用在麵前這位身上,都不能平息心中的怒火。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曹希文狼狽的點頭附和著,他就像狗一樣,跪在地上,爬來爬去,來換秦二寶的原諒。
“快滾!不然我會殺了你!”秦二寶覺得一分鍾也不想看到在地上爬來爬的家夥,他知道如果再多看他一眼,真會有殺人的衝動,而這樣的感覺,是他從來沒有過的。
“我滾,我滾。”曹希文自然求之不得,這時也不敢計較秦二寶是否對自己出言不遜,低著頭退了出了房間。
當曹希文退出房間後的一刹那,原本卑躬屈膝的臉,變得忿忿不平起來,而腫脹的臉卻讓滿臉的怒容變得有些滑稽,咬牙切齒道:“秦二寶,今天這仇,我一定會報的,你給我記住。”
說罷,正yù往酒店門外走去,卻被酒店保安攔了下來。隻見保安麵無表情說道:“曹先生,麻煩你,賠償一下,剛才那位先生給酒店造成的損失。”
“什麼?”曹希文指著自己豬頭的模樣說道:“我被人打著這樣,還要我賠錢?你有沒有搞錯啊?”
“這我不管,剛才我明明看到你答應的。”保安不依不撓的說道。
曹希文畢竟是個有身份的人,知道跟這些人扯不清楚,唉了口氣,隻能自認倒黴。
秦二寶見曹希文退了出去,關上了房間門。並順手將門鎖給上了。他心裏牽掛著柳晨婷的安危,趁著頭腦的清楚盤算著如何救他於危難,其實在老家的時候,他跟老頭子,也學過一些皮毛醫術。
但也就是對於什麼頭疼腦熱,還管些用,這會兒,情況相當棘手,還真有點不知怎麼辦才好。“要是老頭子講課的時候,少睡些覺就好了。”秦二寶自言自語著,把目光又轉到了柳晨婷身上。
隻見紮在職業套裙裏的襯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拉扯了出來,襯衣的紐扣也解開了好幾顆。嘴裏重重地喘息著,將順手抓來的一條枕頭給緊緊地夾在兩tuǐ之間,不斷地廝磨著。
秦二寶知道她此刻很痛苦,但他也感到有些頭大,現在麵對著最大問題就是不知道曹希文這***,到底下了多大的劑量,如果什麼都不做,放任她飽受折磨下去,如果有什麼萬一,他自問,肯定從良心都會不安。
思來想去,秦二寶決定死馬當成活馬醫,用他那蹩腳的醫術,估且試一試,不管如何也比這樣眼巴巴的幹看,要強的多。
“柳晨婷,我不故意要占你便宜的呀,如果有什麼冒犯,可別怪我呀……”秦二寶走向柳晨婷,他心裏明白,盡管先前總是故意點些小便宜,但這次,完全是出於救人的目的。
讓秦二寶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了,他剛一走到柳晨婷麵前還來及施法解救,她就已經瘋狂地摟住了他的脖子。然後將小嘴伸了過來,在秦二寶的臉上脖頸上眉毛上胡亂地wěn著。大tuǐ也像是八抓章魚似地纏上秦二寶的大tuǐ。
“我……”秦二寶知道這下去,自己肯定會墮落,便想強行的將柳晨婷跟自己分開,但不知道她那來力氣,死死的纏著他,動也不動。他剛想說兩句,嘴又被柳晨婷堵上了。
秦二寶睜大著眼睛望著柳晨婷,隻見此刻的她眼神狂亂而mí亂,聲音沙啞。臉上的紅潤越來越熾烈,燙的有些嚇人,不停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似乎在找尋些什麼。
“完了,處男之軀要保不住了。”秦二寶望著瘋狂的柳晨婷,腦海中的第一反應,但他也明白,如果再不采取什麼行動的話,那麼結果將不堪設想。
平時溫文爾雅,恬靜宜人的柳晨婷,此刻在藥力的驅動下,變得瘋狂而喪失理智開來。雙手不斷秦二寶的衣服,發現解不開上衣後,又mō過去扯秦二寶的腰帶,越是著急越是解不開那個紐扣,然後終於嚶嚶地哭出聲來,喊道:“救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