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印月將徐鈺拉到無人的小巷,環顧四周確定這兒沒人後,不等徐鈺先開口。靈印月就已經眨著撲閃的眼眸,畏畏縮縮的看著徐鈺。
“前輩,請繞過小女門內的師兄們吧,這件事與他們無關。”
徐鈺若有所思,自己隻是來打個招呼,順便提醒下靈印月保守秘密,卻不曾想靈印月彷如受驚的貓咪,一臉畏懼。一想到暴露身份可能會引起的麻煩,徐鈺心中升起一個想法。
“你我之間的約定,這件事,若是讓第三個人知曉,整個萬獸穀將會與你一同陪葬,別懷疑本座有沒有這個能力。”徐鈺風輕雲淡,輕撫著靈印月的臉蛋。
感受到徐鈺傳來的壓迫感與炙熱的男子呼吸,靈印月的心跳不爭氣的加快,臉頰紅得要滴血般,連忙點頭,信誓旦旦道:“靈印月對天道起誓,若此生將這事泄露出去,必遭天譴。”
說著,似乎怕徐鈺不相信般,靈印月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書卷,上麵已經模擬好了起誓的宣告,在徐鈺的見證下,毫無猶豫的簽下自己大名。當靈印月名字落在書卷上的一刻,徐鈺隱隱察覺到,猶如蒼天之上的更高處,傳遞一種力量將徐鈺與靈印月兩人相互連接。這種連接成立時,靈印月的臉色不由發白,卻鬆了口氣。
“居然是心魔誓言,看來你已經下定決心了。”徐鈺心中對靈印月道聲歉,表麵上卻露出滿意之色。並非徐鈺無情,而是這事容不得徐鈺大意,若是身份暴露,他將麵臨大仙宗的圍攻,就是舉整個昆侖的力量,卻未必能將他保住。
“小女知曉前輩或許會不放心,早已準備好心魔誓言。請前輩繞過小女的師兄們冒犯前輩之罪。”靈印月恭恭敬敬道。如果讓靈申看到此時的靈印月,一定會大呼此女不是自己的女兒,因為自出生以來,就連自己的生父都未曾見過靈印月如此禮貌過。
“說起來,他們有何事要找本座,莫非本座做了什麼對不起他們的事?”徐鈺目光微凝,心裏不斷請求夜翎涵出手為自己撐場麵。在夜翎涵不情不願下,神魂從徐鈺身上散發而起,讓靈印月升起一股不敢直視的膽寒,連忙低下頭,一臉苦澀。
“這個···”靈印月吞吞吐吐。
“說!”徐鈺隻說一字,在神魂的加持下,卻讓靈印月無法反抗,隻能咬牙說出這一切的因緣。
徐鈺聽了靈印月的話,心中哭笑不得,對靈印月的好感卻是好了不少,靈印月肯出手搭救自己,可見不是小人之輩。
星宿龜龜殼的損失,徐鈺沒有償還的辦法,手頭上的東西,若不包括識海裏的神秘法寶,連星宿龜龜殼一半的價值都不到。
“這個···本座出門倉促,沒帶什麼好東西,待日後相見,定會將你的損失補償回來。”徐鈺心中尷尬不已,表麵卻一副不容置疑的語氣。
“不用了,這些小事就不麻煩前輩操心,小女自會處理,像今日的事情,絕不會再發生第二次。”靈印月哪裏敢答應,連忙道。
“本座在修真界混跡多年,也算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了,豈會拖欠小輩的東西,此事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夜翎涵本是事不關已,對徐鈺狐假虎威的態度有些鄙夷,見徐鈺執意要給靈印月補償後,臉色才好了不少,下意識打量著靈印月,卻發出一聲驚訝:“此女資質不錯,居然靈台直通星鬥,是天生能察覺到氣運占卜奇才,假以時日,必然是位占卜大師。徐鈺你真想要給這小女娃補償,我倒不是沒有辦法,隻是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隻要能還靈印月姑娘的債,自然不會推脫。”徐鈺正愁著自己要猴年馬月才能還清欠靈印月的債時,夜翎涵的話,讓徐鈺不由眼睛一亮。
“在我活著的時候,曾得到過一門心法,此術與占卜息息相關,可十分難以摸到精髓,即使是有占卦才能的修士也難以學會,這小女娃靈台直通星鬥,是難得一見的奇才,或許能習得這本心法。不過···老實說,我並不建議這麼做,這門心法比那破龜殼珍稀多了,我當年可是費勁一番功夫才得手。”說到這,夜翎涵臉上露出古怪之色。