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兩兄妹追了一路,總算在警察局前,見到了停在門口的許博的車,他們的心才稍稍緩了口氣,把車停了下來,走下車來,朝警察局正大門的方向走了過去。
秦二寶和許博卻已經徑直走向了拘留室,殷世平被安排在那裏等著他們,這次他被人陷害,明顯是有人在背後搞鬼,這幾天也基本上想了明白,再加本來就是個見慣世麵的大人物,自然麵對眼前這些波瀾,絲毫不顯慌亂。
唯一讓他掛念的是他的女兒殷萱羽,這小丫頭一直是被他視為掌上明珠,自從她的母親過世以後,更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放在手上怕摔了。
“你瘦了!”秦二寶一進拘留室的門,見到殷世平開口說出這樣的話來。
許博先前跟殷世平也打過交道,自然跟他也不陌生,沒說話,隻是在一旁默默的打量著殷世平,而眼前的他風度不減,談吐不俗,衣著也算整齊顯然沒受到什麼酷刑,但從滿麵倦容和來不及打理胡茬的情況來瞧,很顯然受到了某人的特殊的照顧。
殷世平聽到秦二寶關心的話語,心頭一暖,笑道:“還行吧,謝謝關心,對了,他們還好吧!”
“嗯,都還好!就是很擔心你!”秦二寶自然明白殷世平問的他們是指誰,先前又被唐紹儀刺激了一把後,情緒上有些激動,大聲的說道:“我不會讓你白白的受這麼大罪的。”
“小點聲,這裏警察局!”在一旁的守衛嚴肅的警告道要換平時,秦二寶或者也會聽從,但此刻他心情並不好,再加上看到殷世平被人陷害關在這裏,心情更是不爽,這會兒,守衛在一旁的嗬斥,不僅沒能起到應有效果,反而激起秦二寶更為強烈的反應。
秦二寶如刀般鋒利的目光直刺向守衛,讓那守衛隻覺得渾身不由自主的打顫,連後麵話也忘了再說,手不自覺的放在腰上槍套處,準備隨時的保護自己。
兩人不自覺的交鋒,許博在一旁自然看得真切,秦二寶的性格,他多少知道一些,這次能帶秦二寶到警局,完全是走了上層路線,再加上許家在東江好歹也算有些實力,別人才買了自己的賬。
要是讓秦二寶在這裏鬧起來,如果被別有用心的利用了不說,但是出了什麼事情的後果,就讓他頭痛不已,所以,他趕忙走了上去拉了拉與自己相熟的那個守衛,指著秦二寶小聲道:“兄弟,看在我的麵子上不與他計較,來,我們出去聊。”說罷,便拉著守衛便走了出去。
拘留室裏隻剩下秦二寶和殷世平兩人,與殷世平相隔一張桌子前麵有張椅子,秦二寶順勢就坐了下來,臉繃得緊緊的,與往日油嘴滑舌的模樣很是不同。
“你這次來,是不是問你師父的事情?”殷世平平靜的問道秦二寶緊繃的臉眉頭一動,語氣卻很平靜的問道:“你似乎一直在瞞著我。”
殷世平苦笑道:“我也不想,是你師父不讓我說。”
“為啥?有什麼事情還不能讓我知道!”秦二寶莫名其妙的問道“這事情與你的身世有關,而且跟現在錯綜複雜的狀況也有關。”殷世平說道“身世?”秦二寶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老頭子也從來沒跟自己說過,小的時候每次相問,都換來老頭子,更為嚴格的體罰,日子久了也就不再問了,沒想到,今天從殷世平的嘴裏冒出來這句話,讓他感到有些意外。
不過,先前師叔潘誌君已經多多少少跟他說過一些,心裏好歹也有了個準備,免得過會兒,從潘誌君嘴裏冒出更為驚人的內幕。
“說吧!”秦二寶表情平靜,心潮卻異常膨湃。
“你應該知道,早先在蜀中的三大家族的事情吧?”殷世平問道“嗯,我師叔已經跟我說過了,不過,我想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唐紹儀要一定致於我死地。”秦二寶說出了心頭的疑惑。
“那是緣於一個詛咒。”殷世平說道:“而且不光唐紹儀要殺你,就連王家也蠢蠢欲動,想致於你死地。”
“詛咒?!”秦二寶驚訝的問道:“什麼樣的詛咒這麼厲害,讓兩大家族對我這麼用心?”
“那個詛咒,是你父親種下的,而且是個血咒。”殷世平說道:“他臨終之前,立下血咒,讓他的後人為他報仇,而他的後人就是你。”
“能說的具體一點兒嗎?”秦二寶依舊是一頭霧水,殷世平嘴裏所說的他父親所種下的血咒,到底是什麼,能讓兩大家族這麼害怕,這讓他有些頭疼。
“你父親在臨終之前許下,讓自己的血賦予的力量,彙集到你的身上,當力量絕醒之時,就是你騰飛之日。”殷世平輕輕地說著,卻重重的敲擊在秦二寶的心頭,他驚愕的望著殷世平半天說不出話來。
“什麼?你說我身上還未覺醒的力量?”秦二寶簡直不敢相信,聽起來實在太匪疑所思,“這樣的力量有多大?竟會讓兩大家族如此的懼怕,還有,這樣的力量該如何激發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