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山緊握砍刀,朝那怪人刀劈過去。高手過招,必須先搶得先機,慢一步,將受製於人,張平山自知實力不如眼前那怪人,所以,想以快一步,而取勝。
怪人對張平山搶先攻擊,並不在意,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臉上卻浮現出詭異的笑容。
張平山被那怪人的笑容所攝,他不明白怪人為何不躲,但他此時再也顧不得細想,奮力一劈,想將怪人砍翻在地,也好使目前被動的局麵改觀。
刀鋒帶著張平山的憤怒,離那怪人越來越近,而那怪人依然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此刻,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大家都覺得奇怪,但大家卻沒注意那怪人的手部的動作。
張平山注意到了,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既然已揮了過去,就隻能在那怪人動手之前,將其砍翻,張平山錯了,怪人之所以不動,是因為他知道張平山不是對手。
對於實力的自信,才會放手讓張平山先攻過來,待刀離自己尚有一厘米的距離之時,他抽出跟他身高相等的長劍,把張平山的砍刀生生擋了下來。
咣當張平山隻覺得手臂發麻,他不敢相信,這怪人的動作竟然會如此之快,兩手用力按著刀,想用力量,把速度上的劣勢給重新奪回來。
“桀桀,你放棄吧!”怪人發出怪笑,對張平山說道:“你不是我的對手。”
“****,我是不會放棄。”張平山咬著牙用著力量,說道:“那怕這條命不要,我也不會放棄的。”
怪人聽到張平山說出這話,怪笑了兩聲,“你的命,對於我而言,並沒有用,我這次來是來殺秦二寶的。”
“秦二寶?”張平山聽那怪人嘴裏說出這個名字,望著那怪人問道:“難道是安藤大輔派來的?”
“我是飛鷹幫的掌門莫海。”怪人用力一挑,把張平山手中的砍刀挑落,“現在依附於安藤大輔。”
“你這個漢jiān走狗。”張平山向來積惡如仇,對那些投靠島國的出**家利益的人,更是痛恨,張口就罵道:“我現在就殺了你,為民除害。”
“你話太多了。”莫海絲毫不以為忤,冷冷地說道:“這年頭想當英雄,就得付出代價。”說罷,長劍一揮,也幸虧張平山饒是怒火中燒,卻沒有被méng蔽了雙眼。
眼見著長劍朝已言揮了過來,趕緊一躲,往後退好幾步以後,才堪堪躲了開來,但身上的衣服卻被劃出長長的一道劍痕。
“好小子,果然還算有兩下子,但不知道能不能躲過這招。”莫海握著長劍朝張平山直刺過去,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這一次張平山沒了剛才的好運,側身閃躲,卻沒想到莫海的長劍刺中他的tuǐ部,鮮血從他tuǐ部流了出來。
張平山的tuǐ被刺中,行動沒了先前的靈巧,莫海的長劍卻又再次的刺了過來,無奈,隻能就地一滾,顯得很是狼狽。
莫海見已,勝利再望,卻不急於殺了眼前這個人,頗為玩味的,打量著張平山,像貓抓老鼠,並不急於吃,而是放在手下把玩起來。
驅動長劍,不緊不慢,每次刺出總讓張平山身上平添一處新傷,卻不致命,張平山渾身流著鮮血,行動越來越慢,受得傷也越來重。
一次次倒下,一次的爬起來,張平山身上的鮮血淋漓,仇恨的雙眼望著莫海,喘著粗氣,雙眼噴火,想一口把莫海吃到肚子裏。
“我很欽佩你的勇氣,但你不是我的對手,希望你能夠放棄。”莫海眼中透出欣賞的目光,緩緩地說道:“我可以保證不殺你。”
“我呸!”張平山唾了口血水,再一次的艱難的爬了起來,說道:“別臭美了!我是不會漢jiān走狗低頭的。”
“桀桀,那就怪不得我了。”莫海麵部抽搐幾下後,目lù凶光道:“是你找死,我就送你一程了。”
張平山這時,再也沒了抵抗的力氣,這次莫海的致使攻擊,他知道自己再也沒辦法躲開,緊閉著雙眼,嘴裏念念前詞。
對於死,張平山軍人出身,早就看得很淡,但他就是不甘心,覺得自己沒有完成殷世平和秦二寶的托付,保護好殷大小姐她們,他在不停的自責,請求他們的原諒。
“你去死吧!”莫海朝張平山直刺過去,以他劍的長度,即便把張平山刺得透心涼,也是相當的富裕,而張平山自知活不下去,引頸受戮,表情堅毅鎮定,有股子寧可站著身,不可跪著死的氣概。
也該張平山命不該絕,這時警察終於趕了過來。
“去死吧!”莫海心知警察攪局,但一心想著要送張平山上路,隻想直刺過去,卻被人一把拉了下來,隻聽那人急急忙忙說道:“趕快走,不然走不掉了。”
張平山這才得以僥幸逃脫,但身負重傷,再加失血過多,很多就出現意識模糊,體力不支的現象,也就便是為什麼警察會打電話給秦二寶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