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寶很鬱悶,從警局回去的路上,臉就一直拉著很長,兄弟們都被撈了出來了,從他的臉上一點兒,也看不出喜悅的表情,鬱悶的原因,是他知道鑽進了安誌國設個套裏。
把兄弟們從警局撈出來,是件愉快的事情,刀仔他們從心底感激著秦二寶,覺得他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不管有任何的危險,他總是能成為眾兄弟們的依靠。
刀仔並不知道,安誌國跟秦二寶達成的協議,秦二寶並沒有跟小弟們說,他們自然也沒好問,望著麵沉似水的他,小弟們大都選擇了沉默。
以刀仔那顆聰慧的大腦不可能猜不出,秦二寶心裏麵裝著事情,要不然,以他的性格,早就跟兄弟們打成了一片,嘻哈打鬧起來。
這會兒卻沒有,所以,原因也隻有一個,就是他心裏麵裝著事情,而且這件事情還不小。自打刀仔見到從外麵回來的秦二寶第一眼,就知道了。
在那裏久侯他的許明,見到他一臉的鬱悶,不但不覺得奇怪,反而是一臉隻能意會不能言傳的笑容,甚至連問也不問,就讓人把刀仔他們放了出來。
秦二寶對於許明把刀仔他們放了這件事,似乎早就明白,也不說謝,甚至也眼皮都沒抬一下,被兄弟簇擁著走出了警局。
許明在秦二寶背後望著半天,出言評價道:“此子霸氣十足,將來一定是個不凡的人物。”在此之前,許明很少對於一個人,有如此高的評價。
秦二寶帶著兄弟們浩浩蕩蕩,朝自己的地盤走過去,七、八十號兄弟們,排成了一條龍,除秦二寶以外,個個身上都雕龍畫鳳,臉露殺氣。
這一路威風凜凜,行人惟恐避之不及,就連平時巡邏的警察,像是得到某人命令,也沒蹤影,當然,秦二寶他們一行人,也不鬧事,隻是一路往自己地盤走過去。
秦二寶這樣做,其實是有道理,他心情很鬱悶,所以,很想打個不開眼的小子,揍一頓,好出出氣,這一路要多霸道就有多霸道,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
根本就不把其他黑道放在眼裏,而那些平時靠收取附近街坊保護費的為生的小混混,這會兒,早就嚇得連頭都不敢冒,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自己一點兒不小心,招惹了這些爺,那麼,自己的下場將會十分悲慘。
一幫人浩浩蕩蕩的回到了寶刀夜總會,夜總會裏除了幾個留守的兄弟以外,就剩下媽媽桑帶著她手下那幫公主,原本都對秦二寶他們能夠回來,都不抱什麼希望,沒想到,他們竟然出現了自己的麵前。
隻見珍珍不顧自己已經三十幾歲的高齡,哭得那個梨花帶雨,眼中垂淚,還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真是讓人佩服她的勇氣和演技。
眾姐妹見著老大秦二寶帶全有人回來了,都高興的撲向自己的王子——秦二寶身上,一時之間,把他圍得個裏三層,外三層,如此豔遇讓其他人,除了眼紅,也隻有幹看的份。
“散開,散開!”珍珍原以為自己憑著精湛的演技,會讓老大垂青自己,誰知,秦二寶連瞅也瞅自己一眼,就被自己帶著那小姐妹們搶了個先,團團得圍了起來,這讓她火從心起,拉扯著眾人,高聲叫道費了九牛二虎之勁,珍珍憑借自己肥碩的身體和強有力臂膀,終於殺開一條血路,推倒從姐妹之後,從踩姐妹身上踏了過去,撲在秦二寶懷裏。
抓著秦二寶那硬硬的一坨,撒嬌道:“壞人,怎麼才回來,想死人家了!”
“……”秦二寶被這老女人,抓了下麵,還沒開口,就是一陣的惡寒,他雖說已經不是處男,但男女之事,經曆畢竟並不是很多,這老女人不顧眾人的目光,就這麼抓著他的小寶,實在讓他有些接受不了。
“放下,放下,注意你素質!”刀仔對於珍珍,見男人就往上撲的淫-蕩模樣,實在看不慣,再加上他知道,秦二寶心情不是很好,怕再惹了他不高興,趕忙替他解圍著,拉開了珍珍。
珍珍頗為不願的,被刀仔拉開,臉上露有不悅的神色,剛想白他一眼,誰知,目光剛一跟刀仔接觸,就被刀仔狠狠瞪了一眼。以她縱橫風月場這麼多年經驗來看,對於刀仔這一瞪眼,立刻就明白了,其中必有蹊蹺。
再一回身,瞧著秦二寶對於自己,投懷送抱沒有太多的喜悅之色,見其愁眉不展,就知道,心情不知因為何事很是糟糕,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式。
憑著多年經驗,她很快知道老大不能惹,而且還是躲越遠越好的,心裏想明白後,原本想怪刀仔多事的想法,立刻化為了烏有,與她那不快情緒一同化為烏有的還有整個人,說不見,就不見了,連個招呼都沒有。
那些姐妹們,見自己的媽媽桑見勢不對,閃身撤退,也知趣的一個個借故離開,這些嘰嘰喳喳的小麻雀離開後,大廳裏頓時安靜下來。
秦二寶不說話,底下的兄弟們都是察顏觀色之輩,自然也不敢出聲,整個大廳裏靜悄悄,靜得一針的落地都能聽得清楚。
“我很鬱悶,我要發泄!”秦二寶毫無預兆的在靜悄悄的大廳裏,嚎了起來,刀仔他們被他毫無來由的嚎了一聲,著實嚇了一跳,生怕他會發泄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